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一十一章 刘主任履新立威(感谢大佬【我儿子是二蛋】上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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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百一十一章 刘主任履新立威(感谢大佬【我儿子是二蛋】上盟) (第1/3页)

    2010年11月11号,注定将成为影响中国互联网、电影业的一座分水岭,深深地烙印在内地商业史册上。

    这一天发生的几件大事各自独立,却共同定义了一个时代的转向。

    企鹅在经历了连番舆论波折的巨大冲击后受益于问界的四两拨千斤,算是走出了泥潭。

    掌门人也痛定思痛,在感慨问界的格局气象的同时,从过去的封闭、模仿与内部竞争,开始艰难地转向开放、共生与生态共建。这是一个巨头的自我革命宣言;

    万哒在面上成为了第三个响应行业领袖问界提出的负面清单企业,但王四聪的归来,也给王建林明明白白地传达了一个好消息,也许会叫路老板也大吃一惊的好消息。

    他们的目标,似乎不完全、或者不止是AMC。

    然而最深刻地改变历史轨迹、真正赋予这一天以里程碑意义的,依然是问界掀起的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地区文化战争。

    路宽以问界为主导,以主动关闭、停业整顿其旗下80余家位于某地区的影院为代价,成功反制,杀马放血,震慑业界。

    这场文化战争的意义也远不止于击垮一个对手,而是从某个角度上重塑了整个华语电影和文化产业的规则与秩序。

    从此以后,金马被从根本上抽离了它赖以生存的“大中华区”市场根基和文化语境,被彻底边缘化为一个区域性奖项,影响力与权威性一落千丈,再也无法代表华语电影的最高殿堂。

    只要问界和路宽的实力与威望存在一天,这个有着近50年历史、从当初的华语电影最高殿堂彻底沦为氯蛙工具的电影文化平台,只会眼睁睁地看着自己逐渐失血,一直到死亡。

    而带来这一切改变的问界,就像他的灵魂人物路宽一样,算是刚刚走到而立之年。

    问界的未来会怎样?它的未来在哪里?没有人知道。

    但可以预见的是,这艘已然成型的文化航母将继续整合内容、科技与渠道,影响力从电影延伸至更广阔的泛娱乐领域,形成一个自我循环、不断扩张的生态星系。

    它的规模与力量将也许远超今日之想象,成为真正意义上覆盖华人世界、和全球娱乐文化生活方方面面、定义行业标准的巨无霸。

    别的不说,后世世界娱乐文化公司中,市值超过迪士尼占据首位的奈飞,现在就在穿越者手中,才刚刚依靠着自制剧《太平书》和《纸牌屋》开始发力。

    相比之下,金马的命运已然注定。

    它就像一艘被抽干了压舱水、又失去了最大风帆的旧船,只能在日益缩小的港湾里打转。

    随着问界主导的新秩序日益巩固,所有不想和它同归于尽的电影人、资本和作品将彻底与其切割。

    它会眼睁睁看着自己赖以成名的星光逐渐黯淡,赞助商撤离,关注度归零,最终从“华语电影最高殿堂”的神坛跌落,沦为一个小圈子的自娱自乐,直至在无人问津中悄然沉没,成为历史教科书上一个令人唏嘘的脚注。

    而对于有着严重立场问题且不加掩饰、或两面三刀的艺人,无论是现在已经暴露的,还是三年多以后香江即将出现的,都要开始掂量一下自己的斤两。

    要么彻底退出华语电影和娱乐业,也许还可以躲在大中华区的某个角落里牢骚两句,譬如已经退圈的黄球生;

