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结局(完)

    大结局(完) (第2/3页)

主子饶命呀,主子饶命呀。”

    “来人,把凤菲儿给朕押到冷宫去,朕没有这样失德的皇后娘娘,否则,后宫就再也没有安宁了,自己做的事还不让奴才们说了,朕要告诉你这烈焰国你从不是王法,百姓才是王法。”燕康气极,吼着说出这一番话时,那眸光恨不得要杀了凤菲儿,“自作孽不可活,朕本来还想念着凤家这次平乱的功劳让你继续做这个皇后娘娘的,可是你……你让朕真的很失望。”

    “皇上,你骗我的,你都是说着玩的,你不会让菲儿去冷宫的,是不是?皇上,菲儿还要为你生一个小皇子呢。”

    “不必了,若是你生的皇子朕也不会要,有其母必有其子,有你在这后宫就永无安宁之日,带下去,朕再也不想见到这个女人了。”

    “皇上……皇上饶命呀……”凤菲儿彻底的慌了,可是,很快就有两个小太监架起了她就离开了天牢,她的下场是什么,在场的人都心知肚明,心比天高,算计来算计去,结果却是算计了她自己。

    这也是凤菲儿的命吧。

    夕沫的头有些晕,这天牢里的湿气太重了,扶着墙身体已是摇摇欲坠,刚刚所有发生的事情都是那么的震撼,让她一下子有些消化不了,她太累了。

    “珍儿……锦臣……,皇上,我要出宫。”缓缓的坐在地上,她累了,她现在只想要出宫,她不喜欢这宫里的尔虞我诈,她只想在一片安静的天空下与小珍儿一起过着属于她想要的那种生活。

    “夕沫,你就这么的要离开这个宫吗?如果你愿意,朕会送你去灵隐庵,然后,朕会给你烈焰国的女人都梦想要得到的那个位置,朕这样,只是想要好好的照顾你,照顾小珍儿,朕不想你们无依无靠。”燕康蹲在了她的身前,低声的劝说着她。

    夕沫想起了曾经与燕康一起看到过的那一大片的紫梅,她是那么的喜欢那紫色的梅花呀,多美呀,看着梅花,再嗅着那花香,都是人间最美的一件事情,可是,那么美轮美奂的一切却又仿佛是最不真实的,让她再也不想要那些不真切和不踏实了,她轻轻摇了摇头,“皇上,夕沫请你好好待阿桑,她不容易,她能活下来就很不容易了。”能在凤菲儿的眼皮子底下活着,阿桑真的太难了,幸好今天凤菲儿的后位被废,那阿桑也才终有了出头之日,也让她得以放心的了无牵挂的离开了。

    “夕沫,你真的一心要走吗?”燕康的眸中现出痛苦的神色,竟是,有些不舍。

    夕沫点点头,“我娘,还有小珍儿会随我一起离开,皇上,谢谢你的大度与关照,若有下一次,你的生日宴夕沫还会送上重礼的。”她轻笑而语,眼里却是誓要离开的决心,这是谁也不可阻挡的。

    “夕沫,孩子呢,我要孩子,小珍儿要给我。”珍妃慌了,她已经知道凤菲儿是个什么样的人了,若不是凤菲儿和若燕,她现在也是孙子满堂了吧,可这世上,只有知晓了真相的时候才知道什么是后悔,可她却已经彻底的伤了夕沫的心了。

    草原上的一切,还有山庄里她与相锦逸狼狈为奸的一切,那些,又让夕沫怎么能把小珍儿交到她的手上呢,摇头又摇头,“娘娘忘记你曾经说过的话了吗,你要杀了夕沫,杀了小珍儿,夕沫死不足惜,可是小珍儿却是阿墨在这世间最后的骨血,请恕我自私不能将小珍儿交给娘娘,皇上,请送我离开这里,锦臣,他也该回来了。”微微的有些担心,相锦臣去追那个凤菲儿的人已经去了半天,却还是不见踪影,燕墨不在,这世上,她现在唯一可以相信的人就是相锦臣了。

    珍妃老泪纵横,她现在终于知道这个世上什么叫做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被关起来的时候,她失去了拥有燕墨的快乐,可是出来了,她却因为自己的小人之心而失去了含饴弄孙的快乐。

    这是天报吗?

