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4,自食恶果,集体被罚(求首订~)

    044,自食恶果,集体被罚(求首订~) (第2/3页)

跌在地上,伸出手一看,手上艳红的颜色吓的她肝胆直颤。她白着脸,颤微微的伸手又摸了摸,再伸出手时,明显又沾上了一层血水,证明刚才不是她的错觉。

    艾嬷嬷心里一抖,原来刚才那剑已动了杀气,若不是她反应快,现在她已经是一具死尸了,艾嬷嬷脑袋发晕,死死咬着唇让自己清醒。

    现……现在不能怕,必须把事办好,不然她可真没命了。胡乱的将银子抱在怀中,艾嬷嬷低着头冲回自己住的院子,匆忙洗了把脸,擦干了血迹,便去往安和堂。

    将军府后门街角处停着一辆黑色马车,从外表看来就是一般小户人家用的,马车上坐着一个身着灰衣模样普通的车夫,此时抱着胸口垂着头直打磕睡,这时一个黑影迅速地闪身过来,那灰衣人维持抱胸状态未动,眼皮微微动了一下随后隐入沉寂,好似熟睡一般。

    马车里,一名男子隐在暗处之中,黑衣人一闪身进去立即跪下:“主子,事情办完了。”

    暗处之人没有言语,黑衣人看着自己的主子,眼眸微转最后低下头,其实他有些好奇,主子为什么要管将军府中的事。这将军府越是乱,对他们来说不越是好事吗?这样他们可以乱中驭敌,不好吗?

    “回去。”

    暗处之人声音十分清冷,却如泉水般动人,外面的仿似熟睡的灰衣马夫眸子猛然睁开,眸子清亮毫无睡意,低声应道:“是。”

    “驾!”马车夫立即驾起马车,驶向成乾街方向……

    安和堂里,宁氏却与明姨娘红姨娘对吵起来,三人争的脸红脖子粗,此时安和堂里的下人各个低垂着头,噤若寒蝉,因为她们都感觉到老夫人的怒火了,偏这三人争吵太凶,竟无一人理会。

    会。

    老宁氏气的胸口起浮,所谓三个女人一台戏,这种事在哪个府里没有,可偏在老宁氏嫁到欧阳家后,还是第一次有人这么不将她放在眼中,在她面前这般没大没小。就是原来一直心存计量的明姨娘,此时也禁不住与宁氏互相指责,一门心思与其斗起嘴来。

    老宁氏气极“啪”的将茶杯重重按在桌子上,整个大厅顿时一静,宁氏明姨娘红姨娘面上微变,老宁氏面目沉郁,一双眸子扫了一圈,谁人见了,都禁不住缩着脖子不敢说话。

    “都知道停嘴了?还知道这是哪里吗?在我安和堂吵吵闹闹像什么话,彩月你身为将军府夫人,竟然与两个姨娘吵闹不休,你还知道自己是什么身份吗?还有你们两个,胆子不小啊,与夫人这般顶嘴还不知有愧,好好好!”老宁氏连说三个好字,看的明姨娘红姨娘都有些心虚,其实她们心里都清楚,虽说老宁氏与宁氏是姑侄关系,但是到底都是强硬派的,两人永远不能像真正亲密的姑侄那般相处,老宁氏有意打压宁氏,所以她们敢这般,但若老宁氏追究起来,那她们绝对没了好!

    老宁氏冷哼一声:“绿衣,给我各赏十巴掌,让她们醒醒脑!”

    “母亲,我……”宁氏面色一变,刚才她的行为确实有**份,可若当着众下人的面子被赏巴掌,以后她还怎么管家!

    老宁氏冷冷看着宁氏,宁氏也总算知道此时再硬碰硬无用,不禁有些委屈又可怜回望,老宁氏嘴角微勾:“你去数着,一掌不能多,一掌不能少。多了少了,都要你担着!”

    宁氏低头应道:“是!”老宁氏虽说给了她面子,但让她去数,却不是站在她这边,而是让她看着些,不要在老宁氏面前太嚣张,她能饶了她一回,可不代表第二次还能饶了她。这个将军府,还是她这个老夫人说了算!

