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金兰-兄弟情深无忌

    结金兰-兄弟情深无忌 (第2/3页)

师,几位兄长可否来此一聚”,黄盖条件反射般握紧双鞭,曹羽也是一笑而过,道:“既然晚辈不得老将军信任,便与城外与伯符兄痛饮一场,我全军骨干在此,与我同生共死,望老将军成全”。

    不得不说黄盖被这番话语触动了,深深地触动,想当年他无故一切随孙坚起兵,图的不是有朝一日荣华富贵,不过是孙坚义气凌然,哥几个义无反顾,不觉间适才紧握的双鞭也缓缓落下。

    孙策也拍手道:“好一句同生共死,伯符不才愿与孝慈兄弟义结金兰,不知意下如何?”

    曹羽听闻也是激动不已,道:“有兄如此,孝慈才是三生有幸”,随之二人同时看了眼黄盖,却是黄盖一双老脸顿时羞得通红,咳了两声,背身走向了阵营中。

    一个寻常得不能再寻常的夜晚,一张简单得不能再简单的圆桌,一壶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浊酒,逸散着两份涌动的鲜血,留下两个重新书写苍生的背影,“黄天在上,厚土在下,孙策和曹羽今天在歃血为盟,纳投名状,结兄弟谊,死生相托,吉凶相救,福祸相依,患难相依。如有违背,万箭穿心,五雷轰顶。”

    言罢二人一饮而尽,曹羽跪拜道:“兄长!”孙策也是微微抬起曹羽双臂道:“欸你我兄弟二人何须这般,来来来,今夜你我兄弟二人不醉不归!”于是乎只有数人的酒席却闹得天翻地覆猴年马月。

    一叹觥筹交错欢忙,杯盘狼藉无人理,典韦也是已经卧地酣睡,雷打不动,只是不远处留有二人清醒,下弦月下却给人恍然如梦的的模糊难以清醒,情不醉人人自醉。

    孙策自地上扯起几根枯草道:“羽弟,先才你在公覆叔父面前像是有话要说,却又忽然闭口不言,可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曹羽两手空空依旧仰望着夜空中的残月,捕捉着空气的跃动,听着孙策这样说着,微醉的脸庞说不出的情绪的波动,“在兄长面前有什么好难言之隐的”。

    转头看着孙策笑答道,“小时候我是看着月亮长大的,因为仰望着,所以坚强着,即使软弱了心痛了,眼泪也不会流出来,更喜欢阳光照在身上的感觉,对我而言那是些最好的陪伴……或许这些可以弥补父母早逝的孤独吧”,抿了抿嘴唇,张大嘴要月亮一口吞了一样。

    孙策听到却如惊天霹雳,满脸的难以置信,或作任何人又有谁能相信,眼前这个开朗豪放的男子汉,却是一个父母早逝的孤儿,作为兄长此时的孙策本应该说些什么,却是一时语塞,吐不出半点字来,扔到手中的枯草,伸出右臂在曹羽脑后拍两下重重搭在他肩上。

    曹羽在酒的催促下,眼圈也是泛起热浪滚动,大有泛滥之时,却是突然长吐口气道:“不过我又何其有幸遇到福伯的照顾,福伯是家里的大管家,几十年忠心耿耿,也正是自他的安排下,我得以北上常山拜师童渊习得一身武艺,又南下襄阳在水镜司马门下苦修兵法政工,虽有主仆之分,却也早已产生父子之情,黄老将军之于兄长正如福伯之于孝慈,故而感慨命运何其灵动,却也能有这般相似的情感”。随而伸手拍了一下搭在肩膀上孙策的虎掌,朝着远方望去,孙策也将目光放任在千里之外。

    你还有我。

    话说远在冀州的联盟军自回合以后日日操练,各部协调作战的效果也是逐渐晴朗化稳步卓越。

    只是这日三军正操练之时,各路主帅突然被集中在中军大帐内。

    只见袁绍双眼满是忧虑不安,这么久以来诸位还是第一次看到袁绍这般模样,也都猜测出个一二三来。

    这时袁绍将案板上的情报狠狠握在手中,道:“三百里加急情报,虎牢关已有军队开拔向我联盟军出发,军队少则十万”。

    在看诸位闻声色变,却也不失期待。

    作为前锋的公孙瓒却是一番心寒,十万,还是清一色的西凉铁骑,不得把我这个先锋营踏成肉沫啊,不行不行,这不缺心眼吗?于是上前道:“本将认为,此番董贼势众有备而来,而我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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