    她恨了那么久的兰婷居然不是害她的罪魅祸首,可她却那么的相信惠敏王妃的女儿拓瑞,人真的不可貌像,看一个人要看的是本质,而不是感觉,她错了。

    如今,她的惩罚已至,一瞬间,她仿佛一下子苍老了几十岁似的,就连看着眼前的人影也模糊了,不知道夕沫是怎么离开这天牢的,也不知道燕康是怎么离开天牢的,只是怔怔的看着这四周泛着潮湿的暗黑之地,这一刻,她的世界里就只剩下了黑暗和孤单,从此,再也没有了阳光和快乐,却是她自找的……

    被搀扶着走出天牢,天色还是那么的暗沉,无论燕康如何劝说,夕沫也不肯留下了,只是静静的等待相锦臣的回来,终于看到相锦臣熟悉的身影时,她奔了过去,“锦臣,我们现在就走。”

    相锦臣这才发现燕康也在场,却没有相锦逸,“皇上,我哥呢?你答应过我不杀他的。”

    “是的,可他受伤了,我派人去为他治疗了。”

    “他在哪儿?”

    “就在那边的小四合院里。”燕康随手一指,相锦臣便奔赴了过去。

    相锦臣去了,夕沫无暇去追问他那个凤菲儿的人是否追到了,因为,那已经不重要了,突然间想起来关于相锦逸疯颠的事情,她便向燕康道:“皇上,相锦逸疯了。”

    “是吗?”

    “是的,若燕不知道跟他说了些什么,他听了之后就疯了,甚至于还疯颠的为我挡了一剑。”想起相锦逸下意识间替她挡的那一剑,夕沫便有些心下歉然,有些事,是命中注定的,谁也不能说是谁的错,只能说这世上的贪念让什么都成为了可能,也让每一个人都无法避之的成为其中的一个角色。

    燕康叹息着,“若是如此,那我,便也放过他吧,谁让我答应了相锦臣了,若不是他相帮着朕,朕这一次也不能这么顺利的夺回一切。”

    人是要懂得感恩的,记得别人的好,才会让自己也往好的那一面去发展,这就是世上的因果。

    得不到的总是好的,可是放手了却是最美的,燕康目送着相锦臣带着她与相锦逸一起离开,没有过多的挽留了,因为已经不必要,夕沫的决心就代表了一切。

    只是将一个包裹放在了她的手心里,“夕沫,这些都是属于你的东西。”她什么也没想的接过,能出宫了,这比什么都让她高兴。

    坐在马车上,兰婷斜靠在软榻上,小珍儿就睡在兰婷的身边,她们一点也不知道刚刚发生了什么,相锦臣已经替相锦逸检查了伤口,太医的诊治很到位,他只需让马车尽可能的赶得慢些也少些颠簸让相锦逸的伤口不至于裂开了就好了。

    他知道相锦逸这样的伤实在是不适合赶路,可是,能把相锦逸带出天牢带出那个宫就是万幸的了,燕康现在答应他放过了相锦逸,难保以后会不后悔,所以,他立刻想也不想的就带走了相锦逸,绝对不的不想夜长梦多。

    趁着小珍儿睡了,夕沫随手打开了那个包裹,却不想里面的东西竟是当初燕康的生日宴后他赏赐她的礼物,那么的多,却也是那么的价值连城,一瞬间,眸中都是热烫,有一些心动是无可避免的,可是放过她却是让她感激的,遥望着皇宫的方向,她的心真的已经很踏实了,只是,却是那么的想念燕墨。

    燕墨,他到底在哪里呢?

