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5章 啊?(5k)

    第215章 啊?(5k) (第2/3页)

多的人,以及叫所有人都满意。

    说着,张思便取出了一枚玉牌道:

    “您是要求一块洗剑石是吧?一会儿,等到司仪宣布开始的时候,您可以把您的要求和报酬写在这块玉牌之上。写完之后,司仪会帮您安排的。”

    今晚的确是各家私下碰头之用,但互相淘换东西也是重中之重。

    且为了避免因为谈不拢而告吹,所以交换宝物这件事是放在最开始的。

    再就是,能让司仪直接安排上的,完全是因为张思看在崔元成的面子上的。

    于此,他没说,因为他和崔元成是朋友,朋友不在乎这些。

    他也相信,换做崔元成来,也是一样。

    杜鸢高兴的接过玉牌,却又愣了一下后,虚心问道:

    “请问这位朋友,这个写是什么意思?”

    “就是在上面虚写便是,嗯,你以前没用过类似的吗?”

    杜鸢如实说道:

    “实不相瞒,我还是第一次来这样的地方。”

    这让张思好笑道:

    “那先生今夜也算张了张见识。”

    说完,他又道了一句:

    “但洗剑石可是难得之物,各家山头手里有是肯定有,只是您可拿得出能让他们动心的东西?”

    杜鸢越发惭愧道:

    “我手上只能拿出一坛酒来。嗯,这酒应该还算不错,就是不知能换道多少。”

    这话让张思也如崔元成一样心里暗自摇头,您自己都这么不自信了。

    那多半不是多好的东西了。

    但他还是说道:

    “那您拿给我吧,我马上送司仪那边,让几位前辈看看。”

    杜鸢马上照做的从小猫的水印里,取出了一坛酒来。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杜鸢总觉得,之前拿了一坛的地方,好像又补满了?

    正疑惑着呢,旁边两个人都是看的颇为惊奇。

    芥子物,在山上人的世界里,可是比洗剑石都少见的宝贝。且多数内里都算不得一个大字。便是勉强够用都难说。

    而杜鸢刚刚却凭空拿出了一坛酒来,不说正常情况下,芥子物内肯定不会正好就塞下一个东西。

    就是仅仅论这坛酒的大小,此人都握着一件品相不错的芥子物。这东西可真的是宝贝了。

    活到今天的前辈们,多半人手都有,且算不得小。

    但他们这些年轻一辈,那是真没几个人有。

    不过他们也没问杜鸢的芥子物究竟多大,毕竟这在某种意义上,已经可以说是底牌一样的东西了。

    张思只是啧啧称奇的接过了杜鸢递来的酒坛子。

    继而面色又是一怪。

    这坛子是什么材质?怎么非金非玉,又似金似玉?

    还有这个形制这玩意,不像是寻常货色啊!

    怔了片刻,他方才想起来要走的,抱着那酒坛子离开了房间。

    待到他将酒坛子送到几位长辈那里时。

    他小心拱手说道:

    “师叔,有个东西,您能掌掌眼吗?弟子实在看不明白根底!”

    被他求问的人是一个盖着古籍在脸上,继而躺在地上的老者。

    对方于此,根本没有起身的打算,只是对着旁边招了招手道:

    “徒儿,你去!”

    闻言,旁边一个只有单眼的弟子旋即上前。

    起初,对方也没有多在意,因为他师父于昔年天南斋第一朝奉并称昔洲两大家。

    不仅眼力无比毒辣,且他最得意的能耐,便是人还没把东西送到跟前,他就靠着一双耳朵‘听’出了一切!

    如果真是不得了的东西,他师父肯定早就跳起来了。

    所以只能是一个不上不下,师父懒得起来,又正好适合自己练手的东西。

    怎料,刚一看到全貌,他就皱起了眉头。

    不是,这是什么材质?

    这酒坛形制虽然奢美,但修行界,一个东西好不好最重要的都是看这玩意本身是什么做的,又或者是谁做的!

    可,他根本就看不出这是什么材质,以及是否为名家之手。

    小心接过之后,他先是敲了敲,随后又是凑上去闻了闻。

    但还是毫无头绪,不得已,他只得闭上唯一一只眼睛,酝酿许久,待到重新睁眼之时。

    他那单眼已生重瞳!

    他这独目配重瞳的模样,素来是诸多前辈与各色大能见了都要扼腕长叹的憾事。

    毕竟上古年间,凡生有重瞳者,无一不是能震慑千古、威压一方的盖世人物!

    换句话说,重瞳本身,便是一条天生铺就的无敌大道。

    可偏生他自始至终,仅有这么一只眼睛!

    如此一来,万载以来,唯一生有重瞳之人的无敌路,居然早就拦腰而斩!

    但阴阳家也有一位前辈看了他许久后,忽然道了一句:

    ‘虽然先天断路,但若是能补上一块骨,或许可以重铸无敌?’

    但骨是什么骨,便是那阴阳家的前辈也说不清楚。

    不过对此,他本身却没有任何想法,他其实很满足当下,因为他不喜欢去争,他更喜欢陪着师父一起看各种各样的宝物,然后去知晓这些宝物的跟脚来历。

    于此,他这天生重瞳,最是合适!

    可眼下,哪怕他祭出重瞳,都还是看不透这酒坛一点跟脚。

    一瞬之间,他冷汗就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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