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3章 高氏最后一贼,伏诛!(6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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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43章 高氏最后一贼,伏诛!(6k) (第1/3页)

    各路修士齐齐驻足远眺,目光紧锁场中两位持剑者的对决。

    鼎剑崤铗,乃天下首位定鼎之主的遗留之物,堪称王霸之道的象征。

    历代剑主虽非以剑术见长,这口剑却自带惊天霸道——一旦叫山下君王持握,便能凭此下伐上、以凡逆仙,令山上修士对它又爱又恨。

    毕竟这剑于他们而言意义不大,除非甘愿卷入红尘、投身俗世,沦为被龙脉国运裹挟的君王。

    可若放任不管,又恐生变数——山下君王若得此剑,往往都能号令天下、执各宗牛耳。

    至于另一口仁剑,来头更堪称惊天。

    那是昔年至圣先师周游列国、广传圣学时的佩剑,不仅是三教祖师遗物、儒家至宝,更是天下屈指可数的重器。

    更惊人的是,剑身之内竟被铸入一个“仁”字!

    昔时儒教与王朝本是相辅相成,如今却能得见这两口代表各自大道的仙剑争锋,这般盛况,实在痛快至极!

    只是就在各路修士感叹不已时,他们又忽然得见天幕一清。好似一道无形衣袖瞬间划过天幕一般。

    能活到今天的没有几个是等闲之辈,所以一见了这异样。

    他们心头无不咯噔一下,因为这定是那杀神终于杀光适才卷入自己神通之中的各路大修了!

    “半盏茶的功夫都没有,那么多厉害修士就全给他杀空了?!”

    一时之间,很多修士已经想要跑路了。

    两口仙剑争锋固然难得,但万一这杀神杀的兴起,把他们一并收拾了,那可如何是好?

    正心头思量不停呢,他们忽然又看见,在虚无之中,一尊几乎有半座京都大小的神牛先是从天而落,继而又迅速变小,直至消失。

    看清此物是何后,天南宗宗主嘴角抽搐了一下道:

    “好像是昔年把天庭都惊动了的那尊上古神牛?没想到居然能在这儿见到。”

    旁边的掌眼看了一眼后,更加唏嘘道:

    “这神牛是上古人皇稷华帝治水之后,天地为彰显其功而赐下的。若是我没看错,可能适才在那神通之内,这神牛还被喂了稷华帝后裔的血?两两相加之下,居然都还是输了,真是”

    话音刚落,他们便瞧见一座宫殿废墟又从虚无中抛出,但这一次,此物没有坠落,而是带着诸多修士的尸体,一路飞向高天,继而消失在了天际。

    随之远方便传来了一身惊天动地的巨响。

    待到有了得修士施法远眺,方才得见那宫殿的废墟,已经化作一座大墓,将死在那神通之内的诸多修士,齐齐葬在了一山水交汇之地中。

    看着如此一幕,修士们更加唏嘘不停:

    “那废墟,好像是素娥宫?”

    “老大先生死了,我刚刚亲眼看见他的尸体在废墟之上了。连他的佩剑‘风吼’都断了!”

    “何止啊,进去的,全没了。死的也太快了.”

    “这他娘的什么鬼修为啊?放在以前都没几个吧?”

    “本以为京都会是一场龙争虎斗,我还盘算着到时候开个盘,赌一赌花落谁家呢,现在好了,全死干净了不说,谁还能和这位爷争啊!”

    “你们说这位爷会管管那两个剑主吗?”

    “谁知道呢?先顾好自己吧,诸位,在下先走一步,这京都啊,没意思了。”

    说着,还藏在各个角落的修士们,便看见三三两两的修士,或是踏空而去,或是御剑而行的速速飞离了京都。

    不过也有相当一部分,依旧不甘心的留在了原地。

    打算在看看,毕竟万一还有变数呢?

    山上人在惶惶不安,京都的百姓们亦是如此。

    他们或是缩在家中,或是聚在街上,要么议论着今天的大变,要么担忧着宫墙后的天子。

    不过清河崔氏府内,崔实录才发现自己的表兄在看过姑母无事后,不知何时竟是没了踪影!

    皇宫白玉桥畔的酒楼临窗处,杜鸢正摩挲把玩着那尊缩成巴掌大的神牛,牛身上的赤铜纹路在指尖下泛着微光。

    忽然他停了动作,抬眼时眼底已带了丝玩味,开口笑道:

    “王公子,怎么寻到我这儿来了?”

    那华服公子刚离开崔氏便朝着此间一路奔来。

    见杜鸢开口忙拱手躬身道:

    “晚辈觉得,怎么都得来前辈这儿一趟,所以便试着朝您消失的地方找了一找,没想到前辈与我果真缘法未尽,居然如此轻易的就找见了。”

    杜鸢抬手示意他坐下:

    “坐吧,不必一直站着。”

    华服公子躬身一拜,顺势在对面落座。

    目光掠过宫墙内翻涌的惊天剑光时,他眉头不自觉拧起:

    “高澄此人,晚辈早有耳闻。先前我评他,虽有奇才,却太过迂而自束,终究难堪大用。”

    “哦?何以见得?”杜鸢指尖轻点桌面,好奇而问。

    “因为他既要守那忠君爱国的本分,又要拘着礼孝仁悌的名头。”

    华服公子语气渐沉:

    “可他身为高欢长子,处在那个位置要么早早劝服父亲篡位,自己以太子之身监国,或许还能成他整顿朝纲的心愿;要么,便干脆自刎以谢国恩,保全他忠君爱国的名节。”

    “可他偏要卡在中间,既要怒斥高氏专权祸国,又放不下自己高氏之子的身份。”

    华服公子不由得摇了摇头:

    “到最后,朝纲依旧乱得不成样子,他自己也从唯一有机会整肃天下的人,变成了一个偏远之地的芝麻县令。”

    “这天下没彻底一发不可收拾,都全靠他如今叱问的天子真的有天子之相。”

    说到这儿,他转头看向杜鸢,眼神里的困惑更甚:

    “所以晚辈实在想不通,他这般模样,为何能拿起至圣先师的仁剑?又为何能让前辈亲自为他护道?”

    仁剑自然求仁,可却万万不可为求仁,而得孽!

    仁道之难,难在万变,不可迂腐,不可冒进,难难难!

    可他高澄,显然过于迂腐。

    话音顿了顿,他似是鼓足勇气,声音压得更低,万分谨慎道:“敢问前辈,这.难道是文庙的意思?”

    杜鸢笑笑道:

    “你亲眼见过高澄没?”

    “没有,晚辈只是耳闻。毕竟他死的太早。”

    华服公子微微摇头。杜鸢则看着宫墙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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