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七章 想悔婚?马秀英震怒!你就是太监也得结这个婚!

    第一百二十七章 想悔婚?马秀英震怒!你就是太监也得结这个婚! (第2/3页)



    “她既然能和吴王两情相悦,那自然是一桩美事。我最大的心愿,也是她能够幸福。”

    一番话语,道出了徐达深沉的父爱。

    对于这个闺女,他是真的疼爱。也正因此,今天若非朱橘站出来,就朱棣那番态度,他就是拼死也要把这桩婚事辞掉,最起码……得换个王爷!

    “嗯,丫头有福气。”

    谢氏也是笑了起来。

    当父母的,谁不希望自己的子女有个幸福的未来呢?

    就眼下来说,一来他们互相看对眼,另一个,吴王又是最受宠的亲王,地位在诸王之上。

    怎么看,这都是最好的结果!

    夫妻俩许久未见,正聊着,却听家仆来报:

    “老爷,门外有几位熟客求见。”

    徐达微微颔首,随口道:

    “这才回来第一天,屁股都还没坐热呢,就有人来拜访了啊?”

    “是谁?”

    家仆禀告道:

    “有好几位,有跟随老爷打仗的廖将军、朱将军,还有京城的吴将军、周将军、胡大人……”

    徐达神色一凛,坐直了身子。

    “胡大人?哪个胡大人?”

    他眯起了眼睛,问道,

    “中书省的胡惟庸?”

    家仆点了点头。

    “对,是他。”

    唰!

    徐达的目中闪过一道锐利的光芒,方才的酒劲此刻已然是消弭殆尽。

    “的确都是熟客,喊他们进来坐吧,我去给他们沏茶。”

    谢氏站起身来,道,

    “客人还是要招待,不然人家背后要说你徐达立了大功,趾高气扬了。”

    然而,她正欲离开,却是被徐达猛地叫住!

    “慢!”

    他沉声道,

    “来者不善,善者不来。”

    “现在这个节骨眼上,他们想干什么,我用脚指头想都知道……呵呵。”

    徐达朝着家仆吩咐道:

    “你去回话,就说我今天在宫中喝酒,喝得烂醉如泥,恐无法见客,叫他们回去吧,改天再一起喝茶品茗。”

    “要是明天还有人来,就说我酒喝多了,背疽犯了,疼痛难耐,需要静养。”

    “态度强硬一点,不许放一个人进来,谁要是进了徐府的大门,我不问别人,专门问你的罪!”

    “明白了没有?”

    家仆心神一震。

    “这……是,老爷。”

    “奴婢这就去回话。”

    他拱了拱手,应声而退。

    这番操作,倒是让谢氏有些疑惑。

    “天德,你这是……”

    徐达摆了摆手。

    “朝廷有大事,陛下可能要动一些人,这种时候,我绝对不能掺和,哪怕只是和他们喝一顿茶什么都不说,都有可能引起陛下的猜疑。”

    他轻声道,

    “咱们徐家被我经营到现在,不容易,这大好局面,可不能出点瑕疵。”

    谢氏闻言,点了点头,但疑惑却是不减。

    “你现在立了大功,怎么反倒比以前更谨慎了?”

    她嘀咕道,

    “都有点不像你了。”

    在印象里,丈夫一直都是大老粗的形象,大大咧咧,不拘小节。

    现在,却有几分心细如发的味道了……

    “呵呵,越是功高,就越是要谨小慎微啊……”

    徐达淡笑道,

    “别看咱眼下风光无限,陛下若真起了猜疑,咱被拿下也就是一道圣旨的事儿。”

    “带兵的时候,只管打仗就可以了,但回来就得考虑很多,真正能让咱一直风光的,不是别的,是圣眷,是陛下的信任。”

    “这道信任不出现裂缝,那咱才能一直风光下去。”

    谢氏默然,点了点头。

    “你们男人真难,要想这么多……”

    她感慨道,

    “还是我们女人好,只要管好家里的事情就行了。”

    徐达咧嘴一笑。

    “那你得跟对男人才行,跟的男人不对,冷不丁就受连累脑袋搬家了。”

    他闭上了眼睛,嘿然道,

    “既然知道你男人辛苦,还不过来给我捶捶腿?这一路骑马骑的,都快把我颠死了!”

    ……

    徐府门外。

    “什么?醉酒?”

    “大将军的酒量,再怎么喝也不至于不省人事吧?我们进去瞧瞧他!”

    “是啊,我们进去等会儿也行,等他酒醒再说嘛!登门拜访,这点耐心我们还是有的!”

    几个勋贵听到门房的话,皆是不满。

    他们可是带着目的来的,一定要见到徐达本人!

    “几位大人,不是小的不肯通融,实在是府里规矩森严,不容小的乱来啊。”

    门房苦着脸拱手道,

    “府里的事,都是大小姐在管,大小姐说不见客,那老爷肯定是需要好好休息,不能接见。”

    “小的要是坏了规矩,大小姐非得把小的抽筋扒皮不可!上回有个奴婢犯了事,大小姐差点把他打成了残疾!所以……还请诸位老爷见谅。”

    “等老爷清醒过来,小的一定向老爷禀报!”

    他没别的办法,只能把锅推到徐妙云的身上。

    不过,家里的事,很多确实也是徐妙云在管,徐府上下打理的井井有条,六七成都是她的功劳,所以这一推锅……也不算离谱。

    “大小姐?妙云那丫头这么凶?”

