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4,激将法!
064,激将法! (第2/3页)
欧阳志德严密的看管起来,当时对外称是宁氏身体不适,需要静养。现在怎么看,当年都有着不为人知的秘密。但她有预感,这个秘密,绝对让宁氏地位受到动摇。只要她有办法证实宁氏与欧阳月非亲母关系,扳倒宁氏,那欧阳月根本无可惧!
明姨娘眸子一转:“现在正是个机会!齐妈妈,你一会就派人去取这些年来将军府下人的记录薄子,将当初善语阁,老爷身边,还有明月阁最开始的下人是谁,身份背景是谁都查明白。最好找一些现在还在府中的,一定要严守秘密。”
齐妈妈点头道:“姨娘您就放心吧,您现在接了中馈,查看下人薄子那是天经地义的,奴婢知道怎么做的。”
明姨娘轻笑:“还有那个秋月派人盯着点,说不定将来有大用处。另外明月阁的人,也都给我盯着点。”
齐妈妈应道:“奴婢省得。”
齐妈妈下去处理事情,明姨娘一个人静坐在屋子里饮着茶,嘴角的笑意渐渐深寒。
本来她就觉得欧阳月最近有些古怪,所以派人设计了这场局来试试看,这一回还真是让她收获颇厚。不但让她更肯定宁氏与欧阳月之间有问题,而且这个欧阳月,也确实有些问题。
明姨娘自问算是府中最会观察人的,她现在脑子里不停的对比着欧阳月重伤前,与现在的行事作在的行事作风,不论哪里,都大大的不相同。
以前的欧阳月嘴笨,现在的欧阳月却是舌灿如花,能说会道。以前的欧阳月空有一个嫡女头衔,却不会收买人心,现的欧阳月为了秋月一个丫环,就敢与宁氏反抗,这无形中在下人之间树立起好主子的形象,不用欧阳月再做什么,必定引起许多人好感。以前的欧阳月做事冲动,不会瞻前顾后,往往好事也能办成坏事,而现在这个欧阳月……倒是没有主动做过什么,偏偏这几次明姨娘的算计她都能躲过,就大大的不同了。
这么说来,这欧阳月怎么好似变了一个人呢?
明姨娘突然被她这个想法吓了一跳,一个人怎么会突然间就变了呢?当初欧阳月在后花园受了重伤,已有大夫说她死了,可她后来又活了,难道是这个原因吗?她是突然开窍了,还是另有其它的原因呢……
明姨娘眯起眸子,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此时的善语阁。
至从张妈妈将宁氏扶回去后,宁氏便疯了一样的将屋子里的物件砸了一半,直到砸的累了,她坐在椅子上呼哧呼哧急喘,眸子瞪如铜铃,眸中闪烁着凶狠的戾光,就是多年跟在她身边伺候的张妈妈,都吓的不敢上前。
“贱人,贱人,那个小贱人,她竟然敢与我做对,找死,她在找死!”宁氏一坐下来,喘着粗气便不停的骂道,张妈妈本想上前去劝,可看到宁氏那狰狞的样子,她自己都怕了,只好低着头垂立一旁。
宁氏一直阴郁着一张脸,这样骂骂咧咧许久,她才总算平静一些,只是眸中阴冷的神情依旧没变:“竟然因为那个小贱人让我失了中馈,可恨,太可恨了!”
张妈妈见宁氏面色缓好,虽然表情依旧不好,但情绪没有刚才那么冲动疯狂,不禁小声道:“夫人别动怒,您要保护住身体啊。”
宁氏却是冷笑:“保护,我为谁保护,老爷根本就不在乎我,这些年来了,他一直对我这般不冷不热的。我这些年与他的情份,竟然还比不了欧阳月那小贱人,我如何不气,我恨死了!”
张妈妈表情微顿,有些不可置信,听夫人这话对三小姐恨的不能自己呢,这些年来夫人对三小姐不冷不热,连着她对三小姐也不尊重,可是这恨意,却是为何呢。
张妈妈洒村壮着胆子问道:“夫人,您就这么恨三小姐吗,老奴看三小姐也不是故意,再者现在将军这么宠爱三小姐,夫人与三小姐交恶,怕是将军那里也不好说,何不……”
“那个小贱人根本就……”宁氏眸子一瞪,突然顿住了嘴,“本夫人说的是明姨娘那小贱人,张妈妈以为是谁?”
张妈妈心中一紧,她分明觉着夫人转变不对劲,但还是笑道:“这一次让明姨娘捡了个便宜,真是可恨!”
宁氏冷笑:“哼!不过是被姑母利用的一个棋子罢了,那老太婆也活不了多久了,真以为靠着她就能压住我,真是做梦!也不看看我是谁家的女儿,她一个生下就是下贱的庶女,也配与我相提并论,简直痴心妄想!”