    明姨娘,红姨娘恨的心口发痛,却不敢再说什么,这时候求饶更是打老宁氏的脸,到时候可不止是十巴掌了。

    绿衣带着两个粗使嬷嬷,一行礼:“明姨娘,红姨娘失礼了,打!”两个粗使娘嬷嬷走过来,一点也没有手软,“啪啪啪”手掌拍打在明姨娘、红姨娘面部,发出的声音,清翠的在大厅中响起。

    才两巴掌下去,红姨娘明姨娘脸颊都红了一层,两人眸中闪过屈辱与不甘,看着旁边数“一,二,三……”的宁氏,更加记恨。

    欧阳月静静坐在一边,好似与大厅中的人分隔两个时空,冷眼旁观,面上带着嘲讽的笑意。

    直到明姨娘、红姨娘被煽完巴掌,安静的退到一边,大厅立即又陷入一片寂静,老宁氏忽然斥道:“你这个孽障竟然坐下了,你到底有没有将我这个祖母放在眼中!”

    指的正是欧阳月,之前老宁氏为了处理宁氏明姨娘红姨娘,便是看到欧阳月这般没规据也不曾过问,正因为此时斥责欧阳月更有效果!

    欧阳月缓缓站起身,冲着老宁氏行了一礼,面然诚恳:“回祖母,月儿自然将祖母放在心中,佛家不是有那样的话,世间一切都是虚幻的,你心中有佛才是真,月儿将您实实放在心里,您这样慈爱英明之人,自然能明白的。”

    老宁氏嘴角微微抖动,欧阳月眸子极为明亮,面上找不出一丝异样来,可这话怎么听着都你在嘲讽她,她怎么听着心中都不舒服。

    欧阳华皱着眉:“三妹你这说的什么话,你分明是给你不知礼数,不知悔改找借口,祖母岂能偏听于你的话!”

    欧阳月一脸不赞同:“大姐你的意思是说,祖母在你心中不是慈爱英明的人?连我是什么样的心思都看不清,大姐啊罔你从小被祖母爱护教导长大,祖母多么英明睿智,这将军府在祖母坐阵之下一直风调雨顺,足以说明祖母的才智过人。大姐你未免太看不起祖母了!”

    欧阳华差点一用力把自己牙咬碎,她立即惶恐跪地:“祖母不是的,华儿不是这个意思,华儿只是认为三妹犯下大罪,在这种时候还能闲闲坐在一边,一点没有悔改之心,当真让人心寒。绝对没有看不起祖母的意思,祖母在华儿心中永远是最聪明睿智之人。”

    “哎,大姐你这话可就说过了。父亲就快回府了,将军府正是多事之秋,您这话要是被人听着,少不了惹人非议。祖母虽然才智过人,月儿最是佩服,可是比祖母品级高的贵妇京城可不少,更甚者后宫中还有太后,你这个’最‘字被太后老人家听到,可是给将军府惹来大麻烦的!”欧阳月夸张的惊道。

    欧阳华一愣,双眼一瞪,气的直翻白眼,这欧阳月的话能噎死人,她怎么说话都能被她抓了错处,而且处处牵扯着她惹不起的人物,欧阳华急的不停的摇头:“我……我不是那个意思,祖母不是……不是,祖母是最……我……我……”

    老宁氏面色难看,眼中闪过一丝厌烦:“行了,起来吧。以后这种不经大脑的话少说,若是给将军府惹来什么麻烦,看我能放过你!”

    这么说着,老宁氏扫了欧阳月两眼,便是让欧阳华吃了鳖,欧阳月表情也没有幸灾炙祸,好似真为将军府考虑一般,偏大她表情让人找不出一点毛病,连老宁氏都有些看不清这个嫡孙女了。

    老宁氏眯了眯眼睛,今日的事还是因为失火与欧阳月欧阳柔掉落潭水之事引起的,不禁问道:“喜妈妈你说的都是真的?”

    ”

    喜妈妈跪下,仰头认真点头:“回老夫人,奴婢看的一清二楚,绝对是二小姐推三小姐下潭,宁先生是后赶去救人的!”

    “噢?那你的意思是当时艾嬷嬷说慌了,你可要想清楚了,艾嬷嬷可是宫里出来的教习嬷嬷,对于府中几位小姐是师长的关系,是府中小姐一辈子敬重的人物,我现找她柔儿与宁先生对质,若是你失言,到时候我可帮不了你!”

    喜妈妈向老宁氏磕了三个头:“老奴是老夫人从宁家带来的,敢对天发誓,对主子忠心不二!”

    欧阳月在一边听着,眉头微微一挑,喜妈妈这誓发的,她听着怎么感觉有些不对劲?

