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何处觅
第34章 何处觅 (第2/3页)
十七八岁年纪,瓜子脸庞,凤目点漆,琼鼻丰盈,樱口似丹,容貌秀丽绝伦,那削肩,那耸乳,那纤腰,裹在绿裙之下,越发显得玲珑纤巧,此刻她双剑挥舞,风动衣袂,姿态本就美妙,月光映照下的她,说是嫦娥谪凡,那也一点不虚。
云长空头闻娇喝之声,脆若银铃,已知这任盈盈一定是个美女,只是不知有多美,却不料艳丽如此。他本就最爱与美女打交道,更是对自己以后的死亡早有定义,那就是会栽在女子手中。
眼前的圣姑,更是人间绝色,尤其她挥剑闪动,云长空愈看愈觉好看,一时之间,忘其所以,对于圣姑攻势只下意识闪避,并不还手。
可绿竹翁何等高手,云长空本就被封了“足太阳膀胱经”,如今还在盯着圣姑凝神细看,说视他们犹如无物,也不足以形容。
绿竹翁乘机掌刀连环,就听“笃笃笃”三声响,云长空后背一麻,已经被绿竹翁以刀柄撞中了“灵台”“神道”几处大穴。
尤其“灵台穴”上他刚才挨了一招,这次又是一下,以他内力之深,身子也不由一麻。
圣姑收剑卓立,晒然道:“凤凰,这下知道此人诡计多端了吧?我们差点都要遭了他的毒手!”
这少女艳若桃李,现身迄今,不说一句话,此刻突然说话,声音虽似银铃一般,但听入旁人的耳中,则像是澈骨的冷风,刺人心肺,
云长空忽然问道:“请问姑娘是……”
那少女冷冷的道:“我不和陌生男子说话,凤凰,杀了他!”
蓝凤凰惶然叫道:“圣姑,你饶了他吧,他没有坏心,若是真如你所言,我刚才将他抱在怀里,他早就杀了我了。”
圣姑冷哼一声,道:“凤凰,你对他很关心嘛,这还是头一次!”
蓝凤凰格格一笑道:“他的确是个奇男子,与我所见之人都不一样,圣姑你要是不要,我可要将他带回苗寨当情哥哥了!”
苗人素来大胆,圣姑却是玉面一红:“不可胡说。”
云长空却冷声接口道:“好了,你们拿我当什么,我不过是听人说圣姑美若天仙,精通音律,受人之托,这才想要见一见。你们如此喊打喊杀,好了,我不见也就是了!”
他此话一出,圣姑也“噫”了一声,奇道:“你受谁之托?”
云长空冷冷道:“我要见了任大小姐才说!”
蓝凤凰噗嗤一声,笑道:“这不就是圣姑吗?”
云长空心中忖道:“这丫头骄傲无比,看我不治她!”漠然一笑道:“不要骗我了,我听人家说圣姑明媚绝世,哪里像她这样普通,大名鼎鼎的圣姑如此这般,岂不是让人大失所望?我不信!”
圣姑一听这话,白玉般面庞腾起一抹红晕,转身进了屋子,说道:“将他捆起来!”
蓝凤凰不觉失笑道:“你这人……唉,这是如假包换的圣姑,她还不够美吗?你说世上还有何人可以比她更……”
此话没说完,圣姑大叫道:“蓝凤凰,你和他说什么?”
蓝凤凰大吃一惊,因从那话声之中,听出任盈盈极不高兴,这是从来没有过的。
云长空也听出了圣姑语音虽然平淡,但满是怒火,心里暗暗好笑,因为他深知女子最受不了的,就是你说她不美。
尤其一个美女,你说她不够美,更让她受不了。
只因“美人自许”。任盈盈容颜之美,气度之华贵,那是世上罕见。
这“自许”之意,一方面自许其美,另一方面,总也希望她所接触的人与她一般,尤其对于异性,这种要求越发显著。那情形好似百万富翁不愿与乞丐往来一样。
只因乖戾的教养,以及她的耳闻目睹,造成她仇视男子的性格。
要知道东方不败那可是曾经抱着任盈盈游玩的人物,可她习练了《葵花宝典》后杀了自己七个妻妾。受葵花宝典影响,东方不败成了一个不男不女的老妖怪,可现在的任盈盈并不知道这一切,她看到的就是男子无义。
而原剧情中的令狐冲在任盈盈面前,是以一种什么样的形象出现呢?
