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章 皇储、新朝典礼

    第93章 皇储、新朝典礼 (第2/3页)

   “那是什么升迁?”

    “呃……算了!”

    刘建军又摇了摇头,吊足了李贤的胃口,“还是说你母后的事儿吧,‘周’肯定是你母后自己敲定下来的,因为周朝是儒家学说最认可的朝代,也是儒家的理想型政治,而你母后最缺的就是儒家的认可。”

    李贤点头,表示自己能理解。

    刘建军接着说道:“而儒家最根深蒂固的一个思想,便是男尊女卑。”

    李贤皱眉,对刘建军这个说法不是很认同,但一时之间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因为刘建军说的只是最根深蒂固,而不是最核心的思想。

    “所以,在这所谓的天授新朝的典礼上,你要做的,就是尽量的淡化她女性的身份。”

    刘建军这话让李贤摸不着头脑,问:“这是何意?”

    刘建军意味深长道:“因为一定程度上来说,你母后是男尊女卑观念的挑战者,但她本身,却也是在这样的传统思想中长大的,她挣得脱身份的枷锁,却挣不脱思想的桎梏。

    “若是让她换一个环境生活,这老娘们儿或许真会……但现在……”刘建军摇了摇头,欲言又止。

    刘建军这话李贤又只听了个半懂,他尝试着询问:“所以……你的意思是她本身也不喜她女子的身份,所以到时候我就不要提?”

    “嗯……大差不差吧,毕竟咱们定下的基调是你争夺下皇储之位,让继位变得名正言顺,所以,回头太子之位,你该争还是得争一下,旦子那边因为是前皇帝,你母后为了避免他死灰复燃,肯定不会将他立为太子。

    “所以,你眼下的竞争对手只有两个。”

    “两个?”

    “武承嗣这个你母后的亲侄子就不说了,他占的优势就是他和你母后一样姓武,另一个,就是显子。”

    李贤一愣:“显弟?”

    “废话,显子好歹是你父皇遗诏钦点的皇位继承人,虽然之前任人唯亲,寒了朝中大臣的心,但论起继承人身份来,他可是比你赢面大的多。”

    李贤刚想说李显不会和自己争。

    但刘建军就像看出他要说什么似的,抢先道:“这不是显子和你争不争的问题,他现在人在房州,真要将他立为皇储,只是你母后一句话通知的问题,根本用不着他同意。

    “而如果你母后将他立为皇储的消息传出去了,哪怕显子亲自来拒绝,也不行。

    “因为你母后已经是圣人,圣人口含天宪,说什么,那就必须得是什么。”

    李贤抿了抿嘴,刘建军说的又有道理。

    “所以,针对这俩人,咱俩就得想想办法了,武承嗣那边咱们暂时可以无视,着重说说显子吧。”

    “武承嗣为何可以无视?”

    “有专门的人来解决这事儿,你不用操心。”刘建军含糊其辞的说了一句,然后道:“显子这边说难也难,说简单也简单。

    “难就难在他本身的合法性上,但简单,也就简单在他的合法性上。”

    李贤觉得刘建军说话真是越来越听不懂了。

    “忘了你当初的事儿了么?”刘建军意味深长的看了他一眼。

    李贤脑海中灵光一闪:“你是说……当初的谋逆案?”

    刘建军点头:“不错,也是时候去推翻这桩旧案了,只要你当初的谋逆案不成立,你就是高宗嫡子,是大唐最顺位的继承人,在武承嗣没有希望的情况下,你就是唯一的太子人选。”

    “可……该如何推翻?”

    虽说这份迟来的洗刷冤屈来得有些太迟了,但李贤心里还是一阵激动。

    毕竟,当初的他,就是因为谋逆案丢掉了一切。

    如今要推翻谋逆案了,竟是一时之间有些彷徨。

    他们如今要推翻谋逆案很简单,一则是上官婉儿那里,有着当年的借调文书,更是有着母后指使上官麻子栽赃自己的证据。

    二则是刘建军那里,有着之前从武攸暨手里弄来的、养鸡奴赵道生的卖身契。

    但同样很难。

    因为当初的谋逆案,说白了就是母后栽赃自己的,如果自己洗刷冤屈,就意味着要将矛头直指母后当年构陷亲子的罪行,这无异于在母后刚刚登基、权威正盛之时,去掀她的逆鳞。

    刘建军却似乎早就想到了这一层,他换了个更舒服的歪躺姿势,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敲着榻沿:“谁让你现在就大张旗鼓地去敲登闻鼓,嚷嚷着你母后是冤枉你的了?”

    李贤一愣:“那该如何?”

    “动动脑子,我的沛王殿下。”刘建军斜睨着他,“翻案不一定非要摆在明面上,弄得剑拔弩张。有时候,暗流涌动,效果更好。”

    他坐起身,压低声音:“婉儿那里那份证据肯定不能用,一用,你母后就知道咱们和婉儿有勾连,一个废皇子,却和她身边最亲近的女官有联系,依你母后的性子,不需要任何的证据,咱俩连带着婉儿,都得一起玩完。”

    “所以……用武攸暨手里的证据?”

    “不错,你看问题这不是就很简单嘛,排除掉错误的选项,剩下的,就是咱们唯一能选的了。”

    李贤皱了皱眉,道:“那……咱们把赵道生当年的卖身契直接递给母后?可这样不也暴露了咱们跟武攸暨有关系了?

    “或者……你打算陷害武攸暨,说他保管不妥,或是什么别的方式?”

    “那哪儿行呢!”

    刘建军像踩了尾巴似的站起来,说:“武攸暨现在可是我的亲好兄弟!得加……不好意思,串台了……”

    他又尴尬的挥了挥手,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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