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9章 永远废掉多佛港

    第139章 永远废掉多佛港 (第2/3页)

公里外,都能看清聚光闪光。

    看到远了两公里、左偏600米的信号后,炮手们立刻开始降低大炮的仰角,同时把左右瞄准幂位微调了一度又几十分。

    敌港锚地距离太远了,足足600米的左右误差,甚至也只需要微调1度多的方向角。

    很快,第2/3组炮群,也开始间隔10秒依次射击。这些炮群已经预降低了一些炮口,远近误差果然小了一些。

    但每次明明左右方位都是瞄得很准的,最后却都是左偏。哪怕已经考虑了当天的风力、风速,也依然无法消弭这一误差。

    凯特尔上校一边让飞艇给后方传讯、缩小误差,传完讯后,他也忍不住奇怪:

    “左右方向角明明都是直瞄地图上预先勘测过的泊位的,怎么都会偏左?风力风向也考虑进去了呀,而且今天早上都没什么风……”

    足足又校射了两三轮、也把误差一点点缩小后,凯特尔上校终于想起来了当初制定该计划时、鲁路修长官随口提到的几句提醒。

    “……我们之前都没有考虑过如此大仰角的高抛弹道、来射击35公里以外的目标。之前的火炮炮击弹道顶点高度,也没有超过1万米。

    但是,当我们攻击35公里以外的目标时,就要考虑到这个问题了。高空大气层可能会过于稀薄,所以炮弹飞行弹道的最高段,空气阻力可能会突然减小,炮弹的空气摩擦力失速也会变小,最终的实际射程也可能比预估的更远。

    同时,我们平时习惯了把地球大气层视为一个和地球一起旋转的软性球壳。但一旦到了高空大气稀薄的区域,空气分子之间的摩擦力会大大减小,说不定就不足以让上层空气被下层空气带着一起同速旋转。

    到时候,万一会出现‘下层空气能跟上地球自转的速度,上层空气却转得比地球慢’呢?这样不就等效于上层空气在给弹道顶点的炮弹一个反向于地球自转方向的侧风力了?所以过于大仰角的高抛炮弹,只要能打到1万多米高,炮弹会往地球自转的反方向便宜一点误差量,是很正常的。”

    凯特尔当初在筹划这个项目时,听鲁路修长官提起这些佚闻,也就随便一听。火炮实际最大仰角开火测试时,也有遇到过一些误差,当时也想着校准过。但终究因为每次测试时的开炮朝向不同,没有精确统计过各种实际情况。

    因为地转偏向力对不同发射方向的炮弹,影响效果也略有不同。这些火炮的身管寿命也挺值钱,没那么多弹药反复测试坐标。

    好在这次实战还有飞艇高空校射,视野非常好,现场再校也来得及。

    至少脑子里有了这根弦,反应起来就比完全没概念要快得多——原本地球历史上,德玛尼亚人一直到1917年底,搞出“巴黎大炮”对120公里外的巴黎炮击时,都没闹明白平流层大气稀薄和地转偏向力对弹道的影响问题。

    而这一切短板,今时今日都是可以补上的。

    校射到第5轮时,地转偏向力和高层大气稀薄引入的额外误差,已经被修正得差不多了。

    ……

    同一时刻,多佛港内。

    3分钟前,第一轮炮弹落下的时候,多佛港内的所有人被吓了一跳,第一时间从房子里跑出来,四处围观寻找爆炸来源。

    大部分人,甚至以为是遭遇了超高空的飞艇无差别空袭。

    “胡德将军!不好了!港区遭到了德玛尼亚人的飞艇空袭!估计是100公斤的航空炸弹、大面积抛洒!”

    多佛港的海峡舰队司令部里,舰队副司令霍勒斯.胡德少将的办公室门被重重推开,几名值班军官气喘吁吁地闯进来,非常没有风度地胡乱喊叫着。

    “空袭?哪个方向?发现飞艇了么?”胡德少将猛然站起来,立刻跑到窗口,朝着外面张望起来。

    司令部的位置,距离港口泊位区还是隔了好几公里的,听不到爆炸的声音也很正常。

    副官立刻手忙脚乱地指着远方的泊位区,胡德少将立刻拿起望远镜,朝着那边仔细搜索了一番。

    果然,在短短几十秒内,他又看到几个微弱的火光,以及随后升起的烟柱,看爆炸当量,应该不是什么很重磅的炸弹。

    胡德少将又飞速思索了几十秒,连忙下达了几条命令:

    “立刻让各舰升锅炉、准备出港、同时对空警戒!港区内的岸基防空炮也全部对空自由搜索目标、自由开火!但发现目标方位后要立刻上报!”

    “给其他主要基地打电话,询问是否有同样发生空袭的情况!”

    一番确认之后,着实浪费了三四分钟,这才得知哈里奇港果然也发现了敌军飞艇的踪迹。

    胡德同时从固定电话里得知:那边的敌军飞艇正在朝着哈里奇港的泊位飞去,应该是夜间飞行累积了不少导航误差,天亮后视野好了需要赶紧调整航向、飞向港口。但哈里奇港那边还没挨炸弹呢,那边已经彻底乱作一团,在防止飞艇靠近。

    (注:即第137章那场7月28日凌晨的轰炸)

    而胡德以及他手下的人、之所以迟迟没有发现敌人是炮击而非空袭,这也实在不能怪他们——因为正常的炮击,都是会有尖锐的炮弹破风啸叫声的。

    可如果懂一点物理学,就知道所谓的炮弹破风啸叫声,其实是基于一个物理原理,那就是“音爆”。

    只有炮弹的飞行速度超过音速,或者非常接近音速、即将突破音障时,才会发出音爆。

    一战时正常的大口径舰炮弹出膛速度,怎么着也得每秒700~800米,那就是2倍以上音速了。

    但炮弹在飞行过程中,被空气阻力摩擦,速度会越来越慢,极限射程时往往被摩擦到亚音速了——只有35公里以上的炮击,才有可能出现这种情况。

    比如吃鸡游戏里的“投石机”VSS,就是一种亚音速弹枪械,所以静音性超强,吃鸡时被VSS打了,根本都不知道是哪个方向打的。

    事实上,地球历史上1917年的巴黎大炮炮击事件,法兰克人也是挨了很久的炮弹后,才确认这是炮击。一开始为了防止民心动摇,当局都说是挨了高空轰炸。

    巴黎市民虽然一直没看到飞艇,但也无法反驳,就是因为他们听不到炮弹超音速的音爆声。

    如今多佛港的情况也是如此,初速700多米的炮弹,末端只剩300多米,炮弹存速只剩4成半,穿甲弹动能更是只剩两成(初中物理公式,动能和速度的平方成正比)。

    飞越了那么远的炮弹,穿甲能力其实已经锐减,好在它们也几乎不可能打中舷侧主装甲带,只能以大约50度的入射角,扎在战舰的水平甲板上。

    一战时战列舰的水平防护普遍比较薄,因为设计交战距离就很近,哪怕只剩2成动能的15寸穿甲弹,也还是有机会穿的。

    “轰!”随着第6轮炮击,停在泊位上的“柏勒罗丰级”战列舰“鲁莽号”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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