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 编剧律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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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十四章 编剧律师 (第1/3页)

“张斯似乎不爱拍言情电影,但水平却很高,在日本完成了《情书》之后,大家都晓得他在这方面有天赋,可惜不愿意显露。偶尔露一手,必定十分惊艳。

    这让人想起《闻香识女人》,那是他的弟子导演的,不过是他做的监制,并还演了主角。不得不说,这并非一部伟大的电影,但电影里有伟大的表演。这同样不是一部言情片,不经意间点染的情感,却令人回味无穷。而它的几个经典场景,值得影迷一次又一次地回味。

    其中那段唯美的探戈,被提及的次数最多。大家夸赞他的演技,既使得现场的人看不出他是个瞎子,又令观众晓得他是个瞎子,简直出神入化。而用一双无神的眼睛,演绎出内心各种情绪,似乎已经达到了人类表演的极限。

    更令人着迷的是,这段场景与现实的关联。

    电影里张斯是个瞎子,在教授一位美丽的女士跳舞。而大家都知道,张斯的舞蹈,是柳璃教授的,并且曾经有一段视频流传,两人跳舞的时候,柳璃正用一块手绢蒙着眼睛。

    这自然不是巧合,在电影里,张斯顶替了柳璃,处于师傅的角色。他是在用这样的方式,表达对她眷恋与爱意。当‘一步之遥’的舞曲响起时,他们翩翩起舞,优雅到了极致。虽然只是那简单的几圈,却令世界各地的影迷如痴如醉,目中止不住湿润。

    尤其他脸上泛起笑意时,观众知道,他得到了暂时的温存,沉浸在了昔日的回忆中。所以这里还有思乡的情绪,那位女士离开时,他脸上的失落,曾令许多人心碎。

    当柳璃看到这部电影时,在电影院里痛哭流涕,难以自已,以至于昏厥。在她的心中,又何曾有一刻放下张斯?

    不得不提的一件趣事,那位与他共舞的女演员,虽然只出现了两三分钟,却被观众记住了,比她演的前十部电影加起来都强。那么多演员,想与他合作,自然是有原因的……”

    ————引自《十年风雨两茫茫》

    当第二日醒来,有一人坐在床边,温柔地看着他。

    张斯看的清晰些,惺忪之意尽去,讶然道:“红姐……”那人点点头,态度从容,说道:“我已无家可归,今后便要住在这里了。”

    “嗯?”张斯乍听,不明白其中含义。

    此时单云清走了进来,为两人端来一些水果,并为他解释了前因后果。原来张斯此次能安然出狱,朱红出力甚伟,他爷爷拖着病体,走访了许多老友,为他争得了许多支持。

    “我爷爷去世了……我也与父亲断绝关系了。”

    朱红说到这一句时,脸上才现出悲戚之色,心中悲痛,可想而知。

    她为了解救张斯,不单请爷爷帮忙,还让关系冷淡的父亲出力。她父亲起初给她定了亲,等着以后嫁人的。朱红却声言自己怀了张斯的孩子,以后不离不弃,生死相依。他父母虽然帮了这次忙,却气的不行,与她断绝了关系。

    “阿红以后就是咱家的人了……”单云清说道。

    张斯点点头,没说什么,却用眼神询问母亲。单云清叹了口气,说道:“轩轩以后住娘家,她母亲一个人怪孤单的,正好陪陪她。周六周日回来团聚,你平日多向那边跑跑……”

    事情的发展,超出人的意料。

    朱红倒是回到了他的身边,张斯自然高兴,却也能感受到她身上的悲剧意味。从此无家可归,只得待在自己身边,偏偏身份尴尬,似是而非。

    像她这样单纯可爱的人,不应该有如此结局,但事实这般,又有什么办法?

    “现在几时了?”

    张斯看了看窗外,日色昏黄,似不是清晨模样。

    “已是傍晚了……你要起来么?”朱红说道。

    张斯点点头,一月的牢狱折磨,使得他疲惫不堪,竟睡的如此沉熟。朱红将衣物递来,他简单地穿戴了一下,踏下床来。

    “且去洗漱一下吧,有客人等着呢。”

    待他收拾停当,缓步踏进客厅,为眼前的情景稍稍惊讶了一下。原来诸位好友,齐聚一处,正在厅中聊天。便是连杨雨薇,也夹在其中,正与张倩依商谈事情,可能与公司运营有关。大家见他出现,面上涌起笑意,纷纷站起身来鼓掌。

    “我不讲《三国》好多年了……”张斯倒还镇定,开了句玩笑。

    张相文笑道:“若是写新书,不妨就叫《狱中那些事儿》吧。”

    几句逗趣下来,诸位的心情轻松许多,本来有些担忧张斯的状况。见他受了许多刑法,武功因此被废去,但心态并没什么变化,举手投足间,依然潇洒自如。尽管身体虚弱,中气也不甚足,好在并不如何在乎。

    “好在没有斫去我右臂,不然当日写《神雕》,倒是一语成谶了。”张斯笑道。

    边上的朱红闻言,不禁轻哼了一声,嘀咕道:“你现在倒是神气的很……可把别人都吓坏了,再说,你的手臂即算不要了,也应该我来坎。”

    言中有怨气,一听便明,倒使得厅中数位哄然大笑。

    朱红扶他坐下,端茶倒水,一副小妻子的模样,看的杨雨薇直皱眉。张斯不曾在意,与张相文交谈,探寻外界情况。

    “都歇下了么?”

    “还要过段时日……”张相文叹息了一声,说道“你行迹鲁莽,可商榷处极多,但壮怀激烈,举世罕见,确实非我等能及。本要劝你收敛的,话到嘴边,却又不知该如何说了……”

    单云清闻言,顿时急了。

    她曾特意嘱托张相文,要好生劝导张斯,以后不敢再这样行事,安生过日子就好。张相文年高德劭,又是张斯极为敬重的人,他的话比自己管用的多。谁想张相文临时变更,竟然又决定不劝了。

    “大伯……”单云清喊了一声,提醒他。

    张斯见状,也就明白了,转头看向母亲,目中歉意如有实质。单云清最怕见到他这个模样,心中仿佛针扎般疼痛,再也不忍心逼他。

    “云清……”一旁的谢敏振插了句,缓缓说道:“他这样的性情,劝也无用……说来你不要生气,人固有一死,只迟早问题。你让他当个富贵闲人,也不过老死病榻……对于一个可能青史留名的人,实在太过窝囊……”

    单云清不赞同,但谢敏振是长辈,他也不好直言反驳。

    张倩依见气氛有些凝重,忙岔开话题,对张斯说道:“白老先生今早来电,询问你的状况,并说极喜爱你的那首诗,希望你空闲的时候,亲书一幅送他。”

    白秋原前段时间,一直住在医院,对于此事,未能帮上什么忙。听闻的时候,吓了一跳,好在逐渐缓和,并未出现什么刺激的结果。老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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