    得了燕康的令牌,连夜出城,一切都是那么的顺利,听着马车驶出城门辘辘的车轧声,夕沫不禁揭开了马车的窗帘回首望向身后的栖城,突然间竟是那么的不舍,没人知道燕墨在哪里,燕康几乎翻遍了整个皇城甚至于还有太液池下游的所有的地方,可是,却怎么也找不到燕墨。

    “公子爷,前面有一队人马挡住了去路。”赶车的车把式突然间打破了车子里的寂静,让夕沫的心不由得一跳,只不知是谁拦住了她们。

    相锦臣淡定的道:“停车,我下去看看。”

    “是,公子爷。”马车立刻停了下来,夕沫听到了马车外飞跑而来的马蹄声,有人来了。

    刚刚,她只顾着回头望着车后的京城,却不曾想居然有人挡在马车的前面,又会是谁呢?望过去,只见黑暗中骤然有一个个的火把开始点亮,就仿佛是一片星星之火一样,那很快点燃的火把瞬间就把这夜空照得仿如白昼,也让她终于看清楚了马背上的那个人,居然是卓力格图。

    “娘,是……是大汗。”‘父汗’两个字还是叫不出口,所以,微微一顿,她还是唤卓力格图为大汗。

    兰婷依然如雕像般的一动不动,仿如没有听见一样,“娘,是大汗来了。”再见卓力格图,夕沫的心是复杂的,当初,卓力格图被相锦逸派去的人游说而打算抢走小珍儿,那时的他还以为一切都是兰婷授意相锦逸的,可现在,真相大白了,那些不过是相锦逸逼着娘做的罢了,现在的卓力格图多少也有些惭愧吧。

    兰婷还是不动。

    “兰婷……”马车外骤然响起卓力格图苍老的声音,“你还好吗?”

    那声音让兰婷终于动了一动,她的身子微颤,一只手轻轻的放在了夕沫递到她面前的手上,然后缓慢的写下了两个字:不见。

    “娘,见一面吧。”只觉得娘有些残忍了,不管怎么样她也是他们一起的女儿,身体里的血液让她想要母亲与父亲在这一刻见上一面,其实,卓力格图当日在草原上力挺兰婷就证明他的心里是有兰婷的,他那么多的女人,居然还记挂着兰婷,虽然是被相锦逸利用了,可是那份对兰婷的心却是真的,是不容被忽视的。

    兰婷摇了摇头,又是艰难的写下了六个字:请他保重,再见。

    夕沫只好跳下了马车,“大汗,我娘说请你保重,再见。”

    说完了,她便要跳上马车,卓力格图急忙的喊道:“夕沫,等一下。”

    背对着卓力格图,夕沫一怔,竟是一下子不知道也猜不出卓力格图要做什么了。

    看到她的身影停在了马车前,卓力格图一带马的缰绳,然后冲到夕沫的身边,“夕沫,跟父汗去哈瓦的大草原吧,拓瑞有的,父汗都会给你,还有你娘,如果得到好的救治,也许,她会好起来的。”

    拓瑞有的,她都会有吗?

    可其实,她现在想要的就只有一个燕墨,她想要燕墨回到她的生活中,可这儿,却是一个奢侈的希望,就连燕康都无能无力呢,更何况是卓力格图了,摇摇头,“谢谢,我和娘要走了,大汗请保重。”总是自己的父亲吧,再冷漠也掩不去那份已经存在的亲情。

    “夕沫,叫我一声父汗吧,好吗?”带着些乞求的意味,这是夕沫从来也没有见过的卓力格图,此刻的他第一次的没有了大汗的威风,而只是一个单纯的父亲,他想要她叫他一声父汗。

    可那两个字于她却是陌生的,从没有叫过卓力格图为父汗的她想要在一瞬间出口真的有些不容易。

    看着车里的母亲,身体的病痛让她苍老了许多,想了又想,也许这是她最后一次见到卓力格图了,所以,轻咳了一声,她还是低低的唤了一声:“父汗。”

    “夕沫……”卓力格图立刻老泪纵横,“是父汗从前没有保护好你和你娘,也是父汗亏欠了你们娘两个,这一生只怕我再也无法尽到我的责任了,夕沫,让我看看你娘吧,就只一眼。”

