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亲 征

    第二十一章 亲 征 (第2/3页)

十人,其他客人纷纷回避躲藏,唐诗在楼上也听到了声音,打开门看去,士兵分作两列,后面走出来一人,当中一人则身着官服,声音谦卑,看着上官嘉泽,“敢问可是夏侯府少夫人驾下?”

    上官嘉泽不答反问,寒声道:“你们是什么人?”

    那身着官服的人脸上立即堆起笑容,“在下延州刺史张禾,奉皇上口谕,前来迎接少夫人到行馆一叙!”

    皇上?唐诗和上官嘉泽远远对视一眼,皇上到达了延州?唐诗忽然觉得哪里不对,她并没有告诉景焕她从乾国回来了,他居然这么快就得了消息?

    唐诗心中虽生疑,表面上却惊喜道:“太好了,天子驾临,如此一来,边境百姓就不用四处逃亡了!”

    张禾听到声音,抬头见了唐诗,呆了一刻才回过神来,满脸谦卑道:“夏侯少夫人所言甚是,下官参见少夫人!”

    “张大人不必客气!”唐诗含笑道。

    “皇上得知少夫人到来,特命下官率延州府衙役前来迎接,少夫人请!”张禾低下头,神态倨恭!

    唐诗与上官嘉泽目光交错,显然,上官嘉泽也觉事情有疑,但是又似没有破绽!

    唐诗笑道:“多谢皇上美意,只是我一路长途跋涉,颠簸劳顿,昨晚又没有睡好,头晕脑胀,待我先休息片刻,梳洗之后再见天颜如何?”

    张禾略有迟疑,“这……?”

    上官嘉泽立即道:“少夫人是弱质女流,这天寒地冻,连日赶路,自然身体疲乏,你们既然是奉皇上口谕来接少夫人的,若是少夫人有什么闪失,你们担当得起吗?”

    张禾几人相互看了几眼,眼中有犀利之色而过,“下官等人倒是无关紧要,只是担心皇上等得久了,怪罪下来,下官担当不起!”

    唐诗微笑,声音透着明显的疲惫,“从辈分上来讲,我还是皇上的表嫂,这个小小的人情,我相信皇上一定会卖给我的,就算是怪罪下来,也有我担着,张大人放心,绝对不会连累各位!”

    张禾沉吟片刻,“好吧!”

    唐诗回到房中,强迫自己的思维冷静下来,老是觉得哪里不对,可是又说不上来,不过防人之心不可无,她将夏侯府的徽记藏在袖中。

    一刻之后,从房中出来,经过上官嘉泽身边,暗中地将徽记塞到他手中,上官嘉泽会意,两人目光交汇之处已然明白,唐诗笑道:“你一路辛苦了!”

    “能保护少夫人是末将的荣幸!”上官嘉泽道。

    此时兵荒马乱,有军人装扮的人四处行走,也常见不鲜,此时尚不能肯定到底是不是皇上的旨意,如果是,自然皆大欢喜,如果不是,那就意味着重重危险,可此时他们已经在延州城内,只有等到黎明时分,城门开启,在没有引起他们的警觉之前,嘉泽率先离去,调动附近的驻军。

    若是此时坚决不肯,怕是要血溅当场了,为今之计,也只有不动声色,以不变应万变,唐诗道:“觐见天子,只能我一人,你们身份卑微,怕是惊了龙驾,都给我退下!”

    “少夫人!”上官嘉泽似有不愿,却被唐诗目光所迫,缓缓吐出一个字,“是!”

    “你们在客栈中等我,我觐见过皇上之后就会回来,你们哪里也不许去,更不许在城中闲逛,扰民生事!”说完,对上官嘉泽使了个眼色!

    “是,少夫人!”上官嘉泽携左右齐声道。

    唐诗徐徐转身,随着张禾等人出了客栈,去往延州行馆,这样偏远的地方,能有天子驾临,却不见全城戒严,反而如同往常一样,唐诗心中愈发明白,昨晚入住客栈,已经被人发现行踪,只是这延州刺史到底是谁的人,此举又有何意?

    张禾看出了唐诗的疑惑,谦卑道:“皇上两日之前已经到达延州,他爱民如子,怕惊扰百姓,所以街道并未戒严,百姓生活如常!”

    唐诗恍然大悟,“原来是这样,皇上如此仁厚,必将万世敬仰!”

    张禾的头压得低低的,唐诗看不到他脸上的情绪波动,不过看到了又怎么样?这样的人物,必定是经久风霜的老江湖,断然不会从表情上看出端倪,唐诗不知道他的目的何在,是要挟阿砚,还是爷爷?

    行走了大约有一个时辰,照这个时间推算,嘉泽应该已经出城了,唐诗的心稍稍放了下来!

    唐诗在张禾的引导下,缓缓入内,“皇上就在里面,少夫人请!”

    唐诗看见张禾目光中隐隐而现的一丝兴奋,故作不知,她要尽可能的拖延时机,他们的目标是自己,而不是嘉泽他们,只要自己乖乖入瓮,以嘉泽的能力,只要出了延州城,他自然知道要怎么做!

    果然不出唐诗所料,一进门,立即就有明晃晃的刀架到了脖子上,还有一个恶狠狠的声音,“别动!”

    唐诗满脸惊恐,“你们是什么人?”

    “哈哈哈,夏侯少夫人,别来无恙,老夫在此恭候多时了!”一个苍老的声音从屏风后传出,一个身着暗蓝缕锦的老者缓缓而出,这个人唐诗认识,宣定候,已故宣贵妃的父亲,曾经的太子外公,唐诗心中明白了大半,表面上却道:“皇上呢?”

    “少夫人如此关心皇上,倒真是耐人寻味,也不知道少将军知道了会做何感想?”他言语中隐隐透出一丝讥讽,命刀剑手撤下了架在唐诗脖子上的刀,一介女流,羊入虎口,此时能去哪里?

    唐诗得了自由,扬手欲打他,手却被半空中被捉住,动弹不得,宣定候笑道:“被人说中了心事恼羞成怒了?谁不知道夏侯少夫人和皇上的关系非同一般?”

    唐诗心知他在激怒自己,长出一口气,  “你可知道我是什么人?”

    “老夫自然知道,不仅仅是夏侯府的少夫人,更是乾国唯一的公主!”他一字一顿道。

    唐诗淡淡道:“你这么辛苦把我请来,到底想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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