那是对小师妹情深意重,闻音伤感,又看淡生死的豪迈,让任盈盈觉得这恰恰是她最向往的男人类型,而且令狐冲对她尊敬,也不是出于美色,而是拿她当婆婆,让她为之心折。
倘若细加分析,这种趋向,实因她缺少安全感所致罢了。
云长空深谙人性,又了解任盈盈性格,一句话就能让她心潮澎湃。
因为同样的话,要看什么人说,旁人说圣姑不过如此,圣姑自不再意。
可云长空无论容貌武功风度,俱超人一等,天下知名,任盈盈既是美女,若说她对这样人的看法,也无动于衷,那便是欺人之谈了。
因为云长空说圣姑普通,那就一定有人跟风说一般,哪个武林知名高手,没几个拥趸。
尤其像云长空这种惊天动地之人,恨他的固然多,可羡慕向往者那也不少。
所以圣姑一听云长空说自己不过如此,显然是不配圣姑之名,那是激动无比。
圣姑气呼呼步入精舍,在中间一张高背锦椅上落坐,绿竹翁,蓝凤凰拉着云长空一起进来。
云长空虽然被封了穴道,也是意态闲散,举目朝四周打量。
这屋子格局虽小,气派极大,家具油漆光亮,都是上等木料,极尽精致纤巧之能事,两旁墙壁及中堂,均挂有名家字画,屋子里收拾得一尘不染。
云长空颔首道:“看不出姑娘是个爱干净的人啊!”
你说这话气不气?
哪有姑娘不爱干净的?
圣姑怒气直透眉梢,心想:“此人落到这步田地,仍是谈笑从容,无怪有人说他是奸恶之徒,坏事做尽,脸皮之厚,真是天下少有。”想到这里,怒哼一声,叫道:“取绳索来。”
须臾,一个垂髫小婢手托茶盘走了进来,另一人携带一捆麻绳走了进来。
圣姑顿时杏眼圆睁,喝道:“谁叫你备茶啦。”
小婢道:“我以为有客来啦。”
“胡说!”任盈盈一声娇叱,道:“谁是客人?”
小婢瞠目瞧瞧任盈盈,又瞧瞧蓝凤凰,一脸不解。
云长空见这小婢十五六岁,圆圆的脸庞,大大的眼睛,稚气未脱,笑道:“要绑就绑,何必朝女孩子撒气,给你一个忠告,女子爱生气,容易长皱纹。”
圣姑冷冷道:“这不劳你费心!”
云长空朗朗一笑道:“没办法,我向来喜欢管闲事!”
两名婢女拿的绳索是用精钢缆绳缠绕生牛皮做成,粗大坚韧,将云长空给双手反剪,五花大绑。
蓝凤凰在一旁,几次欲要说话,均被圣姑眼色止住。
她眼见云长空内功太深,生怕绿竹翁封不住穴道,这才要捆绑。
云长空也不反抗,任由他们捆绑,实则内功正在走遍全身。
圣姑漠然说道:“你爱管闲事,我也有所耳闻,可今天就是你的报应到了。”
云长空笑道:“那你绑我干嘛?一剑刺死不就行了?”
圣姑冷笑道:“你怎么不将田伯光一剑刺死呢?”
云长空无奈一笑道:“原来我在你眼里与田伯光一样啊。”
圣姑漠然道:“不然呢?你以为你是什么英雄豪杰吗?”
云长空哈哈一笑:“我从未以英雄豪杰自居,更加不信这世上真有什么英雄豪杰,不过我也懒得与你争辩,现在我被你们点了穴道,又给绑了起来,反抗不了了,能不能告诉我,你们怎知我是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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