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5章 大官人挑小妾,薛蟠算计宝玉

    第215章 大官人挑小妾,薛蟠算计宝玉 (第2/3页)

来!正巧,我介绍个人物与你贴切一番,你必会感谢我……嘿嘿!咱们兄弟关起门来,先尝这稀罕物儿,再听那销魂曲儿,肥酒大肉,笙歌燕舞,痛痛快快乐他娘的一天!岂不比在脂粉堆里受那窝囊气强百倍?宝兄弟,你说何如?”

    宝玉虽老大不愿意,见出都出来了,便点头跟着去了。

    且说此时西门府内。

    西门大官人好一番威猛安慰,把金莲儿哄得歪在枕上,裹着锦被,只露个蓬松云鬓出来。

    哼哼唧唧,嗓子眼里像含了蜜糖又裹了桃胶:“我的好爹爹……奴家今日这副模样,如何见得人?腮也肿了,眼也桃儿似的……出去岂不惹那些嚼舌根的笑话?”

    说着,又假意抽噎两声,那眼风却斜斜地瞟着大官人。

    大官人见她这等做张做致,心里也明白是撒娇拿乔,便就势在她滑腻的臀儿上捏了一把,笑道:

    “好了,你既不愿动弹,就在这暖阁里好生歇着,养养神儿。今日这席面,原也不是什么正经大礼,胡乱应付过去便罢。你自在屋里,想吃什么,去厨房吩咐就是。”说罢,又凑近香了一回,这才整了整衣冠,摇摇摆摆地出房去了。

    到了厅上,打起精神,堆出笑脸,挨个儿应酬。

    这个要借银子,那个要谋差事,倒是月娘两个哥哥被训过后,什么话也没说,只是敬酒。

    大官人嘴里胡乱应承着,又灌下不少黄汤。直闹到二更天,宴席才彻底结束。

    第二日一早,大官人犹自宿醉未消,太阳穴突突直跳,正歪在厅上椅里。

    香菱拿着热手巾把子乖巧的敷着大官人额头。

    便见来保领着两个人,虾着腰,悄没声息地进了厅。

    一个是府里管账的傅先生,穿件的青布直裰袄子,脸上带着几分拘谨惶恐;

    另一个是铺子里另一个老伙计,更是缩手缩脚,大气不敢出。

    来保凑近前,压低嗓子,带着几分邀功的谄媚:“大爹,小的按您昨日吩咐,细细筛了一遍,府里并外头铺上,家里有未出阁女儿,年纪又合翟大管家意思的,就数这两位了。傅先生家的是个独女,李伙计家的是个二姑娘,都生得齐整。”

    大官人嗯了一声,撩开眼皮,先看向那账房傅先生笑道:“傅先生,你在我这儿也有些年头了,办事勤谨。如今有桩天大的造化,落到你头上。”

    傅先生忙躬身:“全仗大官人抬举,小的感恩不尽。”

    大官人道:“京里翟大管家,是蔡太师府上大管家,那身份地位,放外头,便是封疆大员也得敬他三分!如今他府上要添一房好生养的妾室。”

    “我瞧着,你家姐儿年纪模样都合适。若送了过去,穿的是绫罗绸缎,吃的是山珍海味,使奴唤婢,那富贵享用,比寻常人家正头娘子还强十分!岂不是一步登天的好事?你可愿意?”

    傅先生听罢,脸色却是一白,身子微微抖了一下。他扑通一声跪倒在地,连连磕头,声音都带了颤:“大官人恩典,小的粉身碎骨也难报!”

    “只是……只是小的夫妻俩已有五十,膝下只此一女,视如性命一般。原指望……原指望招个本分女婿入门,一来承继这点微末家业,二来也好给小的和那老妻养老送终,端茶倒水,死后也有人摔盆捧灵……”

    “这……这远嫁京城,入了深宅大院,小的……小的实在割舍不下,也怕女儿福薄,受不得那等富贵……求大官人开恩,体谅小的这点苦处……”说着,枯藤似的手指紧紧攥着衣角。

    大官人笑着摆摆手,让他起来:“傅先生且莫慌张,嫁女儿嘛,讲究个你情我愿。强扭的瓜不甜,你不愿意,我岂是那等强人所难、不识趣的人?罢了罢了!”

    傅账房如蒙大赦,站了起来:“谢大官人恩典!谢大官人恩典!”

    “对了有个事情交代你。”大官人挥挥手,“你也算府里的老人儿了。这两日,会有个后生到你账房去,跟着你学学记记账目,打打算盘。你多费心,好好教教他,也替我看看,这小子脑瓜子灵不灵光,为人处世是否踏实可靠。”

    傅账房哪敢怠慢,连忙应承:“是是是,小的定当尽心竭力,不敢有负大官人托付!”说罢,这才虾着腰,倒退着出了厅门。

    大官人目光转向旁边那个缩着脖子的老伙计李贵,脸上又堆起那副施恩的派头:“李贵,你呢?方才来保说,你家也有个适龄的闺女?”

    李贵早就被这阵仗吓得不轻,又听大官人说“嫁女儿讲究你情我愿”,胆子登时壮了几分,扑通也跪下了,脸上挤出讨好的笑容,声音带着颤却异常响亮:

    “回大官人的话!小的愿意!小的祖坟冒青烟,能得大官人这般抬举!小的那二丫头,就在外头候着呢!能伺候京里翟大管家那样的贵人,这是几辈子修来的福分!小的全家都愿意!一百个愿意!”

    大官人一听,脸上也露出真心的笑容:“哦?就在外头?好!懂事!快叫进来,让我瞧瞧模样品性如何。”

    来保在旁边也松了口气,赶紧冲门口使了个眼色。

    厅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众人只觉得光线一暗,一个黑影堵在了门口。

    接着,那黑影“咚咚咚”几步跨了进来,地面似乎都跟着颤了两颤。

    待她走到近前,厅上几个香菱儿桂姐儿金莲儿吓得花容失色,连同大官人,全都傻了眼!

    只见这李贵家的二姐儿,生得是:身量足有八尺开外,膀大腰圆赛过门神!

    一张四方大脸盘,涂着两团刺目的胭脂红,粗眉毛,大环眼,鼻头如蒜,阔口咧腮。

    头上胡乱挽着个纂儿,插着朵蔫巴巴的绒花。

    身上穿着件旧的红布袄,紧绷绷裹在身上,勒得胸前两团鼓鼓囊囊,腰身粗得如同磨盘。

    那脚板更是吓人,踩着一双硬梆梆的青布鞋,怕不有尺把长!

    她也不用人教,走到厅中,看见大官人,喉咙里“咕噜”一声,声如破锣炸响:“奴家李二姐,给大官人磕头啦——!”

    话音未落,那铁塔般的身子“扑通”一声就跪了下去!

    动作倒是麻利,只是那力道实在骇人,厅上铺着的青砖地面仿佛都“嗡”地一震,旁边小几上的茶盏跟着跳了一跳,差点没滚落下来!

    大官人只觉得一股酒气混合着说不清的汗味儿直冲脑门,再看眼前跪着的这位“二姐儿”,那腰身比自己还粗一圈,那嗓门比来保还洪亮三分!

    这……这哪里是送去给翟管家做妾?这分明是送去给人家看门护院,或者当个劈柴烧火的粗使婆子都嫌占地方!

    这一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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