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7章是哪种不要?

    第217章是哪种不要? (第3/3页)

,他刚刚视线的确是好像看了好几次她受伤的脚。

    她低头看自己的脚,好像是因为站得太久又充血变红了。

    还挺明显的。

    周尔襟轻声说:“在外面等了你快二十分钟,你都没出来,我才进来看看你。”

    他伸手,温和地问她:“要不要我抱你走?”

    那种麻痹人的温暖和关心是令她上瘾的,她又不禁放软了些态度,没有那么铜墙铁壁了。

    她的确是洗得太久了一点。

    片刻周尔襟弯下腰要抱她,她又不反抗,低着头,顺从地搂住了他的脖颈,她小声在他耳边提醒:

    “我还没穿好衣服。”

    他温柔哄着她:“把你抱出去帮你穿,别在这里站着,对脚不好。”

    她迟疑着,黏糊嗯了一声。

    周尔襟把她抱出去,放到床上,虞婳要穿衣服,伸手示意他的时候,他却淡定,往旁边走了两步,把刚刚从浴室里拿出来的衣服放在她拿不到的地方,站在她面前开始解睡衣扣子。

    虞婳几乎是一秒就知道了他要干什么,她用被子裹住自己:

    “你把衣服给我,我今天不要。”

    周尔襟一条腿跪在床边,一只手撑在她身侧,一只手利落地解扣子:“为什么不要?”

    虞婳用力推他潜下来的胸膛,别扭地推拒他。

    周尔襟却轻而易举一只手就攥住了她两只手的手腕,让她没办法反抗,虞婳还要挣扎,用脚踹他。

    他还面无波动地夸赞她:“你越动我看得越清楚。”

    虞婳一瞬间周身发热,难以想象周尔襟说这种话,她下意识合起腿。

    周尔襟面无波动:“给你看点别人看不到的。”

    虞婳不解。

    周尔襟残忍地平静说:“来看看我的纹身。”

    虞婳赫然明白,她太清楚他哪里有纹身:“不看,你走开!”

    他却如山一样压下来:“为什么不看,又不喜欢我了?”

    虞婳几乎都推不开,他好重,不知道他到底多重,她使出全力都动摇不了他一点点。

    但周尔襟在她推的时候,实际上已经越来越小力,有意地收敛力气,她真要推一定推得开,但他使小力她就跟着放小力气,和滑动变阻器一样。

    无论他怎么调小力气,虞婳都有配套的推拒动作,而且总是推不开。

    把周尔襟都弄笑了。

    周尔襟一笑,好像看穿了她,虞婳的脸通红,她侧过身去烦躁地哎呀一声,但她声音软赖,在周尔襟听起来只觉得娇气。

    他抱住她,调整了一下她的位置,虞婳隐隐约约知道要发生什么,但她不说话,有点别扭却由着他调整。

    大抵过了半个小时,外面的天已经全黑了,室内的光影微暗没有打开所有灯,周尔襟完全没有节制,如同这天色一样无边无际没有尽头,在她腿心进进出出。

    看着他壁垒分明的肌理线条,完美得好像雕塑,虞婳又麻又痒还想发出那种奇怪的哼哼,还需要努力克制才能让自己不哼出来。

    偏偏周尔襟还握着她两只手的手腕让她没法动弹,只能看着周尔襟周然有度地侵入她。

    周尔襟很慢地和她说话:“为什么不和哥哥亲密了?”

    虞婳生闷气,现在还不够亲密?他到底还要多亲密才算完。

    她偏着脸:“就是不想现在和你这么亲密。”

    周尔襟温声问:“为什么?”

    虞婳说不出他会干扰她的理智,如果说出这句话,就相当于承认周尔襟对她来说有太强的吸引力,他知道了一定会抓紧这资本要求她。

    她本身也不是一个一定不会变的人,如果对方真的强烈要求,强势到底,她知道自己是有可能变的。

    她就是不想要被动摇被操纵。

    以前她喜欢他做什么都很有章法,但现在却知道就是因为他太精明强干,让他多了解她一点点,她都会被他吃死。

    周尔襟却说:“不知道哥哥很喜欢你吗?”

    她的心几乎因为一句话就动摇,别过脸,不想面对这令她心动的一幕。

    “不喜欢我这样?”周尔襟侵入她边界线的动作未停,好奇问。

    她余光看见他垂着眸,脸上一点表情都没有,视线淡漠却深不见底,浓郁的剑眉微微用力地皱起,她和周尔襟有过太多次,知道他这个表情还忍耐,和她每每这种时候控制不住的声音是一个性质。

    但他舒服她就不想让他舒服,伸手轻轻推他。

    他的脸皮却厚如城墙:“不喜欢也得忍了,上午不是还承认喜欢我吗?”

    虞婳只是抿紧唇一声不吭。

    等到虞婳已经没什么力气,周尔襟面对面抱着她,她坐在周尔襟腿上,两个人姿态紧密,她要挣脱,但周尔襟平静说:“别动。”

    可她怎么可能不动,她难以忽视他炙热的存在。

    她靠在他肩膀上,放轻音量说:“不想要了。”

    周尔襟却很有耐心慢慢问:“不要,哪种不要?你一个小时前说的那种不要?”

    虞婳微愕,她攥着身边的扶手,听见周尔襟无情地说:“今晚只要我还能动,你就没机会不要。”

    虞婳要推他又推不开,这回是真推不开。

    等到晚上,虞婳真的像条死鱼一样躺在床上,一直放空自己,等待着身体的感觉褪去,从来没有和他这么久过,一次又一次,她都有点麻了,现在但凡碰她哪个地方都会令她像触电。

    周尔襟还过来看她的脚,在灯光下细心地替她搽药,拿着棉签沾着药液一点点滚拭过她泛红的伤口,专注又认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