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第 9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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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才最珍贵。

    凭她对她那嫡姐的了解,她一贯心高气傲,陆奉是恭王案的主审官,她必不可能对他有好脸色。那陆奉此时去恭王府干什么?查案还是……对曾经抛弃过他的未婚妻念念不忘?

    那颗让她烦扰的红玛瑙,是江婉雪的吗?

    她得一件件弄清楚。

    ……

    江婉柔低眉沉思间,忽然一个颠簸,耳旁传来马声嘶鸣,江婉柔身子蓦然前倾,她眼疾手快主抓住窗框,才不至于摔倒。

    “夫人、夫人,您伤到了没有?”

    翠珠一骨碌爬起来搀扶江婉柔,所幸两人都没受伤,只是食盒遭了殃,汤汤水水洒落一地,沾湿了江婉柔的提花裙摆。

    这时,外头传来侍卫略带慌张的声音,“夫人恕罪,前面忽然闯来一辆马车,马受了惊。您可安好?”

    “好什么好,回去通通给我挨板子!”

    江婉柔还没说话,翠珠气冲冲掀开帘子,扬眉怒道:“哪家这么不长眼,敢冲撞我陆府的马车!”

    京中权贵人家,在轿子车马上都做有标志,陆奉奉皇命监察百官,陆府的马车从来畅通无阻,即使两家狭路相逢,旁人也都会识趣地避让。赶车的马夫横行惯了,没成想今天碰上个硬茬子。

    那边儿小厮听了翠珠的话,不忿道:“这条道明明是我家先走的,你们占道不成反惊了马,自作自受,怎的还倒打一耙呢?”

    “天子脚下,还有没有天理、有没有王法了!”

    翠珠气的脸色发红,呵道:“你放肆!你是哪家的?知道我家大人是谁么?说出来吓死你——”

    “翠珠。”

    江婉柔呵斥住翠珠,问车外的侍卫,“他说的是真的?我们占了他们的路?”

    侍卫犹豫道:“虽是如此,可他们不曾避让……”

    这事真较真儿起来,是他们不对在先。可这几年都是这么过来的,陆奉权倾朝野,旁人看见陆府的标志自会避开,侍卫也习惯了,竟不觉得自己有错。

    反而觉得对面不识好歹,可恶可恨。

    “行了,到此为止,走吧。”

    江婉柔一听就知道自家不占理,她当家后十分约束下人,严令禁止仗着陆府的名头为非作歹。可有些东西是不可掌控的,比如侍卫和马夫的傲慢,水至清则无鱼,她也不好太过苛责。

    江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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