    夕沫动容了,她无法去忽视一个老者的请求,看了一眼母亲,她不待母亲反对,便侧过了身子,然后让出了一个缺口让卓力格图得以看得到母亲。

    “兰婷……”马背上的人在看到兰婷的时候立刻翻身下马,他冲上了马车,一下子就抱起了兰婷,竟是那么的紧。

    多少年了,只一次的相识相亲,然后就都是生别离,她先是贵为皇后,再是贵为皇太后,让他见她都是那么的困难,可此刻,什么顾及都可以不要了,“兰婷,你瘦了许多,跟我去草原吧,我会给你这一辈子也没有的快乐。”

    兰婷任由他抱着,或者,她也无力去挣脱这个迟到的久违了的拥抱吧,她的身子开始颤抖,泪水不住的溢出眼角,什么也说不出来,就是轻轻的摇头,她不去,那里有惠敏王妃,她只要有夕沫和小珍儿就足够了,习惯了一个人的孤单,即使是在皇宫那样人多的地方她也是孤单的。

    如今,什么都放下了。

    她是真的看开了。

    “傻瓜,为什么不去呢?”

    兰婷还是摇头。

    “你不知道,当初在皇宫里我初见你的第一眼时我便立刻被你吸引了,只可惜那时你是皇后娘娘,而我,却即将迎取惠敏王妃,什么都是天注定的,注定我们要错过了前半生,可是兰婷,为什么不给我们的后半生留下最美好的回忆呢。”

    兰婷还是摇头,手回握着卓力格图,她什么也不说,只是不停的在他的手心上写着字,夕沫转身便跳下了马车,如果娘不肯去草原,那么她就给了娘和卓力格图一次相聚的机会吧。

    这相聚,于他们是多么的难得。

    火把映着周遭都是亮,深秋的风吹着衣角轻轻扬起,相锦臣早就回来了,他站到了夕沫的身边,正好为她挡住了风,“冷吗?”

    她抬首一笑,“不冷。”

    他却随即脱下了外套,然后披在了她的身上,“你的脸色很不好。”

    “睡得少了吧,等一会儿到了马车上,我就补一个眠。”

    “好,我会守着你。”他淡然的说道,仿佛是要让她安心。

    心底里已经不知道要怎么形容了,等到了落脚的地方就劝着他离开她吧,他与她一起会耽误他的一生的。

    “别想那么多,我觉得六王爷一定会回来的。”突然间,相锦臣低声说道,四周的火把映着他的脸涣发着无尽的光彩,竟是那么的好看。

    燕墨会回来吗?

    她不知道,她只能在等待与期待中去祈望奇迹的出现。

    没有催促,也不想催促,只由着两个人轻轻的话别离,良久,卓力格图才跳下了马车,眸中都是潮意,这也许是他一生中最为难过的一刻吧,眼看着他孤单的离开,那背影让夕沫只觉着他一下子苍老了许多,望着那背影,竟是让她不舍,又是脱口喊了一句:“父汗……”

    卓力格图立刻回头,“夕沫……”

    “父汗,拓瑞还好吗?”

    “那丫头被我教训了一顿,现在已经收敛了许多,再也不似从前那般任性了,她娘也……”

    看到卓力格图的脸一沉,夕沫有些迷糊,“惠敏王妃如何了?”

    “哦,前两个月就没了,得了喘疾,夜里总是醒,吃了好些药也治不好,终究还是去了。”

    真快,她上次见到惠敏王妃的时候,她还保养的那么好,原来,人的生与死不过是那么短暂的时间,也许前一刻还是活着的,可是隔天便永远的离开了这个人世,娘是最不想见到惠敏王妃的吧。

    突然间就有一种感觉,也许,这就是报应。

    便是因为惠敏王妃那般对珍妃,才会让珍妃恨了自己和娘那么的久,也让自己差一点的死在珍妃的手上,却是被冤枉了。

    马车重新启动了,颠颠簸簸中,突然间的,夕沫又是觉得有些恶心了,捂着嘴急忙把头伸到了车窗外,相锦臣吩咐车夫停下了马车,捶着她的背让她少些难过,可是这一吐让她差一点连苦胆都吐了出来。

    “夕沫,是不是马车走得太快了?”相锦臣关切的问道。

    夕沫摇摇头,“我也不知道是怎么了,不过从前马车这样的速度我是不会不舒服的。”又不是第一次坐马车,她知道自己的。

    “奇怪了,让我把一把你的脉象吧。”