张妈妈连声附和:“夫人说的是……”只是那眼神却有意无意的望着宁氏。
不同于大周第一钱庄付氏钱庄总号,设在琅环街,宝号钱庄的总号就设地成华街,并且正好设在成华街街中,人流不稀,不时有客人进出,欧阳月、春草与秋月三人下了马车,便由一小伙计请进了宝号钱庄内。
这宝号钱庄布置可谓闹中取静,大厅是一个正规钱庄铺子装饰,但是一侧却分设了许多个小房间,前面还设有桌椅供人休息等候,而这些人有公子小姐,也有下人,他们安静的坐着或站着,大多都是静默不语,看起来倒是一片的安宁。
迎着欧阳月进来的伙计,不禁笑道:“几位客人,不知道是要对换银子,还是典当呢。”
欧阳月收回视线,掏出一块黑牌子:“两样都不是,给我安排一个安静的房间,找你们这管事的来见我。”欧阳月拿起的正是当初黑衣首领给她的铁令牌。
那小伙计看到却是一愣,接着眸子瞪大,又不相信的仔细看了一记,然后惊奇的看着欧阳月,好似她一个小姑娘能拿着这枚令牌,是多么惊世骇俗的事,但他却不敢耽搁:“贵客,这边请。”
小伙计声音立即变了,甚至连态度也更恭敬了几分:“请贵客随小人来二楼天字房。”
小伙计带欧阳月来到二楼,比起一楼,这里明显更宽阔一些,房间比隔更大,打眼一看总共不过十几间房间,四周都以鲜花植物摆放,隔壁上挂放着山水画,显得优雅怡人。若不是欧阳月从一楼典当那上来,真以为这是哪个书画轩呢。
小伙计毕恭毕敬带着欧阳月来到最里面左侧的房间,然后马上下去请人。
欧阳月留下来先是啧啧了两声,站起身去向门边,那里一左一右摆着两个花瓶,走进一看,竟然是上好的白玉花瓶,怎么也值几百两,这宝号钱庄就只当是摆设。再看这屋子红木横陈,一组桌椅竟然是紫檀木的,那些茶杯啊,其它的摆设,叫上一个都是上品,欧阳月叹息,果然是开银庄的,就是财大气粗。
这时候欧阳月听到外面响起轻微的脚步声,立即反回桌前坐下,春草、秋月也从震惊中回过神,这屋子里摆设,比小姐闺房还要好,真是有钱!
“当当当!”
当!”
“小人乃宝号钱庄的掌柜张全,打扰贵客了。”
“进来吧。”
随后一个身着灰色长衣,低垂着头的男子走进来,欧阳月却特意注意了他的脚,步子稳健仿似无声,若不是她耳力惊人,而这人又似有意加重了几分,怕是她都难以查觉。不过是宝号钱庄一个掌柜的,竟然是个武林高手吗?那个黑衣首领到底是什么身份!
“小人张全,听凭这位贵客的吩咐,只是依照宝号钱庄的规据,贵客能否将玄牌再让小人过目一二。”张全微低着头,但是双腿笔直,肩膀坚挺,分明不是惯以背弓屈膝之辈。
欧阳月一笑,掏出铁牌子交给张全,张全拿来看了一记,眸子明显一闪,随后双手轻托,这才弯腰捧上。
欧阳月笑道:“这铁牌看来是真的了。”
张全谦逊道:“贵客说笑了,此枚玄牌乃宝号钱庄的重要号令牌,仅做了五枚,有特殊观看方法,外人是不知道的。而且这玄牌皆是主人亲自分发下去的,外人根本不可能拥有,自然不会是假的。”
欧阳月“噢”了一声,抚了下这玄牌,原来那天黑衣首领与冷残说的都是真的,这枚牌子这么了得吗,欧阳月眸子闪了闪:“好了,你去找冷残吧,就说我有事找他,让他不论有什么事马上过来,十万火急!”
张全惊讶的抬头望着欧阳月,心里却嘀咕起来了,这位小姐竟然直呼冷爷名号,还手持玄牌,原本他还以为是什么人冒充,看来身份必是不凡啊。当下也不敢怠慢。
之前欧阳月买下铺子的事冷残倒也帮过忙,可是办好后就走了,任她想找那绝对没门,所以她每次有事还得来宝号钱庄,只不过以前为了避人耳目,她去的是分号,这总号的管事自然不是很清楚了。
过了没一会,冷残就一阵风似的冲了进来,黑着脸看着欧阳月。
他才刚刚给欧阳月办好铺子的事,想他身为主子的十二精卫,以前做的是什么,下刀山下火海一般的大事情!现在竟然为了欧阳月几个商铺子就跑前跑后的,在他看来这些找几个伙计就能办,偏偏欧阳月好似故意的为难他一样,偏要他亲力亲为。他正一肚子火的解决完,这欧阳月竟然又来折腾他了!
“什么事!”冷残声音很冷,俊秀的脸上也是一片冷然,他这副模样,就是之前与欧阳月见过冷残的春草都瑟缩了一下,秋月更是侧着身子做躲避动作。
欧阳月轻笑:“冷残,你叫名叫冷残,但不代表你性子也凶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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