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42钓鱼佬的心痛

    942钓鱼佬的心痛 (第2/3页)

窄,唐植桐获取不到,还有一种可能是老四九城人要面子的思想在做祟。

    四九城讲究个“虎死不倒威,驴死不倒架”,把面子看的比什么都重,如果因为这点事就求人,那以后还有什么脸面吹嘘自己在各行各业有着广泛的人脉关系?

    在这一点上,八旗子弟尤为明显。

    早年间提笼架鸟养蛐蛐,即便家里穷的揭不开锅了,把禄米、家具一卖,也得整上一块猪皮。

    买猪皮不是为了吃,而是用上面那点油脂擦嘴。

    即便在家顿顿吃糠咽菜,只要出门,嘴上必定得有油星,以此表明自家日子好着呢!

    但八旗子弟里也有异类,恭俭胡同的毓四爷就是其中之一。

    毓四爷是康熙的八代孙,住在恭俭胡同8号的一座三进的四合院里。

    溥仪被赶出宫后,八旗子弟被猛然断了俸禄,他一家没了收入来源,生活陷入困境。

    为养活一大家子人,毓四爷效仿先祖弘昼,在地安门外西皇城开了家“信成杠房”,不光接满人丧事,汉人的也接。

    他干的最对的一件事就是1933年接下了一桩无人敢办的丧事。

    我党早期发展的奠基人之一,五四新文化运动的先驱,参与《新青年》杂志编辑,两撇标志性的胡须,于1927年4月28日牺牲。

    按照老四九城的风俗,下葬的日子一般选带三、五、七等奇数的日子。

    先生的七日、七月、七季都过了,就剩下“七年”了,可没有杠房敢接这个白事,毓四爷接了。

    他带领杠房众人冒着风险,从宣武门外先生停灵的地方起杠,城里十六杠,走西四、新街口,出西直门改二十四杠,平安顺利地把先生送到西山万安公墓安葬。

    就凭这一点,毓四爷就可以被称一句“好汉”。

    好汉并非专指汉人,姓爱新觉罗的也不一定都是满人。

    孝庄逼降洪承畴,坊间有多个版本的传闻。

    野史不一定真,但一定够野。

    有些传闻令人匪夷所思,更是有人放出基因检测证据,力证康熙是孝庄与洪承畴所生。

    是不是真的如此,并不重要,重要的是用这玩意动摇了那些精神满人的根基。

    此事一出,估计不会再有人敢大大咧咧蹦出来说自己有什么通天纹、是哪位爷的多少代孙了。

    出了恭俭胡同,唐植桐过了皇城根,也就是以后的地安门西大街,来到前海南河沿。

    前海南河沿离钟楼那边还有段距离,唐植桐觉得这地方碰到佟旺的概率能小一点。

    虽然这边有游船,也有栏杆,但不影响钓鱼佬钓鱼的热情,隔着栏杆一样甩杆,不过人不是那么多,毕竟今天是工作日。

    唐植桐正想着找个风水宝地开钓,就听见前面一哥们骂了一声:“真特么晦气!”

    再仔细一瞅,那哥们钓上的是一条死鱼,说一条有些不准确,因为半条身子已经被其他鱼给吃光了。

    钓鱼界有句话,叫“死鱼正口,收竿就走”。

    那哥们忌讳,收杆要换地方。

    唐植桐往左右瞧瞧,这块地方虽然两边都有人在钓鱼,但都相隔这边六七米的样子,间距够宽,能够做到互不打扰。

    人家嫌弃,但唐植桐反而觉得位置刚刚好。

    至于晦气嘛,自己又不是真正的钓鱼佬,不用遵守他们的行规。

    眼下家里缺钱,只要地方适合自己开展外挂,别说钓上个把死鱼,就是拉上一具浮尸,报完警后也得再甩两杆!

    唐植桐扶着自行车站定,在那哥们离开后,先把自行车放在那占位置,自己则在路边的杂草丛中挖起了蚯蚓。

    蚯蚓好啊,这玩意浑身上下一根骨头都没有,不仅是大自然的环卫工,还富含蛋白质。

    具体口感嘛,唐植桐没吃过,不好妄加评议,这方面最有发言权的恐怕是吃遍中国蚯蚓的某著名演员。

    挖了一坨坨蚯蚓,唐植桐将其斩成一截截的肉段,回到自己占下的钓位上,在正式开钓之前,先把一半的蚯蚓肉段朝水里一抛,算是打了窝。

    这年头粮食金贵,唐植桐在有限的钓鱼机会中,就没看到过有人打窝,而是大都是凭借手竿碰运气,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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