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零四、 树祯的麻烦

    一百零四、 树祯的麻烦 (第3/3页)

,只留下心灵的纯净与自由。他感受着这份前所未有的宁静与喜悦,心中充满了对那位年轻人深深的感激——因为是他的指引,让他得以见证这一场生命中最美的奇遇。遵循那位年轻人的指引,将是他今后唯一应当且渴望去做的事情。

    ……

    再次醒来的时候,他就到了现在的地方。这里应该是一处藏在地下深处的营地,不知道什么人这么大的手笔,一道不知道什么发出的光从空中照下来,远处是一座城池的残垣断壁,一条地下大河围绕着他们这个营地周围。

    这个营地大约有二百人左右,男女老少都有,每天唯一的任务就是训练。他在这里只是被带上了一种限制修为的锁具,对他的行动在这里没什么限制,他可以随便游走。

    他观察了一段时间,这些人里有各种各样的修士,有剑士,有阵师,有武夫,有箭手,有善于用毒的人,有能隐匿于地下的人,还有善于各种伪装变化的人。这些人的训练只能用残酷和残忍来形容,既有单独的行动,又有各种组合的训练,而训练的目的只有一个,就是各种各样的刺杀或者是暗杀。

    他们的日常待遇也很好,甚至说是奢侈也不为过,每天的肉食、米面管够,用来疗伤的丹药对比天伤殿的正规修士都不差。

    他们在营地内搭建了各种各样的设施,模拟着各种各样的场景。他们设计了奇异的工具和武器,试验着各种不同的杀人方法。树祯有时候看得不寒而栗,这些人每次训练的时候都像是在执行真的刺杀任务一般,悍不畏死,不择手段,无所不用其极,而又配合娴熟,装备精良。这些人到底是什么人的属下呢,和梦里的那个人有什么关系呢?

    营地的负责人是个叫有义的家伙,元婴修为。树祯自付虽然比有义高一个大境界,俩人面对面的搏杀自己一定能获胜,但是如果成为他刺杀的目标,自己是根本逃不了的。

    最近,这个有义不知道怎么想的,把限制自己修为的锁具摘了下去,仿佛根本不怕他暴起杀人或者逃跑一样。而且,开始组织属下的人一组一组的来轮番模拟刺杀他,仿佛是要用树祯这个神满境大修士来磨练属下。

    这可苦了树祯了,说是模拟训练,但是树祯怎么感觉这些刺客们每次都像是来真的呢。各种各样的刺杀,埋伏、下毒、火烧、水淹,有时候从地里、柱子旁就忽然冲出来,树祯开始的时候还有些顾忌,但是打着打着就控制不住真火。

    树祯并不是个面刺心软的修士,百多年来也是从各种战阵厮杀的死人堆里杀出来的,心硬如磐,手段阴狠,杀人的技法和术法也是炉火纯青。刺客们开始有了损伤,好在树祯还知道克制,境界差距也较大,刺客们只是断手断脚,最严重的一个是被他失手废去了修为,但却没有死亡。刺客们的刺杀术有了极大的提高,树祯也从被刺杀中获益匪浅。

    ……

    ……

    有义每天都观察着树祯的变化,把树祯的一言一行详细的记在一根根竹简上。

    有义是最清楚树祯的状态的。

    在那个幽暗静谧的房间里,烛光摇曳,映照着公子谦和白净的脸庞。他静静地站在公子的身后,如同一个旁观者,目睹了那不可思议的一幕。

    公子缓缓抬起手,指尖轻触虚空,仿佛在与无形的力量对话。随着他口中低吟起古老的咒语,一股难以言喻的能量开始在房间内弥漫,空气中似乎都充满了压抑与不安。

    树祯,这位曾经权倾一时、桀骜不驯、术法超群、杀人如麻的神满境大修士,此刻却如同被无形的锁链束缚,双眼充血,怒视着公子。然而,随着公子咒语的深入,树祯的眼神开始变得迷茫,脸上的愤怒逐渐被一种难以名状的喜悦所取代。

    最终,树祯无力地跪在了地上,膝盖撞击地面的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刺耳。他满脸谄媚,颤抖着声音,对公子表达着近乎疯狂的崇敬与卑微的忠诚。公子则傲然地站在他面前,仿佛一位掌控生死、主宰命运的君王。

    树祯的泪水与鼻涕交织在一起,他将自己最隐秘的秘密一一吐露,每一个字都充满了绝望与乞求。他愿意为公子做任何事情,哪怕只是成为他脚下的一条狗,只求公子能够宽恕他,给他一条生路。

    每当夜深人静,这段记忆便会悄然浮现于他的心头。他仿佛又回到了那个幽暗的房间,再次感受到了那股压抑与不安的气氛。公子口中低吟的喃喃细语,如同穿越时空的魔音,一遍遍地在他耳边回响,令他感到一种难以名状的恐惧与畏惧。

    他望向公子和跪在地上的树祯,目光中充满了深深的敬畏与恐惧。他明白,公子所掌握的力量远远超出了他的想象。此生此世,他都不愿再回想起那令人心悸的场景,更不愿再次听到那令人灵魂颤抖的喃喃细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