    老宁氏眸子闪了闪,挥手让绿衣前去找艾嬷嬷,艾嬷嬷此时已经在安和堂外徘徊,见人一出来,立即装出要进门的模样:“哟,绿衣姑娘怎么这么闲着。”

    绿衣笑道:“艾嬷嬷真是巧了,老夫人正吩咐奴婢叫你过来呢。”

    艾嬷嬷有些惊讶:“绿衣姑娘可知老夫人找我何事?”

    绿衣摇头:“这个嬷嬷进去就知道了。”

    “哎?出什么事了啊?之前后院着火,好在与安和堂距离挺远,烧不到这里,难道是抓到谁放火了?那快去看看。”艾嬷嬷一副感兴趣的模样率先进去,绿衣随后。

    等两人进入大厅时,所有人皆转头望来,就是艾嬷嬷坐好心理准备,心里也颤了一下:“老夫人,听说您找我,可是抓到放火之人了。哎之前在学堂里,我一听到府中失火便慌了神往外跑,可惜跑了一半摔了一下这才晚来了,老夫人没受到惊吓吧。这种疏忽职守的人,一定要重重严惩才是!”那因为宁氏求情,一直被压的一边的厨房管事李妈妈一听,身子一哆嗦,恨恨的瞪着艾嬷嬷,可惜后者根本不看她,她瞪也白瞪。

    老宁氏笑了笑,对于自己府中的事,她自然不会让外人插手,当然也不再拐弯抹角道:“艾嬷嬷,记得几日前,你曾找我说了一件事,你说当日看到月儿与宁先生在无人的地方拉拉扯扯,可有这件事。”

    艾嬷嬷有些古怪的望了老宁氏一眼,当日里老宁氏可是不打算再提这事,还给银子让她封口的,现在提起来不是自打脸面吗?老宁氏面上也有些尴尬,当日她之所以不让艾嬷嬷说是为了府中名声,可现在事关欧阳月弑姐一事,那就必须要舍其一面了。必竟这件事更加严重,自然要说个清楚!

    艾嬷嬷心中却惊愕的很,这老宁氏真的问当日的事了,那黑衣男子竟然算的这样准,她心中恐惧,更加不敢怠慢:“噢,确实是有这一回事!”

    欧阳华一听,立即惊呼出声:“妹妹你好大的胆子,光天化日竟然支开旁人与男子私会,你……你也不顾忌着府中的名声。原来你果然像宁先生说的那样痴缠于他,二妹她没有说慌,必是你被二妹发现这种不堪的事,恼羞成怒起了杀心。三妹,我们都姓欧阳,打着骨头还连着筋,你怎么能这么狠心!你对的起一直最心疼照顾你的二姐,对的起母亲,对的起祖母的期待吗!你太令人失望了!”

    老宁氏脸沉了下来,挥手要人带艾嬷嬷下去,好处理欧阳月,却听艾嬷嬷“咦”了一声:“我没说三小姐与宁先生私会啊,大小姐这是说的什么话,你身为我教出的学生,怎么能将与男子私会这种不堪的话挂在嘴边,我这些时日里教你的东西都忘记了吗?”那一脸的恨铁不成钢看的欧阳华一愣。

    “可是刚才艾嬷嬷你自己说有这么一回事的。”

    艾嬷嬷瞪着她:“我是有看到,可我话还没说完,大小姐便抢了我的话,你让我怎么继续说。”

    欧阳华面色不好,直眨着眼睛冲艾嬷嬷使眼色,这老死婆子搞什么东西,当初说好的事难道忘记了?怎么反而拿话顶她了,站在哪头的!

    那明姨娘也感觉有些不对劲,艾嬷嬷却不理会她们,冲着老夫人说道:“当日我确实看到府中三小姐与这位宁先生独处,不过我听着却是这位宁先生与三小姐问路,三小姐还斥责宁先生不该随便进了中院,男女授受不亲。说到拉扯,可能是当日老身上了一午的课有些累了,老身当日回去取东西,站的正是个拐角之处,只看到三小姐背对着我,其它的我可什么也没看到。”

    “你,这跟你与祖母说的不一样,你为什么改变态度了,肯定是有人收买你,让你胡说的!”欧阳华气极,她平时再沉稳,到底只是个涉世未深的姑娘家,本来占进优势的她,突然被人反转,自然行事迫切与紧张。

    明姨娘与红姨娘对看一眼,都发现这其中定是出了什么问题,她们心中隐隐有着不好的感觉。

    “收买?是,是有人收买我了。”艾嬷嬷一听竟然点点头,欧阳华一乐,原来这老婆子在这里等着欧阳月呢。

    是啊,如果刚才她直接说了,到是可以让欧阳月定了罪,可是她再弄这么一出,更显得欧阳月狡诈卑鄙!效果只会更加的好!不过这老婆子那么贪钱,事后少不了跟她们要钱,不过这事若成子,多给她些堵堵嘴她们也认了!

