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结局(中)

    大结局(中) (第2/3页)

而不被人发现。

    夜色阑珊,到处都是火红的灯笼,那代表着的是喜庆,就象当初她与相锦逸的大婚一样,可她与相锦逸的大婚不过是一场游戏罢了,她从来也没有当真的。

    一步一步,费力的走出了广元宫,然后向着清心阁而去,平常要走上一刻钟的路,她却足足走了少半个时辰,额头都是汗,浑身的衣裳也都被汗水浸湿了,她忍着坚持的走向清心阁,就是不相信,越想越不相信燕墨会是那样的人。

    一路上,从前的过往一点点的浮上心底浮在眼前,他说过他是爱她的,他也在记忆里的最后一刻不顾一切的救了她。

    清心阁越来越近,唢呐声还是响亮的吹奏着,扶着一株树粗喘着气,她累得真的要走不动了。

    却是咬着牙,奋力的走到清心阁的大门前,一切都是那么的熟悉,她曾经在这里住过呀,那时,还有梅妃,可现在,梅妃早就没了,那个杀死梅妃的人现在也还没有抓到,这才是她的遗憾呢,可什么事都是不能急躁的,到了该揭晓的时候就揭晓了吧,她再急也没有用。

    门两边的两个小太监立刻就拦住了她的去路,“什么人?站住。”

    她一笑,她穿了这身知夏的衣服是真的穿对了,以至于两个小太监并没有认出来她,“哦,我是浣衣局的,我来取明天要洗的衣服。”她记得她住在清心阁的时候,每天都有浣衣局的人来收要洗的衣服的,急中生智就这样的说了。

    “那快进去吧,取了就出来,别耽搁了明天洗衣服。”小太监立刻就放行了。

    她慢悠悠的踱进清心阁,努力不让自己伤了的身体让身后的小太监看到,只要能进去,那就很容易看到燕墨和凤婉儿了。

    可当夕沫走进清心阁的时候,却突然间发现这里的一切都如从前,根本没有半点的变化,甚至连大婚该有的装扮都没有,只有院子里的几个人在吹着喜庆的唢呐。

    怎么会这样?

    燕墨是想要一切从简吗?

    可就算是再从简,这里的布置也要比清心阁外的更象是大婚的样子吧,可现在没有,这里的所有都如从前,没有半点的改变。

    夕沫的心困惑极了。

    燕墨这是在做什么?

    可,整个清心阁都是冷冷清清的,一路上连个宫女都没看见。

    这哪里象是大婚的样子。

    越发的怀疑了,步履也越发的快,燕墨,快告诉她他在做什么?

    她听着心口勃发的跳动,心是那么的乱,她在害怕,在担心。

    可具体怕什么担心着什么,她却不知道。

    越走越近她从前与燕墨一起住过的那座小院子,如果他在,他必是要住在这里的。

    推开了院子的门,却寂寥的还是没有任何的喜庆意味。

    院子里,海棠花树下坐着两个宫女,似乎并没有发现她的进来。

    “听说皇上这招还真是管用呢,让蓝夕沫真的以为燕墨是变心了是娶了婉儿了,从此让她心死了。”

    “可不是吗,听说她刚知道的那会儿的确是很伤心,可是很快就释然了,毕竟,谁都知道六王爷从前最喜欢的就是凤婉儿,所以六王爷娶凤婉儿也属情理之中的事情。”

    “唉,也不知道六王爷是不是还活着,失踪了那么久也不见踪影。”

    “是呀,受了重伤,再落入水中,只怕真的是凶多吉少。”

    “就是怕蓝夕沫知道了会痛不欲生,所以,皇上才想了这个法子让她死心,皇上对蓝夕沫倒是真的很特别的。”

    “那又怎么样,总是他六哥的女人,而六王爷也是为了烈焰国为了他的皇位而落水失踪的,他怎么也不能觊觎六王爷的女人的。”

    夕沫怔住了。

    如果不是亲耳听见,她怎么也不相信这两个宫女的话的,可现在,她知道了,这就是事实。

    原来燕康根本没有找到燕墨,是为了让她死心才故意的演了这一出戏。

    燕墨,他怎么可以失踪了那么久?

    知道他不是再迎娶婉儿,一瞬间,她的心底苦辣酸甜,什么都涌上来了,也不知道是开心还是难过了。

    忍不住的蹒跚的走向那两个宫女,嗅着海棠的香,她在努力的让自己心境平稳,“你们刚刚是说这清心阁根本没有婚礼,一切都是皇上的主意,而六王爷失踪至今还没有找回来,是不是?”

    “啊,蓝小主,你……”那其中的一个宫女听见夕沫的话立刻就吓的跪了下去,“蓝小主怎么来了呢?”

