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章 我是神经

    第三十五章 我是神经 (第2/3页)

么不早告诉我?”张斯叹息了一声。

    雪伦摇摇头,苦笑道:“杨过只能和小龙女在一起,不是么?”

    张斯闻言,心中的感动,难以言喻。他知道冯轩轩有身孕时,才下定决心娶她,若同时得知雪伦怀孕,又将是一个怎样的结果?

    大概会很悲惨,因为他一定无法下决定。

    “我要带着她出国了,所以让你见见,怕以后……”

    “什么?”

    事情有点突兀,张斯手足无措。

    “为什么?”

    雪伦看了他一眼,轻声说道:“我以前一个人孤独惯了,什么也不在乎,但有了孩子,心性改变许多。我若待在国内,除非隐姓埋名,不让蓉蓉,或是别人知晓,你是她的父亲。在国外,她却可以自豪地称是张斯的女儿……”

    张斯皱着眉,不是很理解。

    “经过这次的事件,我已看得明白,没人能阻挡你……你那样的行为,自然是受民众尊敬的,却迟早有一天……连累我们母女。”

    雪伦稍稍沉吟,将心里话说了出来。

    张斯张口结舌,随即陷入长久的沉默,之后绝口不提此事。从表现上来看,是认同了雪伦的话,也不愿意再阻止她的行动。只是要与自己的骨肉分别,心中定然十分痛苦。

    雪伦在桃源待了三天,张斯陪了她三天,两人足不出户,至于干了些什么,外人就无从得知了。只知三天之后,雪伦带着孩子离开,再踏入这片土地,已是十余年之后的事了。

    郦清与她一起离开的,听闻也要出国。

    “你也出国?”张斯当时还挺意外,讶然地问道。

    郦清点点头,说道:“对呀,出去转转嘛,要是住的习惯,就在外面定居。我虽然没你那么厉害风骚,有美国政府邀请,但也是不折不扣的人才,申请的话,应该不难。”

    虽然以后不容易相见,但毕竟安全些,张斯也就没劝。

    他回家之后,思虑半晌,将郦清的想法,告与家中诸位,劝她们也不妨考虑一下。单云清因为孙女被抱走,再难见到,正在气头上,并且确实从未有这样的想法,所以一口回绝了。其她几人,情形大致相当,都不愿离开。

    事情暂且搁下,张斯未再过问。

    过了几日,他携着朱红与叶肖蕾,去了京城。燕京大学的演讲日期临近,他须得出发了。朱红跟在身边,是为了照料并保护他,至于叶肖蕾,纯粹是跟去看热闹。张斯也有意带她去见识一番,所以她当时只表达的自己的意愿,便得到了准许。

    燕京大学想请张斯去任教,是早有传闻之事,一直未果,还引起过不小的议论。此次邀约,出人意料,民众颇感疑惑。许多人猜测,这或许是政府的意思,借以缓和与张斯的矛盾。但燕京大学否决了此事,声称是因为学生联名建议,想见张斯一面,学校只是顺应大家的意思而已。

    这样的说法,也不无道理。

    张斯为“秋枫书院”之事,曾率桃源中学诸位老师,在燕大做过演讲,还激起了不小的反响。以当日热烈的情形看,燕大的学生对他,确实有种别样的喜爱。前段时间,出了“双侠在人间”的事,大概将这种情绪推到了极点吧。好事的学生,对学校有这样的建议,也颇在情理之中。

    无论出于何种目的,民众都挺注意。

    毕竟是最高学府,代表了许多名词,学术,高端,名气……当然,以张斯的声望,尤其《管锥编》之后,学术地位又进一步,肯定当得起这个邀请。大家只是好奇,他应邀前来,会给大家讲的什么?

    若是作个学术报告,那就没什么意思了。

    三人至京城,先由柳璃接去,在她家中稍事休息,并更换服装。由其驱车送至燕大,师生已在等候,副校长亲来接待。张斯淡蓝长衫,垂曳飘逸,面带微笑,与大家打招呼。学生们见他意态安然,身体仍然健朗,心中挂虑少了许多,顿时起了一片掌声。

    演讲在下午举行,座位却在之前已经被占满。

    校中曾有考虑,张斯名动天下,彼时来者必多,须要大些的讲堂。将最大的地方腾出后,发现依然厌仄,因为堪堪中午,大家便去等候,已无余座。本以为大都是中文系学生,一问方知,五花八门,竟是各类专业都有。

    更有许多外校人士,混了进来,欲一瞻风采。

    座位有限,没奈何,只得席地而坐,依着台阶,将走道占了。人们往来极不方便,又不愿离开,免得起了身,空隙就由别人抢了。大家手中所拿,亦十分丰富,或是张斯的著作,或是笔记,更有许多相机之类的拍摄器具。

    趁着张斯未至,大家闲聊,讨论此次的主题。七嘴八舌,倒十分热闹,至于结果,则无人可以判定。

    空间虽然广阔,无奈人多,竟有些许闷热。冷气已开至最大,大家挤在一起,依然没什么效果。看看钟表,似觉时间走的,较平日慢许多。时间一久,不免烦躁起来,只好尽量寻些话题,消遣时间。

    下午两点,张斯在校方领导陪同下,姗姗来到。

    大家顿时来了精神,议论声歇,偌大的讲堂,霎时安静。台上有座椅,张斯坐下之前,向诸位微微挥手,下面掌声雷动,夹杂着许多呼喊。

    按照惯例,请人来演讲,须先由校方代表上台,稍作介绍。而燕大的学生,实在直率的可以,他们的领导刚刚上来,就嘘声一片,催其下台,赶紧进入主题。坐在前排的许多老师,不禁莞尔,他们平日,没少受到如此待遇。

    领导哭笑不得,三次欲开口,便被嘘了三次。他准备的那些介绍,什么“华夏著名诗人”“著名作家”“在海内外享有盛誉”等说辞,竟完全无法吐露出来。没有办法,只得伸手邀请,让张斯直接上来。

    张斯刚坐下,见状一拂袍角,上来将他替下去,下面这才响起掌声。

    “看来,这个介绍,要我自己来了……”他抱拳示意后,开口笑道:“我姓张名斯,一般人见了,都喊张先生,其实我比他们晚生许多,叫张后生可能更适宜些。”

    这幽默的而谦虚的言语,赢来了一片掌声。

    “亲近性些的,比如那些想请我吃饭的人,大抵会喊四哥;母亲大人自始至终叫我小名,喊我阿斯;我爱人最懒,偏要省略一个字,喊我斯……”他接着续道。

    下面顿时有许多女生高呼,不停地喊“斯”,响成一片。

    连张斯都有被噎住的感觉,他本以为,亮点在“想请我吃饭的人”上,却未想到,大家关注点在后面。一下子多出这许多“爱人”,令他哭笑不得,更不要说其他老师了。

    下面,逐渐进入了正题。

    “方才在来的路上,有同学与我交谈,抱怨政策不好,这个不自由,那个不自由,生活被禁锢住了,”他打开了话题,顺着向下讲述:“但我要告诉大家的是,我们的政府较之以往,给的自由度已经很大了,在华夏的历史上,并不多见。”

    学生愕然,张斯不是与政府不对眼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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