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六节 这是一个充满着笑话的大悲剧!
第四十六节 这是一个充满着笑话的大悲剧! (第2/3页)
真好,含蓄当中有美妙。
从此,马驹子就经常到马寡妇家里去“治病救人”了。
直到那一年的那一天,马驹子成为了马红学,成了一名军人,这才暂停了几年。
“马驹子这孩子可真是孝顺,对他的三奶奶真好,知冷又知热的,真是个好孩子。”
对此,善良的村人们没有表现出丝毫的敏感性。
第二天,马驹子依然背着书包,跟费凡坐在了一条板凳上,听课。
只是,马驹子的感觉与前一天是迥然不同了,他感觉身边的这群孩子真是一群孩子了,傻瓜一般,不开窍的一堆傻瓜!
他是个男人了,在悄无声息中蜕变成男人了。
心不在焉的!
他的小伙伴们还在厚厚的茧壳里,沉沉地沉睡着。
这一蜕化变质的过程,没有逃脱另一个男人的眼睛。
他,就是他的老师,费凡的父亲,费璋。
这个老师是敏感的,对他的每一个学生都是敏感的,如同自己的手指。
这就叫基因的遗传吧,费家世代以教书为业,很少有能成为一个官儿的。
费凡后来当过小官儿,没有太出彩,挺累的,心里。
费目至今仍是布衣白丁。
当官,也不是每个人都能当的,那是一种特殊的材料。
看过《厚黑学》吧!
“官”的两种基本原色就是厚和黑,这不仅仅是在中国。
正因为没有这两种原色,费璋只能成为一个老师,一个最好的老师,抑或是具备成为一个最好老师的素质。
这,就是对学生的敏感。
他发现,他的这个学生的眼神有了变化,一池清水,突然混浊了。
这一天,趁着孩子们在练习写大字的当儿,这个老男人或者说是大男人把这个小男人或者说是大男孩儿叫出了教室。
“你最近有事儿,你在瞒着老师对吗?”
“没,没有呀。”
学生矢口否认了。
“那你以后就少去马山子家吧,这样不好,真的不好,是一种大罪过。”
“妈呀,老师你都知道了呀,你是怎么知道的呀,这可怎么办呀。”
“以后别再做了吧。”
“哦哦,知道了,再也不敢了。”
孩子还是孩子,他做了大人做的事儿,孩子还是孩子。
马驹子感觉到了一种从未有过的恐惧。
费璋感觉到了一种从未有过的恶心。
“这个世界上怎么还会有这样的人呀,他们不是人,是牲畜吧。”
费璋不愿意再想这件事儿了,是不屑。
这件事儿在另两个人的心里却成了一道再也过不去坎儿了。
刚放学,马驹子就跑进了马寡妇的家。
“这可咋整呀,怎么让他知道了呀。”
“以后你还是少来吧,这事儿要是让别人知道了,咱们就活不成了,真的没脸活了。”
两个人在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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