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八十二章 美白宫震惊!中国军队当盟友弱,打我那么强?老蒋演我呢?
第三百八十二章 美白宫震惊!中国军队当盟友弱,打我那么强?老蒋演我呢? (第2/3页)
老蒋辩解都是徒劳,甚至会引火烧身。
总统需要一个出气筒,而远在台北的老蒋,无疑是最合适的目标。
这笔贷款被卡,对风雨飘摇的蒋无疑是一次打击和羞辱。
发泄完对蒋的怒火,杜鲁门似乎稍稍冷静了一丝,但脸色依旧阴沉得可怕。
他坐回椅子,声音恢复了那种冰冷的、属于最高决策者的语调:“好了,对那个废物的惩罚到此为止。
现在,回到我们真正该死的麻烦上。
詹姆斯,你刚才提到了广州?
汉城的最后一道屏障?
李奇微在报告里不是说东线无忧吗?
说李云龙已经陷入绝境了吗?
怎么转眼间,连广州城都丢了?
还被一个叫伍万里的家伙带着一支什么‘总队’就打下了?
说清楚!
那个伍万里是怎么做到的?
难道我们的土耳其旅连一天都撑不住?”
詹姆斯知道最关键、最令人难堪的部分来了。
他挺直腰板,努力让自己的汇报显得专业而冷静,尽管内容本身足以让任何军事专家感到荒谬。
詹姆斯再次看向那份电报,上面关于广州之战的片段描述虽然简略,却触目惊心:“总统先生,各位……
根据溃散士兵的报告和空中侦察的信息,以及我们对钢七总队过往作战模式的分析,广州之战的过程如下。”
他走到墙边巨大的朝鲜半岛地图前,指着汉城东南角的广州城位置:“广州城的位置极其重要,扼守着通往汉城核心区域的主要公路和铁路线。
土耳其旅阿齐兹准将在此经营多时,构筑了包括外围高地、城区外围街垒、核心内城工事在内的防御体系。
兵力约大几千人,装备有坦克、重炮和大量自动武器,理论上足以抵挡数倍兵力的长期进攻。
然而,中国钢七总队在伍万里的指挥下,于前天深夜突然出现在广州城下。
该部队兵力,根据战前情报和我们战后的评估,大约与守军基本持平。
他们没有进行长时间围困或火力准备,而是在抵达后极短时间内,于凌晨发起了总攻。”
詹姆斯停顿了一下,似乎在组织语言描述那不可思议的一幕:“战斗开始,中国军队就展现出了令人窒息的精确性和凶猛火力。
中国炮兵部队对城内几个经过精准定位的关键节点进行了超乎寻常的精确覆盖射击。
第一轮齐射,便将土耳其旅隐藏的核心重炮群彻底摧毁在掩体内,使其在战斗初期就丧失了最主要的远程支援火力。
紧接着,第二轮炮火覆盖了城南门楼内侧区域。
事后分析,伍万里或其情报人员似乎准确掌握了那里部署了数个永备机枪火力点和反坦克炮阵地。
猛烈的炮击瞬间将这些坚固工事连同里面的士兵一同抹去,为后续的步兵突击扫清了最大的正面障碍。
就在炮火压制的同时,伍万里将他的步兵分为三个主要突击方向,行动之迅捷果断,让守军完全来不及调动预备队。
进攻城西方向的中国精锐在炮火掩护下迅速撕开突破口,并向城区纵深穿插,分割土耳其旅守军。
进攻城东方向的中国精锐目的是吸引和牵制东线守军的注意力与火力,使其无法支援其他方向。
而城南正面,也就是炮火刚刚犁过的区域,则由伍万里亲自坐镇!
他集中了最精锐的主力,直插被炮火刚刚蹂躏过的南门防线!
同时,一支装甲分队,也投入到这个主攻方向,充当开路的铁锤!”
