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五十一章 一饮一啄,莫非前定

    第四百五十一章 一饮一啄,莫非前定 (第2/3页)

不影响道家成婴法门。”

    程心瞻闻言哭笑不得,只好道,

    “我把他们送来,到时候两位和他们自行商量吧,不过还是要遵从他们个人的意愿。”

    “这是自然,这是自然!”

    闳嘉文和白凯风连声道,脸上都洋溢着笑容。

    意料之外的婚配开场,让这场谈话变得愈发放松与亲密了。

    “鸡犬俱金丹,还是来自于同一家寨子,这可不简单,是榕江那边的栗溪寨子么?”

    老寨主笑着说。

    嗯?

    程心瞻脸色微变,看向老汉,问道,

    “寨主如何知晓?”

    老寨主把手一翻,变出一张画来,轻轻抛出,纸张穿过火苗,飞到程心瞻身前。

    程心瞻接过,低头一看,眼中闪过一丝讶然。

    画像上,是一位头戴红色高冠、脚踩硬底金靴、身着朱丹色大红袍服的魁梧道士,道士金睛重瞳,小耳钩鼻,络腮红须,朱红道袍胸前绘着一只在树枝上昂首啼鸣的大公鸡,右手提着一盏灯,灯光驱散黑暗,照的整个画纸都黄澄澄的。

    画纸左上角上题着一列短句:

    「雄鸡一唱天下白」

    画纸的左下角有一个印:

    「谦慎斋」

    这正是自己所画的《昴宿化身元旦道人行世显灵图》!但这张稿作自己记得很清楚,只画了一张,贴在了老寨主——栗溪寨老寨主的屋子门上,怎么会在这里?

    不,不对。

    程心瞻再一细看,便发现了端倪,这画在形上与自己的画作看不出什么分别,在神意上虽然也有啼晓开明的神韵,但却差了三分昴宿真阳的意蕴,这是一幅仿作。再细看题字笔记和留印,更能明显看出来是仿画出来的。

    程心瞻看着老寨主,疑道,

    “这是?”

    老寨主笑道,

    “祖宗传下规矩,我们蚩尤洞常年有人在外行走,要记录苗疆所有寨子的情况。几家新建,几家消亡,那些一直在的,又已经在了多少年,人口如何,新生儿的存活情况如何,这些都要记录在册。多年前,洞里的一位红冠使者到了栗溪寨,发现这座寨子家家门户上都贴有这种门画,他一看,就看出了门道,感悟到了太阳真意,便临摹了一些带了回来。

    “呵呵,五十多年前,先生尚在一境,我洞中的那位红冠使者已是金丹,可他却自认无法复原画中的真意。自那时起,我蚩尤洞便知道了这世间有一个以「谦慎斋」为号的道人,获悉了阳火真意,并与我苗寨结缘。”

    程心瞻闻言愕然。

    自己与蚩尤洞竟还有这般缘分?

    老寨主看着程心瞻惊诧的样子,又笑道,

    “魔变后,我们的红冠使者又去了一次栗溪寨,却发现那里已经人去楼空了。然后隔了好些年,我们的一位行走来到了湘西的银铃寨,并在那里又见到了先生的画。

    “使者问起,寨子里的人便说,这里有上一辈人是从榕江栗溪逃难来的,画也是那时候带过来的。再细问些,便知道了他们逃难也是受了先生的纸鹤提醒。寨子里的人还说,他们有一位红冠先生得了道,现在在真武观修行。

    “呵呵,真武观的闻道友和我们蚩尤洞关系不错,我们使者登上八面山与闻道友叙旧,说起了旧事。原来,栗溪寨子的红冠先生现在就是闻道友的大徒弟。而栗溪寨子培养红冠先生的方法也是由闻道友早年前所传授。闻道友是自己种因,自己得果。”

    程心瞻听着感觉有些匪夷所思,世间缘分竟能巧合至此?

    他记得,当初和闻师闲聊的时候,闻师说过,他传授给栗溪寨的养鸡之法来源于另一家“了不得”的苗寨,原来说的就是蚩尤洞!是,蚩尤洞那确实可以说是了不得的寨子了。不过,闻师是武当山的人,蚩尤洞怎么会将苗人的养鸡法门传给闻师,还请他传播呢?

    他将心中疑惑问出。

    老寨主笑回,

    “闻道友本来就是苗人,只不过是少时遭难,被三丰真人捡了去。闻道友心有大义,虽在武当山上长大,但并不曾忘了出身,后面来到湘西扎根,并常年在湘苗之地游历。一次偶然,闻道友与我蚩尤洞结缘,一见如故,于是洞里便请闻道友担任蚩尤洞的客卿行走,并将养鸡之法授予,叫闻道友在游历湘苗时,若是见到深山险沟中还有苗寨未曾掌握养鸡之法,便传授此术。”

    程心瞻闻言恍然,并暗自感叹,一饮一啄,莫非前定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