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中计被伏

    第二十五章 中计被伏 (第3/3页)

马的双腿卸了,而马上之将,凭空一跃,以三尖两刃刀杵地,此时,他也不去计较什么前面骑马的那个人,倒是挺着兵器来战高顺,高顺也是不恋战,交手了几个回合,略占下风,瞅准时机,卖了一个破绽,飞奔而走。

    倒是留下那个三尖两刃刀立在原地,而旁边一个军士问道,“张颌将军,如此大好时机,为什么不追?”。

    “前方情势不明,而且你我初来黑山,地势又不了解,怎么可能追的上!”,那个被称作张颌的人,以手指了指附近的高山密林。

    高飞奔驰了几刻钟左右,坐下那匹马疲惫不堪,而高飞左右环视,不见有追兵,方才放心下马,原来此时已经跑到了黑山北面,出了张颌营地十余里地,而看向马后,发现还有一人,血迹斑斑,躺在地上,正是高顺,身上数十个伤口,手中尖枪不曾离手。

    第二日清晨,高飞使人在山下挂了一个“免战牌”,而那个张颌却没有了先前所谓的道义,整天都在山下叫嚣,手下副将麴义另外领着一路兵马偷袭了黑山北部,折了一个黑山北边的一个寨子,张辽按照着高飞的指示,闭门不战,黑山北那个寨子地势平坦,折了就折了,暂且不计较,只要余下的寨子,利用黑山的险峻地势闭门不出,他张颌一时半会也没有办法。

    沮授在第二天一早,就到了聚义厅,但是聚义厅一个人没有,又寻到了高飞的住处,见到首领坐卧在床,“首领为何挂免战牌,某昨夜又生出一计,可以扫荡张颌,令其败退黑山!”。

    高飞脸色一变,“大胆沮授,竟敢计骗我黑山军!”,左右闪出了数十个刀斧手。

    “这是奈何?”,沮授大惊。

    高飞从床褥之下,拿出了自己的左手,缠绕着白布,渗漏着血迹,明晃晃的闪在沮授面前。

    “难不成首领昨夜被埋伏!”。

    “昨夜公与又生一计,而我高飞折了一千人马,我兄弟高顺差点身死,公与先生初到黑山,张颌随即而至,我黑山立马折了一个寨子一班人马,这未免太巧合!”。

    沮授听到高飞所言,并没有什么悲谦神态,“我奉首领为主公,绝无异心,然张颌能够识破我沮授的计谋,也不过是一时得失,并不能立见高下,而我至则张颌至,我并不能说明理由,如果主公怀疑的话,大可一声令下,砍了我沮授的脑袋就是!别无二话!”。

    高飞手势一起,呵呵笑了起来,而左右的刀斧手旋即退了下去,“公与先生莫要相怪,乃是高飞试先生耳,事情突然,不得不怀疑,先生勿怪!”。

    “主公疑心是好事,不过我沮授倒不怕主公怀疑!”。

    高飞下了床,双手扶起沮授,而左手伤痕不能动,定住了那么一会,高飞盯着沮授的眼睛,忽而哈哈大笑起来,“手臂受伤,懈怠了先生啊”。

    高飞的此番行为倒是让沮授不知了举措,脸上氤氲了一会,“只要主公能够信任我沮授,一时之间的误会并不要紧”,反手把高飞扶在了床榻上,“主公受伤,应当修养,只是不知道高顺将军如何?”。

    “我兄弟高顺,至今昏迷不醒,生死尚不能定论!“,高飞脸色难看,止不住的惋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