    “好。”车夫继续赶车,相锦臣的手指搭在了夕沫的手腕上,他专注的倾听着她的脉跳,那神情让夕沫不觉有些紧张了,半晌,相锦臣的手终于移开了,可他的面上已经去了凝重,而是沁上了满满的笑意。

    “锦臣,我怎么了?”相锦臣脸上的笑让夕沫困惑了,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神秘兮兮的让她越猜越是猜不到。

    相锦臣瞟了一眼睡得香酣的小珍儿,“夕沫,小珍儿要添弟弟或者妹妹了。”(点点亲自的打过电话给医生,医生说即使不来月经刚生产完的女子也很容易怀孕的,只要有排卵就容易怀孕,所以,很多生过孩子的人不知道就很容易中奖,这个,乃们不用置疑,点点要变一个小西儿出来,嘿嘿!)

    “啊?”夕沫惊住了,怎么也没想到她会怀上身孕,“你骗我的是不是?”

    “不是,是真的有了。”

    一瞬间的惊喜,本来不是病就很开心了,却不想还有这样的意想不到的惊喜,她又有了燕墨的骨肉了,不知道是在山庄的时候有的,还是在那枫叶林的山间里有的,可是她知道,这孩子就只能是燕墨的,她不知道怎么形容自己此刻的心了,小西儿,燕墨的小西儿就要有了,有一种预感,这一次的孩子一定是个男孩,就是他们的小西儿。

    带着笑傻呆呆的看着小珍儿,她被这突然间而来的消息惊得不知道要怎么消化了。

    “看来,马车还得慢着点,夕沫,你要好好的照顾你自己,等到六王爷找来了,等到他看到你们第二个孩子的时候,他一定很欣喜。”

    相锦臣怎么就是那么的好呢,他说得她的鼻子酸酸的,“锦臣,可不可以不要对我这么好?”他让她很是愧疚。

    他笑了,“无法去爱你,那就让我关心你吧,这样也不行吗?”

    他说得她哑口无言,她还能怎么样呢?

    “锦臣,谢谢你。”

    谢谢他在她最难的时候总是陪在她的身边,有他在,她这一辈子都踏实了,只是燕墨,你到底要何时回来呢?

    选择了去那山间,因为,她喜欢那枫叶林,那白色的小房子就象是她的梦一样,写着的就是一幅画。

    而画里,什么都是美的。

    相锦逸是真的疯了,疯疯傻傻的就象是一个孩子,只知道了吃和睡,夕沫安静的在那山间等待着这第二个孩子的降生,相锦臣总是会下山,总是会带给她一些滋补的东西,娘的身子在相锦臣的调理下已经渐渐的好些了,虽然已经不能说话了,可她会独立的照顾她自己,甚至偶尔也会帮着夕沫照顾小珍儿。

    数着手指算着,相锦臣下山已经两天了,他也不说下山去做什么,就那么神秘的离开了。

    山里真冷,不过有相锦臣留下的柴禾烧着火炕,屋子里却是暖暖的,吃的用的,什么也不缺。

    夕沫坐在火炉前的木椅上烤着火,手里正缝着一件小棉袄,这是给小珍儿的,旁边的针线盒里摆着一双才开始缝的小鞋,那是给小西儿的,虽然还不知孩子是男是女,可她就是认定了是西儿,生男生女都要叫做小西儿。

    房间里静静的,小珍儿却醒了,娘按了按她的肩膀,示意她不必起来,夕沫抬头看着娘熟练的为小珍儿换着尿布,娘是那么的喜欢小珍儿,仿佛是要把从前没有给过她的亲情一并的都放在小珍儿的身上一样。

    继续着手里的活计,身后的门却开了,她虽未回头,却可以感觉到从门缝里吹进来的冷风,有人进来了,夕沫也不回头,就只以为是相锦臣,“锦臣,是你吧。”

    “夕沫,是我。”那略带着草原上腔调的声音让夕沫和兰婷一起回过了头。

    “萨玛、古拉噶,怎么是你们?”惊喜的站起来,这太意外了,看来这山间再也不会冷清了,这一个冬,这里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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