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回

    第十一回 (第2/3页)

入了两难,最后还是仁慈之心 占了上风。他心说:这婴儿好生无辜,我若一刀夺了他的性命,恐天理难容。可又一想:我这样带他回去,这孩子姓什么、叫什么都不知道,我又如何向主子交代?

    庞虎想到这,他急忙冲了出去,他刚跳到门外,只见一个人影正飞奔西厢最后的一个门口跑去。庞虎一跃挡在这人前面说道:“且慢!留个活口,我有话要问。”

    这人也不答话,只见他不一会便从门里揪出个光着膀子的家伙出来。

    庞虎押着这人来到正房,他用刀往床上一指说道:“快给我辨认一下,床上都是些什么人?”

    这人也不知是光着身子感觉冷还是被吓的,只见他哆里哆嗦说道:“大爷,小的不用认也知道床上的都是哪个。”

    庞虎厉声道:“少废话,快说!”

    这人将头一低说道:“那男的乃是我们舵主习人寿,女的是从前镖局的堂主之妻,至于叫什么,小的属实不知道。”

    庞虎用刀背在这人肩头一压,道:“还有那个孩子呢?”

    这人被压得双手扶在了地上说道:“这孩子……这孩子昨天刚刚满月,我们舵主还特意请我们弟兄吃了满月酒。据习舵主说:这个孩子乃是他夏种之果,取名习正春。这大概也是因为这孩子正值正月初二所生,故而才取了这么个名字。”

    庞虎又将刀立在了这人的耳旁追问道:“你这些话都当真?”

    这人打了个冷战,立刻道:“小的不敢说谎,只是……”

    这人说到这又开始有些犹豫。

    “只是什么?从实道来!”庞虎用一种夺人的语气说道。

    “只是……我们兄弟几个今晚还在私下里议论,都说这个娃儿应是前堂主刘昭武之子,因为自打我们入主此地算起,至今只有十月有余,若这孩子乃是足月所生,正应该是前堂主刘昭武之子。”

    各位:说到这我老瞎子插上一句。这孩子的确是习人寿之子这事不假,只因红杏自从落入习人寿的魔掌,就如同被关入了牢狱一般,只能被这个禽兽习人寿任意摆布。到后来习人寿发觉红杏已经怀上身孕,这才对她稍显出一些关爱,可是红杏她整日忧虑满怀,时刻思念着昭武,故而体况日下,孩子不足月便早早降生,这才引出了这场误会。本来习人寿对这件事是不打算声张,可是孩子的啼哭生总会搞得满院皆知,习人寿知道瞒不住,于是干脆摆下了庆宴,大张旗鼓地宣扬起来。

    回头咱再接着说庞虎。话说庞虎听到这,他将手中刀归入刀鞘,然后他从床上抱起婴儿边走边回头对手下说道:“老规矩,我们在墙外汇合。”

    其实庞虎这句话有两层意思,后边这句不用解释大家都明白,而前边这句“老规矩”才是关键。这句话说全了应该是:老规矩,不留活口。所以说,庞虎出去之后,这小子的命运可想而知。

    再说大家又在墙根下聚齐,庞虎照例清点了人数之后,刚要发号施令。这时,就见白阿汉蒋洞先冲庞虎一抱拳说道:“我们两兄弟此仇已报,愿从此隐迹江湖,不再问世事,就此告辞!”

    庞虎忙阻止道:“两位仁兄非是我们皇宫大内之人,按说两位的去留于在下无关,可我们大内有个铁打的规矩,无论我们出去做任何事,都必须回去当面徼令不可,否则若有人中途不归,一律以奸叛论处。”

    蒋洞先一听,他笑了声说道:“嘿嘿!既如此,我们还是回去见过闵丞相再走不迟。”

    就这样,大家又再次解散,惟独庞虎和黑白阿汉一路同行。

    这一路上习人寿的孩子还算挺乖,庞虎抱着他在马上颤颤悠悠他睡得还挺香,等到了日晌午时,他们终于回到了丞相府。

    再说昭文吃罢了午饭,正在书房习字,忽听家丁来报:丞相大人派人来请老爷过府议事。昭文一听便猜出了八分,他忙命人打轿,赶往丞相府。

    话说昭文到了丞相府正在后堂等候,忽见闵丞相红光满面抱着个婴儿走了进来。

    昭文疑惑不解,忙走上前问道:“岳父大人,这是……”

    闵丞相笑了笑说道:“闵曾和庞虎他们此番出手,实令老夫快慰!而且,庞虎他们还收获了一份意外。”

    闵丞相说罢,又向前走了走,将襁褓中婴儿的脸示给昭文看。

    昭文向襁褓中看了一看,见这婴儿虽然是尚在沉睡之中,但只看这张白生生的脸儿,便也十分招人喜爱。

    “岳父大人,这……”昭文有些迟疑地问道。

    闵丞相的视线一直未离开这婴儿的脸儿,只见他慢悠悠地说道:“庞虎他之所以留下这么个‘活口’,只因他经过查问得知这婴儿可能是你刘氏的遗骨,可惜你弟内她当时已被那恶魔习人寿强占,故而庞虎他才误杀你弟内,以至于这娃儿的身世已无从查证,所以这婴儿是去是留,还是由贤婿定夺吧!”

    闵丞相最后这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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