    要么就夹起尾巴做人,无论你心里是怎么想,在面上装也也把自己装成一个立场正确的从业者。

    这对很多心怀叵测,准备吃二皮脸饭的艺人形成了极强的威慑,甚至从侧面推动了行业变革——

    据说近期的剧组试镜和合同签订,已经把立场问题写进约束条款,如果出现因为艺人出现“毒操作”而导致不可估量的后果,剧组有权采取包括索赔在内的一切措施追究责任。

    而对于2011年即将举办第一届的北平电影节而言,这就是一个历史性的机遇了。

    在问界不惜代价营造的势能下,北影节可以迅速填补金马退场后留下的评奖权力真空,顺势崛起为华语电影圈毋庸置疑的新标杆、新中心和国际交流的主渠道。

    它汇聚了最优质的资源、最顶尖的影片和最具影响力的华语电影人,将成为体现中国电影文化自信和产业实力的核心平台。

    一旦北影节用五年、十年崛起为亚洲甚至世界的主要电影交易市场、甚至不需要是艺术中心,对这座城市而言也是另一个评价维度的飞跃。

    2008年的奥运会毕竟只有一届,只能让这么多人看到北平,但每年都会举办、汇聚全世界的星光的电影节呢?

    它将彻底摆脱“古老帝都”或“政治中心”的单一脸谱,蜕变为一个传统与现代交织、底蕴与活力并存的全球创意之都。

    如同巴黎之于时装、米兰之于设计,北平将成为世界电影文化日历上不可或缺的一站,吸引全球最顶尖的电影人才、资本和创意在此汇聚、碰撞。

    这种文化首都的桂冠带来的国际声望、高端旅游、创意产业集聚效应,将远超任何一场体育盛会,成为驱动城市可持续发展的强大内核。

    对于中国的全球形象而言也是一次极其成功的“魅力攻势”。

    一个成功、开放、专业的北影节,将成为中国和平发展、文化自信、积极参与全球治理的最生动注脚。

    它将向世界展示一个包容、现代、充满文化创造力的中国,有效软化外界因经济崛起带来的焦虑和刻板印象。

    通过电影这一世界性语言,中国的故事、中国的价值观得以更柔和、更有效地触达全球民众,从根本上提升国家的文化亲和力与话语权。

    届时,谁都不会忘记,是他带来了这一切。

    这场文化战争似乎陷入了中场休息,但即便问界和某地区文化部门都不再动作,这场烧天野火的余温也足够炽热。

    11月15号,微博上又喜大普奔地转载着一则新闻。

    海外某地区街头,并未因为初冬的微寒而沉寂,近两千名问界嘉禾影城的本地员工及其家属,高举着“我要工作!我要吃饭!”、“正智打压,百姓埋单!”、“拒绝失业,生存无罪!”的标语,聚集在主管文化事务的部门大楼前,情绪激动。

    这场面在当地的社运生态中并不算罕见。

    如同往年因为某些原因导致香蕉、菠萝等农产品滞销时都会发生的抗议和游行一样,这在海外不是什么罕见的事情。

    但此次的导火索直接指向了当局文化部门对问界的刻意打压,抗议的核心诉求也明确而尖锐:

    正是由于他们不顾现实的强硬操作激怒了问界这样的巨头,导致后者准备全面关停其当地的80余家影院,这将直接导致超过1800个家庭瞬间失去经济来源。

    员工们怒吼:“我们不要什么狗屁金马银马,只要一份养家糊口的工作!”

    更让当地文化部门焦头烂额的是问界的“无耻之尤”:

    一方面组织的法律团队已就“行政刁难”等事由提起一连串行政诉讼,利用当地冗长的司法程序进行拖延和牵制;

    另一方面对80多家影院采取“非暴力不合作”的消极运营态度。

    不投入新片源,不进行必要维护,仅维持最低限度的运营,使其如同80多块散发着衰败气息的“文化烂疮”遍布全岛,既无法创造税收和就业,又成为当局治理无能、损害民生的活生生证据,持续刺痛着公众的神经。

    正如国内微博大V们的评论:

    这种“官司照打,半死不活”的状态让对方陷入了两难境地。

    如果强行接管或逼其彻底关门,将坐实正智迫害的指控,进一步激化民怨;

    若放任不管,这些日渐破败的影城就如同贴在脸上撕不掉的膏药,无时无刻不在提醒人们决策的失误和带来的恶果。

    问界这步棋,可谓将商业与政治的反击完美地嵌入了岛内独特的社会生态之中,让对手进退维谷。

    有一首歌唱得好:

