第五十五章 穿窬之盗

    第五十五章 穿窬之盗 (第2/3页)

他人背后论断长,你们两个要不要脸。”听声音正是荆棘。

    沈湘芸满不在乎,“哼”了一声,踱着方步往药室走去,荆棘虽比入谷之时稍见好转,但一动怒气,登时手酸足软,栽倒在地,东方未明上前扶起,但荆棘却不领他这个情,反而用力推开,师兄弟两个,在忘忧谷中着实闹了不少笑话,好在荆棘力气不济,虽然心中恚怒,却是力有不逮。

    过了几天,神医虽每日都来把脉,每日针灸推拿,却始终不开药方熬药,这几日之中,东方未明是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实在想不通,既然荆棘已然病入膏肓,就算不用猛药,也当用温补之药慢慢扶正调养才是,怎的始终连药方也不开,难道是药材珍贵,生怕荆棘吃穷了他的。

    又过了两日,荆棘虽然略有好转,但体魄虚弱,缠绵病榻已有半月有余,这般下去纵然能够痊愈,只怕也会留下病根,东方未明实在如鲠在喉,不吐不快,找神医当面请教,但神医却默然不理。

    神医这个神情,东方未明更是确定,荆棘惹的乱子,绝不会小,说不定还是一把火把忘忧谷烧了,损毁了什么重要物事。

    如此这般,急得东方未明心痒难挠,只好又去找沈湘芸,但沈湘芸有意避开,东方未明路径不熟,东闯西绕,竟然来到了一处凉亭之外,见凉亭中坐着个中年男子,双手抱着头,显得甚为苦恼。

    东方未明走上几步,见亭中放了一个古怪的格子,上面稀稀落落地放了几颗棋子,却似乎跟橘中秘中的记载,颇有相似之处,记得好像这玩意儿,叫什么象棋来着,但自从洛阳以后,这橘中秘始终放在书架之中,从未翻过一次,不然也不至于瞠目不知所对。

    这中年人思索良久,迟疑着拿起一颗棋子,向前挪动了几步,但又似觉不妥,复又拿了回来,却又想不出更好的法子,见东方未明就在身后,先是一愣,说道:“你是逍遥谷门下,来忘忧谷干什么来了。”

    东方未明恭恭敬敬的道:“前辈请了,晚辈陪敝师兄来此疗伤,不知前辈尊号如何称呼。”心想多亏荆棘对自己说知了,这忘忧谷的七人,是以“琴、棋、书、画、诗、酒、花”排列,想来此人必然精通棋艺,倒也并不以为奇,可叹自己身上未携《橘中秘》,不然凭借棋谱,倒可跟这位前辈,多聊几句。

    但他是晚辈,这忘忧七友又都是师父的朋友,论辈分可不能半分逾矩,但等了良久良久,却始终没得回复,不由得心里嘀咕,哪有好端端的说话,忽然没了回答。

    犹豫良久,不知就此退下,是否会让这下棋的老头生气,但又过了好一会儿,显然棋盘上的争锋正急,没空理会自己,东方未明往回走的时候,更是心中琢磨,却无意间见到谷中小道,有一道紫影一晃而过,似乎是个人影。

    东方未明这几日被荆棘搅得神困力乏,实在懒得理会,却听得谷中西侧已叫嚷了起来,东方未明起初以为是荆棘不顾病体,还要作弄沈湘芸,但过了好一会儿,似乎叫嚷声越来越是劲急,情形似乎有些不对。

    他朝声音来处多走了几步,却撞到了沈湘芸,沈湘芸一见是他,想要转头离去,却又觉失礼,还是硬着头皮打了个招呼,东方未明心中有不少疑难,却一时开不了口,二人一路西行,来到两个房舍之前,只见一个白衣书生与一个褐色衣衫的男子,急得什么似的,都是满头大汗,脸颊通红,倒似是山里的猴子一般。

    东方未明见他们抓耳挠腮,显得甚是滑稽,但沈湘芸却知道白衣书生,褐衣丹青,平素虽然有些玩世不恭,但举止文雅,从没见过他们这副模样,知道是出了事情。

    沈湘芸自小与荆棘争闹,当然第一个想到的也是这个煞星,开口问道:“两位前辈何以如此惊慌,湘芸有什么能效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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