    欧阳华不禁得意望着欧阳月,欧阳月皱着眉头,今天她会这么有把握,那就是从几日前她就感觉到一直有人跟踪,暗中监视她,后来她派冬雪反跟踪竟然发现是喜妈妈。

    欧阳月一想便是老宁氏的意思,她虽不知其意是为何,但是为何,但也不怕,并且今日她会那么轻意被欧阳柔带走,正是因为喜妈妈会一直跟着她,欧阳柔耍什么花样都是惘然,当然在潭水中她使计让欧阳柔与宁庄学纠缠相撞在一起,喜妈妈那个角度定看不到她在潭下的动作,只会看到宁庄学与欧阳柔行为不检点。所以就是被带来,这么被众人兴师问罪她也不怕。

    便是老宁氏有些怀疑喜妈妈被人收买了,可喜妈妈是她从宁家带出来的陪嫁丫环,她的话,在老宁氏心中地位超然,而且就她所知这喜妈妈也没全说实话,当天里可不止她一人在场。她知道喜妈妈没将那些人叫上来是给老宁氏脸面,但闹到最后,自己肯定没事。可若艾嬷嬷参与进来,事情就麻烦了,她虽有办法让艾嬷嬷证词不能取信于人,可是这种人,能不与之交恶就不交恶,必竟这艾嬷嬷不是将军府中人,并且只是被老宁氏暂雇佣教习,过一段时间就离开,到时候在外面胡说,对她慢慢恢复的名声就是一大阻碍了。

    欧阳月双眼眯起,看来她得找机会除掉这个艾嬷嬷了!

    谁也没想到接下来艾嬷嬷的表情,真是出乎所有人的意料之外!

    “老夫人当初收买我之人给的银子我都放在房间里没动,您可以请人去取来。”

    老宁氏阴狠狠望着欧阳月,她还真是看走了眼,原想这欧阳月就是性子单纯狂妄了一些,没想到这般心思恶毒不说,也学起收买人了,她还让艾嬷嬷到她这里胡乱说话,玩弄她,好的很!

    “去,将银子取来!”

    绿衣立即带着下人前去艾嬷嬷屋里取银两,没一会便回来了,艾嬷嬷见人已回,无奈叹息道:“这几日我在将军府教学,对将军府三位小姐也算有些了解,我也没想过这外传恶名昭彰的三小姐,原来是个极为聪慧通透之人,三小姐从见面开始就一直很敬重我,并且我见的,三小姐对两位姐姐也十分敬重。这段时间里我一直有些愧疚。这样一位心慈单纯聪慧的女子,我实在不忍心毁了其前途,红姨娘你这银子我是无福消受了,我做出这种事,以后也无法再在将军府教习,只怪我一时鬼迷心窍有了贪念,还听你的话去老夫人面前胡说有损三小姐闺誉的话,我该死啊!”

    说着,艾嬷嬷伸出手“啪啪啪”直抽自己嘴巴,下手之力度绝对没有做假,两个巴掌两侧面颊都红了,她面上表情也一副悔恨万分的表情,看的老宁氏眸底有阴暗的气流流动。

    红姨娘惊了,伸手颤抖指责艾嬷嬷:“艾嬷嬷我与你近日无怨,往日无仇,你竟然这么冤枉我,你分明是受了三小姐收买做这一出戏,若真是我拿钱收买你,你怎么还会在教学时对二小姐那么严厉,你分明在说慌!”

    艾嬷嬷摇头:“我严厉,实在是二小姐学的太慢……至于银子,如果老夫人不信,可以找府中人查上一查,这银子我收回来后便一直放着,一个子也没动,我银子确实是红姨娘收买我,让我对三小姐挑剔责罚用的!”