    本来应该从从容容游刃有余,现在是匆匆忙忙连滚带爬。

    11月月18号,内地贺岁档正式开打。

    陈开歌的《赵氏孤儿》吹响了战斗的第一声号角,首日票房斩获3200万左右,远超上一世的成绩。

    就在华语电影业界纷纷转入贺岁档的节奏,开始预测今年已经破百亿的国内票房将在下面的两个月里狂飙突进到一个什么数字时,被全网嘲讽了近来一个月的破马终于扛不住压力,发布了一则公告。

    毕竟在某处仍旧是可以在议会和立法院撒泼打架的,现在在台上的搞得唯一的文化平台和华语传统势力式微、破产,再加上1800多人的失业抗议被另一方捉住了痛脚,年关将至,能叫你快活才怪呢!

    选择这个时间点,也是因为再过两天就是原本的开幕式,而现在连固守本土的十几部电影都开始犹豫了。

    这会儿的金马颇有些拟人化的低调和失落:

    经本执委会审慎决议,我们沉痛地宣布第五十三届金马颁奖典礼将暂停举办。

    近期,外部环境的急剧变迁与内部共识的不足为活动的筹备带来了前所未有的挑战。

    值此行业变革的关键时刻,我们深知需要一段静默的沉淀期,以进行深刻的自省与全面的审视。

    我们将广泛倾听各界声音,力求在奖项定位、机制革新与未来方向上精益求精,并承诺以更坚实的准备、更开放的胸怀,以及更专业、更具包容性的崭新面貌,在将来重新与所有华语电影人重逢,继续履行我们服务华语电影圈的初心。

    此番暂别,非为远离,而是为了更好的回归。

    恳请各方给予理解与时间,静候佳音。

    “静候你老木啊!”

    这是推特上回复和点赞量排名第一的评论,都是年底开始期待休假的内地热心网友翻墙作案。

    至此,“金马已死”这个此前口口相传的“夙愿”几乎成为了定局。

    在内地贺岁档如火如荼、《太平书》第一季的重复播放量居高不下的当前,这种凄惨的对比尤为鲜明。

    而随着金马奖的黯然退场与问界主导的新秩序确立,这场持续数月的文化战争终于尘埃落定,为年底的新闻界与评论界提供了极其丰富的话题素材。

    各类媒体纷纷从自身立场出发,对此事进行了总结性解读:

    《财经》的观点聚焦于“市场基盘决定游戏规则”,分析认为:

    金马的溃败根本原因在于其失去了庞大内地市场的支撑,而问界的胜利则彰显了“得内陆市场者得天下”的商业铁律。

    此举不仅可能重塑华语电影的投资、发行和评奖体系,更预示着文化产业的竞争已从产品、渠道升级为“生态圈”与“标准”的竞争。问界通过此举,为其未来打造覆盖全产业链的巨型文化财团扫清了最大障碍。

    《新周刊》等文化评论和知识分子视角的杂谈刊物,探讨了“文化中心的迁移与正统的再定义”:

    北影节的即将崛起并非简单的位置替代,而是象征着华语文化价值评判体系的根本性重构。

    从过去的“艺术至上”、“国际接轨”导向,转变为更加强调“本土立场”、“文化自信”与“家国情怀”的新范式。

    金马的衰落,是一个旧时代文化买办和骑墙派的终结,而替代者承载了构建新时代中国文化叙事的殷切期望。

    而社交媒体与自媒体大V的视角多以玩梗为主:

    网友们乐此不疲地制作“金马跌倒,问界吃饱”的表情包,将当初看衰问界的公智言论挖坟打脸。

    整个事件被简化和解读为一出“犯我强汉者,虽远必诛”的现代商战爽剧,路宽和问界被塑造为“为国争光”的英雄形象。这种叙事极大地满足了网民群体的民族自豪感和情绪宣泄需求。

    在这其中,蹭得最专业的当然还要是老胡。

    他在这场文化战争开打之初就坚定、精准地押注了问界,这会儿当然要来一个首尾呼应的年终总结。

    壶锡近虽然蹭,但他的新闻视角和叙事向来也新颖有趣:

    在人类文明演进至二十一世纪的现代战争中,冲突的形式早已超越了硝烟与钢铁的碰撞。

    全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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