    廖永忠皱眉道,

    “我们几个可都是她的叔伯,她真就一点面子都不给?”

    “我们可都是带着礼物来的,连一杯茶都不让我们喝?”

    几人心中皆是有些不快。

    他们的事情,很紧急啊!

    胡惟庸抚了抚须,蹙着眉一言不发。

    “这……大小姐的脾气诸位可能也知道,她定的规矩,小的是绝不敢违背的。”

    门房连连拱手,赔笑道,

    “还是请几位老爷改日再来吧。”

    朱亮祖还欲再说,却听胡惟庸道:

    “算了,既然醉酒,咱们也等不好。”

    “一顿酒,明天肯定醒了,咱们明天早点再来也就是了。”

    “走吧,咱先回去合计合计。”

    说罢,他便转身上了马车。

    廖永忠、朱亮祖以及周德兴、吴良几人闻言,也只能作罢,朝着门房打了个手势,亦是跟着上了马车。

    “诸位老爷,慢走啊!”

    门房挥了挥手,望着马车远去,方才松了一口气。

    今天算是打发过去了,明天恐怕更难!他得好好想想用什么法子把他们给打发走。

    当个门房,也不容易啊!

    ……

    马车上。

    “现在怎么办?”

    朱亮祖沉声道,

    “大将军这里的门路暂时走不通,咱们也得想想别的法子!”

    “老陆这会儿还关在死牢里呢!咱们上了那么多求情的折子,竟然全都石沉大海,陛下那边一点反应都没有!”

    “难道,陛下真就一点情面都不讲,非要把昔日的老兄弟置于死地不成?老陆那点罪过,说大也大,说小也小,不至于此吧!”

    廖永忠闻言,却是嗤笑一声。

    “老兄弟?谁跟你老兄弟!”

    他不忿道,

    “现在人家是君,咱是臣!在他手底下凭本事讨点生活罢了!”

    “现在他能因为这点事情把老陆弄死,将来把咱们弄死,也不就是顺手的事儿?岂不闻——飞鸟尽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

    “现在仗打完了,咱不是将军了,都是走狗了!到时候,说不定都是锅里的狗肉!”

    众人:“!!!”

    “永忠,你胡说什么!”

    吴良捂住了廖永忠的嘴,低声呵斥道,

    “你不要命了?这种话都敢说?”

    “万一被人听了去,你的脑袋也得搬家!”

    然而,廖永忠被这么一捂,神情却越发桀骜。

    “松开!”

    他挣脱开吴良的手,冷笑道,

    “本来就是这么个事儿!我只是实话实说而已!”

    “你们这么惧怕作甚?咱有现在的身份地位,那都是自己血海里挣出来的,又不是他朱皇帝施舍的!心里有不平,我就是要说!”

    “你不说,我不说,咱们就是一盘肉!要是大家拧成一股绳,那皇帝也得掂量掂量!”

    “亮祖,你说,是不是这个理儿?”

    朱亮祖微微颔首。

    “永忠话糙理不糙,不管老陆犯了什么罪,哪怕只是滔天的大罪,咱们也必须尽力去保他!决不能这么轻易就让他被杀了!”

    他沉声道,

    “今天他被杀,咱们默不作声,那将来咱万一犯了事要被杀,那也就没人来保咱!”

    “眼下保住他,就是保住将来的我们!永忠说得对,咱得拧成一股绳!咱们辛辛苦苦拼出来的荣华富贵,可不能那么轻易就被捏碎了!咱们淮西人,必须要团结!”

    一番话语,令车厢沉默。

    但几个武将,皆是点了点头。

    显然,他们都认同朱亮祖的话语——保陆仲亨,就是保将来的自己!

    淮西互保,荣华富贵才牢靠!

    “胡大哥,一直没听你说话,你怎么说?”

    周德兴看向久未发言的胡惟庸,道,

    “论智谋,我们这些大老粗就是全加起来,也比不了你一个。”

    “你得为我们指一条明路啊!”

    唰唰。

    众人的目光,皆是汇聚到了胡惟庸的身上。

    虽然在先前的大朝会上,胡惟庸背刺了一下陆仲亨,惹得大家极其愤怒,但后来他们也都知道了,胡惟庸也是有苦衷的,再加上他出言献策,积极串联北伐勋贵,所以,大伙儿还是认可他的。

    一帮大老粗琢磨半天,可能还真不如智囊一句话。

    “哈哈,三个臭皮匠,顶个诸葛亮,诸位比臭皮匠强太多了,这一合计,不就已经把明路合计出来了?”

    胡惟庸笑道,

    “还用我多说么?一方面,咱们还要要走通徐达的门路!他一句话,顶我们一万句!只要他开口替老陆说话,那陛下绝对放人,这是最直接,也是最有效的办法!”

    “但徐达现在的心思,我们还不好揣测,如果今天真是酒醉,那也就罢了,可如果不是呢?那诸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众将神色一凛。

    “胡大哥的意思是……大将军是故意不见客?”

    朱亮祖脸色难看,喃喃道,

    “要是这样的话,那恐怕明天后天也都见不到他了。”

    “他……是想明哲保身,不想蹚这一趟浑水?”

    这个结论一出,不得不说,很令人沮丧。

    原以为徐达是最大的靠山,结果人家根本就不想搭理你,唯恐避之不及!

    “不一定,但是我们得做最坏的打算。”

    胡惟庸正色道,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