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过去的那段日子

    第十章 过去的那段日子 (第2/3页)

跟思想境界已经到了常人所无法到达的地方,“道”这个字,恐怕没多少人能理解得比他深。

    现实术士的道行之分,并不是中那种年龄越大越厉害,或者是门派越高端就越牛逼,所学的法术越厉害越多这人就牛逼,完全不是。

    但有一点可以肯定,古代的术士一定比现在的术士厉害。

    我举个例子。

    五百年前的易家人肯定比老爷子厉害,三百年前的易家人就跟老爷子实力接近了,两百年或者一百年前,基本上就跟老爷子实力一样了。

    这其中的原因很简单,就是因为法术大多都在失传。

    从古至今,失传的法术一直都比现在存在的法术多,可能这就是历史洪流所造成的负面影响。

    历史洪流的冲刷,可以让人类进化,说不准也会让人倒退,比如干玄学这行的人。

    “老爷子,再陪我抽支烟呗?”我笑了笑,自言自语的点了支烟,放在了老爷子的烟灰缸里,木然的看着天花板,脑海里的那些记忆好像又开始纠缠了。

    我跟老爷子在湘西的日子过得很悠闲,虽然平常学方术是累了点,但日子起码也是平平淡淡,安安稳稳。

    可这一切都在十年前那个夜晚被打破了,那年我刚好十五岁。

    当天,我吃完了晚饭,闲着没事就在家里背书,而老爷子则是说要出去溜达溜达。

    老爷子这次溜达的时间可不短,足足从傍晚溜达到深夜一两点才回来,与出去时的双手空空不同,他回来的时候拿着一个黑色竹简,手心里还紧攥着一块破烂的铜片。

    见他满身的泥土,我立马就急了,难道老爷子是出了什么麻烦?!

    他没有跟我过多的解释,而是一言不发的开始收拾东西,连平常穿的衣服都没拿,只拿了现金跟存折,还有一摞子古书跟家传的法器。

    第二天清晨,天刚亮我们就坐上了前往贵阳的火车。

    在昏暗的车厢中,我满脸茫然的坐着,而老爷子则焦急不安的低声嘀咕着。

    我问他,我们为什么要跑到贵阳,他则是说......

    “那东西意外被我撞见了,我们必须走,要不然下场就是死!”老爷子当时苦笑着点燃了旱烟,吧唧着嘴抽了一口,满脸的后怕:“那洞里的东西不是咱们凡夫俗子能斗得过的....”

    洞,东西,这些是啥玩意儿我压根就没听明白,而他也没想跟我多解释。

    到了贵阳,老爷子拿出了往日的积蓄盘下了一家店铺,拿里屋当卧室,而店里则摆卖一下花圈纸人。

    从那时候开始我们才算是在贵阳定居下来,那时我们都挺落魄的吧?

    买完这家店铺老爷子基本没积蓄了,只能拿剩下的钱买了一些做花圈跟纸人的原材料,吃了一个月的素菜我们的经济危机才算是缓过来。

    “死爷爷,这竹简跟铜片是啥玩意儿?”在一次醉酒后,我趁着老爷子迷糊就问了一句,想趁机听听我一直想要知道的答案。

    可老爷子的嘴却异常的严实,只是模模糊糊的说了句:“成精了,成精了啊。”

    这种问题我问了老爷子不下五十回,可每次都没答案,早就习惯了。

    在我十九岁的时候,老爷子省吃俭用的供我上了大学,还花钱塞了红包,结果四年下来,我发觉我是被大学给上了。

    大学是什么?

    睡觉,旷课,补考,给老师送礼求不挂科,还有什么?

    两年过去了,我每次回想大学岁月的时候,真的不知道该用些什么表情挂在脸上去回忆。

    用老爷子的话来说:“细伢子,你智商的巅峰时期,估计就是高三那年了。”

    毕业后,周岩想拖着我跟他一起去当法医,但我没去,因为我想留在花圈店自己做生意。

    也不是为了钱吧,就是为了不让老爷子辛辛苦苦经营的店倒闭。

    以后老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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