办公室内鸦雀无声,只有詹姆斯快速叙述的声音。
所有人,包括杜鲁门,都屏住了呼吸。
即使是门外汉,也能感受到这种多线同时突进、精确火力与步兵突击无缝衔接的战术,其背后的狠辣与高效。
“就在南门守军被突如其来的精准炮火炸懵、尚未从废墟中爬出时,中国坦克群冲锋开始了。
土耳其旅士兵展现了勇气,在城墙上用火箭筒进行还击。
然而,据目击溃兵称,中国军队微微能极其精准地预判或即时发现火箭筒的发射位置,并立刻通过无线电呼叫炮火或者指挥坦克主炮进行反制。
往往是土军士兵刚扛起火箭筒,中国致命的炮弹或机枪子弹就到了!
这种恐怖的战场控制力,几乎瓦解了守军依托城墙进行抵抗的意志。
就在坦克冲击吸引火力和清除残存抵抗点时,中国军队炮火第三次转向!
这次是覆盖性的五轮急速射,目标直指南城墙本身!
猛烈的炮火瞬间将本已被炸得摇摇欲坠的南城墙轰塌了数十米,撕开了一个巨大的、无法弥补的致命豁口!
此时,突破口被打开了!
中国军队如同决堤的洪水,汹涌地灌入了广州城!
几乎与此同时,城东和城西方向也相继报告陷落!
钢七总队的三把尖刀,在极短的时间内,全部刺入了广州城的内脏!
后面的战斗进入了最残酷的巷战阶段。
土耳其旅士兵非常顽强,依托复杂的街道和建筑物节节抵抗。
但伍万里的部队展现出了更为可怕的巷战技巧和战斗意志。
他们用手榴弹、冲锋枪、刺刀甚至工兵铲,逐屋逐街地清剿。
据幸存者描述,为首的中国指挥官疑似伍万里在十字街口的遭遇战中,凭借惊人的个人勇武,用刺刀连续挑杀了三名试图组织反击的土耳其营连级军官,极大地打击了守军士气。
战斗持续了近两个小时。
土军的防线不断被压缩,最终被压迫到中心广场的核心防御圈。
旅长阿齐兹见伤亡惨重,败局已定,不得不下令突围。”
说着,詹姆斯指着地图上广州城北的白水河方向:“他一面呼叫了最大规模的近距离空中支援,要求美军飞机轰炸中心广场及周边中国军队密集的街区。
一面命令残部破坏重装备,安置重伤员,集中所有力量向城北白水河方向收缩溃退。
我们美利坚的战机确实进行了轰炸,给追击的中国军队造成了新的伤亡。
但敌军指挥官反应极快,似乎早就预料到阿齐兹会向北突围。
他提前命令另一支名为‘独立游击师’的中国军队部队,在白水河北岸构筑了防线。
虽然这支由中朝混合部队组成的防线一度被阿齐兹残部拼死突破了两道,但成功拖延了时间。
最终,伍万里亲率钢七总队主力追至白水河渡口,在一片混乱中……”
詹姆斯顿了顿,声音艰涩:“……与阿齐兹准将遭遇。
在近距离的白刃格斗中,伍万里亲手结束了阿齐兹准将的生命,并缴获了土耳其旅的军旗。
残余的千余名土军士兵,在接应的美军一个营目睹其旅长阵亡、军旗被夺后,彻底崩溃,大部分被俘或歼灭。
装备精良的土耳其旅……作为一个整体,已经不复存在。
广州城,这座汉城东南的最后屏障,从被攻击到完全陷落,时间……不到二十四小时。”
汇报结束。椭圆办公室内死一般的寂静,落针可闻。
国务卿艾奇逊脸色煞白,手中的雪茄早已熄灭也浑然不觉。
几位文职幕僚呆呆地张着嘴,仿佛在听一个天方夜谭。
即使是经历过二战硝烟的陆军参谋长柯林斯上将,也眉头紧锁,眼中充满了困惑和一丝难以言喻的惊悸。
一位经济顾问喃喃自语,声音空洞:“二十四小时打下我们一个旅重兵防守的坚城,还阵斩了旅长。
这……这怎么可能?
中国人都是超人吗?
还是说我们情报部门对敌我力量的评估出现了灾难性的错误?”
说着,他看向中情局的一名代表,后者脸色铁青,避开了他的目光。
一位研究过近期所有东线战报的资深军事顾问终于开口:“这不是兵力对比的问题,先生。
是那个中国指挥官伍万里每一次战场选择,都精准地打在对手最脆弱的神经节点上。”
他走到地图前,手指快速点划,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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