    绿衣立即揭开布包,细数里面银两正好二百两,喜妈妈看到那布愣了一下:“老夫人,这布似乎是您回京时给各位主子送去的布匹,奴婢记得当日给红姨娘的正是这种雪花锻……”

    老宁氏扫眼一看,可不就是吗!红姨娘一听面色一白,当时明姨娘打听出这艾嬷嬷是个贪钱之人,只要她们拿了银子,必竟能将事情办了。红姨娘便也没多想,包银子的时候随便拿了一块碎布就包上了,这雪锻要说也是难得的好布匹,可颜色太素净了些,红姨娘与花姨娘都喜欢用明亮颜色的面料,所以这雪锻最后给欧阳柔剪了身衣服,本来剩下的她想用着剪一个帕子,不过又无法配衣服,留着也无用便顺手包了银子,现在竟然这么露了马脚!

    “不,这雪锻又不是咱们将军府能买的起,怎么肯定就是我的!”然而她此时的话多么的苍白无力,老宁氏阴狠的望着红姨娘,唇紧紧抿着,半晌没有说话,却让人无形的低下头,显然气的极了!

    “老夫人,贱妾冤枉啊,贱妾没做过,这一定是三小姐收买艾嬷嬷冤枉我的,她连您手底下的喜妈妈都收买了,竟然敢打您身边人的主意,老夫人你可不能饶了三小姐这种狼子野心的人啊!”红姨娘跪在地上痛哭叫道。

    喜妈妈再也忍不住了,抬起头冲着老宁氏朗声道:“老夫人,老奴一人说的话可能做假,可三个人呢,当时在老奴身边还有蓝衣与安和堂一个二等丫环,她们都看到是二小姐推三小姐下潭水,并且吵叫着要三小姐死。同样看到宁先生随后前来,难道我们同样被三小姐收买了吗!老夫人,老奴对天发誓所说绝不虚假,老奴绝对没有欺骗老夫人!”

    喜妈妈话一落,后头又走来两个丫环,之前一直站在后面,此时走过来众人才注意到,其中一个身着蓝衣的俏丽丫环可不是老宁氏身边四个一等大丫环之一的蓝衣吗,还有一个身着浅黄扎腰衣裙,有些瘦弱的少女跪在喜妈妈身边。

    蓝衣是四个丫环里做事最认真,就可惜嘴巴笨了点,不如其它几个灵巧,不是很得老宁氏的眼,但相对的老宁氏对她却更信任几分。蓝衣行了一礼,道:“老夫人,喜妈妈所言都是真的,奴婢亲看眼看到了。”

    “奴……奴婢也看到了……”

    “不会的……”红姨娘愣在当场,老宁氏听完,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白的!

    就是红姨娘花钱买通了艾嬷嬷来她这里告状,然后设了水潭之计,让艾嬷嬷的话在她心里先入为主,事发后她自然认为欧阳月行为不端,再加上气极欧阳月弑姐,定然会处罚了欧阳月。

    这可是拿她当猴来耍啊,当她是白痴吗!

    老宁氏抓起身边的茶杯,气极的往红姨娘头上砸去,红姨娘见证据纷纷指向她与欧阳柔也傻了,等反应过来时,已经被这茶杯砸倒在地上,额头上立即流出腥红的血,红姨娘吓的惊叫起来。

    却在这时内堂里一个背着黄花梨木药箱的大夫走出来,看到这个情景吓了一跳,立即招呼着人要为红姨娘包扎,老宁氏却气不打一处来,抢先问道:“大夫,二小姐的病情如何,怎么流了那么多血!”

    那大夫一顿,面色犹豫,嘴巴张张合合半晌才道:“这个,不知道可否让下人位退避一下。”

    老宁氏皱眉:“伤势这么严重吗,大夫你不妨直说。”

    那大夫眉皱起来,欧阳月心里正纳闷,有什么能让大夫这么犹豫不说?想起欧阳月当时的情景,欧阳月若有所思。

    “这个……府中二小姐是小产了。”大夫见老宁氏不听劝,心想这又不是丢他的脸,他也尽了本份,终于说出来。

    “……”

    大厅里顿时寂静的连呼吸都停止了,所有人瞪大眼睛看着大夫,那大夫被看的寒毛直竖,还是坚定的点点头:“二小姐已有一个多月的身孕,不过因为摔入潭水之中受了些凉与惊吓,孩子怕是保不住了!”

    老宁氏面色扭曲起来,咬牙着对着绿衣道:“送大夫出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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