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六章 有种欺骗叫深爱

    第二百五十六章 有种欺骗叫深爱 (第2/3页)

成性,骗人的法子层出不穷,又会撒娇又会耍赖,所以姜暖对他的表现有点怀疑。

    岑相思摇头:“这次我没有装……”

    他的话才说出口,姜暖就知道自己真是错怪了他了,因为他缓缓支起的身子上,胸口处是一大片黑红色的印记,然后腥咸的血液特有的味道就冲进了姜暖的鼻端。

    姜暖身体猛地往前一扑,直接撞到了他的怀里,然后伸手扯他的衣襟:“伤到哪里了?让我看看,要不要紧?”

    姜暖的手伸进了薄薄的衣衫里,入手的是一片粘腻,她把手下摸到的东西先掏了出来,竟是几封染了血迹的书信。

    姜暖看也不看,直接把书信往旁边一丢,又去脱他的衣衫,而岑相思却一下扑到地上,把那些信件像宝贝一样的都抱在了怀里:“这都是你写给我的!不能丢!”

    “我写的?”姜暖粗粗想了一编,很肯定的确定:“绝不可能,我气都气死了,怎么可能会给你写信?这些信一定是有人骗你的!”

    说完,她就从那几封信中抢出了一封:“我一看字迹和内容就知道……”

    姜暖愣住了。

    因为那封信确实是她写的。

    但是不是写给岑相思的,而是她写给青山安排春耕事宜的信件。

    “这些信怎么到了你这里?”姜暖闷声问道。

    “你不理我了,我那个时候一直在四处征战,最远的地方到了漠北。我想你啊……可是,又不敢把自己身边这么多凶险的事说给你听,拍你为我担心……后来,我安排在尚武庄的人告诉我,说你给那个姓陈的写了信……”

    岑相思说到这里,含着眼泪看了她一眼,然后气哼哼地说道:“我当时真气的想杀了他的!”

    “你敢!”姜暖瞪了眼。

    “不敢!”岑相思低了头。

    “我就知道,要是杀了青山你就会一辈子不理我了。所以,我就让人把这些信都拿了回来,想你的时候就看一遍了……”

    “什么拿?一定是你指使人去偷回来的!”姜暖毫不留情的揭穿他。

    “那又怎么样!这些信都是你写的,你的都是我的!连你都是我的!他看过了这些信,自然就得还给我的!”岑相思瞪着一双都是泪水的眼睛,双手抱着那些信件,仰着脑袋,大声地宣布着他对姜暖的所有权。

    对面的那个人脸上的泪水还在不断的涌出,一张俏脸也不知道多久未洗了,被泪水冲刷地一道一道地,他胸口阴着未干的血迹,但是他似乎并不在乎,仍旧宝贝似的抱着姜暖写给青山的信,然后告诉她:你都是我的!

    “那……你是谁的?”姜暖费力的吐出几个子。

    “我当然是你的!”岑相思想也不想就回答了她。

    “哼!”继而他又冷哼一声:“别以为你生了我的气,某些人就有机会了……我才不会把你让给任何人呢!”

    姜暖扭过身子,挪动了一下,把那个木盆拽了过来,将里面的布巾投了投,然后往前探了身子,伸手给他擦着花里胡哨的俊脸。

    岑相思先是一愣,然后就挣扎起来。

    “没事儿的,这些事我还是可以做的。”姜暖执着的想把他脸上的那些污渍擦干净,就是打架,也得面对着一个赏心悦目的美人不是?

    擦了几把以后,她把布巾又丢在水中投干净,拽着岑相思:“你躲什么啊!我现在又不打你。就是帮你把脸擦一下啊。”看着她如躲瘟疫似的躲避着自己的手,姜暖气哼哼地解释道。

    “不是啊……”岑相思一边躲,一边期期艾艾。

    姜暖急脾气一上来,一把把他薅了过来,把布巾盖在他脸上没上没下的用力擦着:“你怎么都不知道干净了呢……”

    “暖暖!暖暖!”岑相思嗷嗷大叫:“那个水盆里的水不是给你洗过脚了吗……”

    “……”姜暖顿时石化,她早就忘了那是她的洗脚水了。

    “该!”半晌过后,她咬牙切齿的开了口,然后就僵直了身子面色惨白的不动了。

    岑相思就看见她身下的地毯湿了一片……

    “盆子漏了吧?”他扭头张望。

    “玉环!玉环!”姜暖双手都按住肚子,身子前倾,痛苦地往门外叫着。

    “娘子,我在这里啊,你叫她做什么?”岑相思几把将那些信塞进衣襟,爬到姜暖的身边,想把她扶起来。

    “不要动我,快去叫玉环……我是快生了……”

    姜暖破水了,这是临产的症状,稳婆给她讲过的。所以她知道孩子快要出世了。

    身前的岑相思听到这话,一下子就没了影子。

    姜暖只听见他从院子里喊道:“我娘子要生了,人呢?”

    一句话,如同命令一般,整个国师府前面后面忙乱成了一锅粥!

    先是杨玉环衣衫不整,脑袋上顶了一根男用的白玉簪冲进了姜暖的屋子,然后毕月卿早就准备好的陪产团大部队集体出现,浩浩荡荡地开进了别院。

    几个御医进去把了脉,然后把阵地直接移交了个接生的稳婆。

    “此时尚早,估计还要等上几个时辰。”为首的御医拱手像毕月卿禀告道。

    “暖暖的状况如何?”毕月卿面色雪白,唇角哆嗦着问道。

    “夫人脉象很好。大人不必太过担心。妇人生子都是如此,没有不受罪的。”太医见国师大人如此紧张,不禁安慰了他几句。

    毕月卿点了点头,冲着身后招手:“准备茶水点心,送到别院来。”

    “是。”一直跟着他的管事忙出声应了,然后匆匆而去。

    这一夜,国师府的别院灯火通明,无人安睡。

    岑相思一直站在姜暖房间的外面,动也不动。看着那些进进出出的仆妇们端出一盆一盆的血水,耳边听着姜暖偶尔发出的一两声惨叫。

    他紧握着拳,几次想进去看看,都被屋里的稳婆拦了下来:“这位公子,生孩子就是拿女人的命还老天要孩子。如果这位夫人命大命好,那子孙婆婆就会来的早,快快地把麟儿给您送来,可有时啊,要是赶上投胎的孩子淘气,子孙婆婆也得捉一阵子呢!”

    “您就踏踏实实地坐在外面等,您听听夫人这气力还不小呢,准好生!”

    岑相思木木呆呆地站在那里,根本没有听见那个妇人说了什么,倒是清清楚楚地听见暖暖在屋里喊道:“我艹啊!疼死爹了!下辈子老子一定变男人,让岑相思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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