    “别怕,你们只要告诉我实情,我是不会说出是你们两个告诉我一切的。”

    “谢蓝小主枉开一面,是的,一切都如小主子所说,六王爷根本没有与凤姑娘大婚,他失踪了,一直也没有找到,生不见人,死不见尸,皇上为这事已经急的彻夜不安了。

    她知道了,闭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气,生不见人,死不见尸,那就说明他还有可能是活着的,凤婉儿不是也在失踪了许久以后又回来了吗?

    原来,燕康是想绝了她的希望,让她以为燕墨是娶了凤婉儿的。

    可她,却知道了。

    燕墨什么也没有做。

    再想起太液池边他奋不顾身的救自己时的画面,她的心顿时的充满了希望,阿墨,他一定是活着的。

    轻轻的转身,来时脚步的沉重,此刻却已经轻盈了许多,心底里就是一个信念,他还活着,他一定还活着。

    从清心阁回到广元宫,一路上心早已平复了许多,谢谢燕康的好意,可她,更想要知道真相,她不会哭,她只会一直的给燕墨祝福,让他一定要活着。

    坐在床前看着小珍儿,眸中一半是泪一半是笑,苦乐参半,这才是人生,此时的她已经大彻大悟。

    什么也不说,就当做什么也不知道。

    不怨燕康,也不怨他人,一切皆是命,就象当初她怎么也嫁不成慕莲枫一样,两次欲嫁,两次都没有嫁成。

    身子,慢慢的好了起来,她也越发的沉默了,燕康隔三差五会来看她,可是那笑意却是牵强的。

    找不到燕墨,谁的心里也不好受吧。

    夜里,正睡得香,却有声音低低的响在她的耳边,“夕沫,宫里要出事了,你随我离开吧,我会带着你娘还有小珍儿一起离开的。”

    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夕沫看到了相锦臣,刚想要说话,穴道便被他倏的一点,让她瞠目的看着相锦臣什么也说不出来。

    身子被扛在了相锦臣的肩头,她才发现小珍儿早就已经不见了,被相锦臣带着越走越远,广元宫很快就被抛在身后了,“夕沫,你在这里等我,我去带来我哥,咱们一起离开。”

    她傻住了,手扯着他的衣角怎么也不肯松开,不能说,可她还有些力气。

    “夕沫,你松手,我去带来我哥。”

    不松,她就是不松手,他要去天牢,那是多么的危险呀,她不要相锦臣去。

    “放心,我不会有事的。”

    她闪闪眼睛,然后拼命的摇头,想方设法的要劝住他。

    “唉,好吧,我就带你一起去,不过,你不能再惹什么事端,你娘和珍儿已经在宫外的马车里等着我们了。”

    相锦臣这样说她是绝对的放心,或者,早就应该离开了吧,她已经等了十几天了,可燕墨,还是没有任何消息。

    不得已的,相锦臣背着她便奔去了天牢,这是夕沫第一次去天牢,暗沉的地方,阴森森的可怖,如果不是在相锦臣的身上,她一定会害怕的。

    “前面那个牢房就是我哥的,夕沫,我想带他走,他已经得了他应该有的惩罚了,他被废了武功,从此,再也不能对烈焰国造成危险了。”

    是呀,毕竟是他哥哥,再怎么狠心也不想让相锦逸真的死了的,况且,也确实是燕家夺了相家的江山,从情理上讲相锦逸似乎也并没有错。

    可这世上,什么又是对什么又是错呢?

    根本无从分得清楚。

    转个弯,再前面就要到了,可是眸中突的就多出了一道黑影,那黑影让夕沫又紧抓着相锦臣的衣衫,如果她没看错,那就是那天在太液池边出现要杀死她与小珍儿的女人。

    是她的,一定是。

    相锦臣停了下来,就那么的任由那女子悄无声息的靠近相锦逸的牢房。

    这么深的夜,如果不是熟悉这里,那女子不可能这么容易就找到的。

    想起她在太液池边的表现,其实,她与相锦逸已经认识很久了吧。

    也许,她也是相锦逸的人。

    可她的出现,难道是要救相锦逸吗?

    夕沫的心里七上八下着,眼看着相锦臣不动,她也只能安静的等待一场好戏的发生。

    因为,那女子不可能凭白无故的出现在这里,她一定是有所目的的。

    女人很快的就进了相锦逸的牢房,她手里的那把剑竟是削铁如泥的,如此就可见当初她刺伤燕墨的那一剑有多凶狠了。

    相锦臣开始移动,轻轻的,不敢发出半点声响,夕沫也摒住了呼吸,只想知道那个女人到底是谁。

    越来越近了,耳边也传来了女子低低的声音,“公子,我是来救你的。”

    “那快拿你的剑劈开这些铁链。”相锦逸有些急切,没有人愿意留在这天牢的,只要有一线希望,就会紧紧的抓住要逃离的。

    “公子,可你觉得我要怎么救你才是合适的呢?”

    这话,问得就有些怪了,救人当然是要把人带出牢房然后让其自由了的。

    相锦逸的声音一变,“你想要怎么样?”

    “你说呢?”女子的声音满带着嘲讽,转瞬间就根本没有半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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