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一十七章 一家四口的雪仗,春风送暖入屠苏
第六百一十七章 一家四口的雪仗,春风送暖入屠苏 (第2/3页)
着。”
洗衣机神秘一笑,只是大步流星地开门出去,前后十几秒的功夫又若无其事地返身回来。
不等刘伊妃纳闷地细问,男子背在身后的一颗雪球已经掷出,精准地在妻子肩膀上炸开!
“哈哈哈!”铁蛋浑然不知,被吓得一激灵尔后笑咯咯地去摸雪球的残骸,入冬以来,他和姐姐不知道已经被爸爸带着玩了多少次雪了。
“走!打雪仗去!”
小刘恶狠狠地端起老公的酒杯一饮而尽,俏脸上迅速飞起红晕:“你等着!喝杯酒暖暖身子,待会儿叫你跪地求饶!”
天仙温酒斩洗衣机!
“雪!雪!”
呦呦和铁蛋都兴奋得很,贴心的小棉袄还伸着胖乎乎的小手试图把妈妈身上的残渣掸掉,结果已经被狼外婆抱着去穿衣服了。
她不喜欢干预女儿女婿怎么教育孩子,只是保障着后勤工作,再说两个宝宝跟着爸爸整天追猫斗狗,抢球玩闹也皮实得很。
出去跑一圈也好,玩累了连哄都不用哄自己就呼呼大睡了。
温榆河府五人制足球场边,阿飞打开开关,八盏高功率的夜间照明灯“唰”地一下全部亮起,清冷而强烈的光束瞬间倾泻而下,将这一方绿茵场地照得亮如白昼。
远处零星的烟花不时划破夜空,在远处天际炸开绚烂却无声的光晕,鞭炮声偶尔传来,更添除夕夜的鲜活背景音,一同映衬着这片专属于路家的欢乐小天地。
“人造白昼”下的两个小家伙成了最可爱的焦点,他们被外婆刘晓丽裹成了两个圆滚滚的小球。
呦呦穿着大红色的连体羽绒服,帽子上镶着一圈雪白的毛边,衬得小脸愈发粉雕玉琢;
铁蛋则是宝蓝色的同款,像一只活泼好动的小熊。两人跑动起来跌跌撞撞,活像两个移动的、喜庆的年画娃娃,在柔软的草甸雪地上撒欢。
嬉戏打闹的气氛热烈,刘伊妃刚刚被丈夫的“偷袭”气得俏脸微红,她一把抱起兴奋的铁蛋,笑着高声“宣战”:“好!我和铁蛋一队,打呦呦和爸爸!”
刘晓丽和阿飞站在一边笑看着他们打闹,后者待会儿准备随时把两个要狗啃泥的宝宝拎起来。
小刘的话还带着些小怨念,谁让女儿呦呦平时总是更黏爸爸呢,她这个妈妈偶尔也想“争宠”一下,今天就是用武力展示自己的统治力的时候了!
话音未落,她正准备弯腰团个雪球正式开启战端,却目瞪口呆地看着一个只有乒乓球大小、捏得松松垮垮的小雪团,软绵绵地飞了过来。
它没什么力道,轨迹甚至有点歪斜,却带着一种孩童独有的、出其不意的精准,“噗”地一下,轻轻砸在了正背对着女儿、得意洋洋准备迎战的男子的后腰上!
雪团瞬间散开,在他深色的羽绒服上留下一点白色的印记。
时间仿佛凝固了一秒。
所有人都愣住了,目瞪口呆地看向“袭击者”——
竟然是刚刚被妈妈分配到“敌方阵营”、穿着大红羽绒服的呦呦!
小呦呦还保持着扔出雪团后笨拙的投掷姿势,小胖手举在空中,小脸被冷风和兴奋吹得红扑扑的。
她看到大家都看向自己,非但没有害怕,反而咧开小嘴,露出几颗小米牙,发出“咯咯咯”得意又清脆的笑声。
然后抬起小手指了指妈妈刘伊妃刚才被爸爸砸中的肩膀,又指了指爸爸后腿上那团正在融化的白色印记,奶声奶气地、用一种宣告重大发现般的语气喊道:
“爸爸!坏!打!……妈妈!白!……呦呦!白!”
女童充分展示了学龄前儿童的词汇有限和语法缺失,用孩子们特有的“电报语”结合肢体动作,但清晰的逻辑和表达能力还是让父母外婆搞懂了她的意思:
爸爸坏,打了妈妈,让妈妈衣服变白了,所以呦呦也要打爸爸,让爸爸衣服变白!
有着朴素观念的呦呦也许是怕爸爸伤心,又像只笨拙的小企鹅,摇摇晃晃地上前抱住了爸爸的小腿,试图踮起脚尖,像刚刚替妈妈掸掉残渣一样安慰他。
路老板哈哈大笑:“小棉袄漏风了!怪不得穿红色,你是地下党啊!”
刘晓丽笑道:“爸爸要伤心了哦!”
刘伊妃简直心都要化了,谁能想到一向的爸爸党能给自己这个“弱小无助又不得宠”的妈妈主持公道呢!
她忽然清晰地意识到,在女儿那颗纯净的小心灵里,对爸爸和妈妈的爱从来就是一样热烈、不可分割的。
呦呦或许会因为爸爸带他们玩更有趣的游戏,或者寥寥几笔就能把一家人“转移”到画板的神奇而表现出更外显的亲昵,但这绝不意味着爱有偏颇。
恰恰相反,正是因为她有着一颗金子般纯净而聪慧的心,才会用自己稚嫩却逻辑自洽的方式,执着地维护着这份爱的“公平”与“正义”:
爸爸“欺负”了妈妈,她就要站出来“主持公道”;
而“惩罚”了爸爸后,她看着转头的爸爸错愕的眼神,又立刻感知到他可能需要安慰,于是毫不犹豫地给予拥抱。
刘伊妃嘴角难压,用很肉麻的声音一边喊着宝贝一边上前要疼疼女儿,“呦呦,跟妈妈一队打爸爸好不好?”
小女童只是抱着爸爸的腿不撒手,该主持的正义主持过了,下面就是“爱憎分明”。
呦呦:女人,虽然我也爱你,但我到底跟谁亲你难道还看不出来吗?
“来嘛!来嘛!来妈妈这儿……”刘伊妃蹲在地上,柔声哄着紧抱爸爸小腿不撒手的女儿,只是话还没说完……
“哎呦!”
一个比呦呦那个更结实些的小雪球,带着点笨拙的力道,不偏不倚,精准地砸在了她毫无防备的后脑勺上!
雪球瞬间炸开,冰凉的雪屑四散飞溅,不少直接顺着衣领滑进了她温暖的脖颈里,激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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