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8:绝对的差别待遇

    118:绝对的差别待遇 (第2/3页)

 “季深行,你这样没意思。”

    他眉目淡下来,几分冷:“你以为我乐意‘舔’-着脸贴你冷屁-股?顾绵,为了你,我现在在凌枫面前,自尊都没了。”

    是,他那么傲的一个人,为她做到不要自尊的地步,她是不是得感‘激’涕零?

    “你完全可以拾起你的自尊远离我。”

    季深行这下是薄‘唇’都抿紧了。

    顾绵继续说:“如果你介意皱皱更名换姓,这事儿我们可以调解商量。”

    “商量什么?商量你怎么带着皱皱嫁给凌枫?”

    他语气冷了,攥-住了她细细的腕子。

    身体更加‘逼’近他,顾绵又往后退,后腰抵上流理台,咯得疼。

    她皱眉,推他:“你先松开我。”

    大概是怕卧室那边听到动静,她压低了语气,听起来,有几分无奈,还带一分嗔。

    季深行只觉得一股血气冲到自己的大脑,然后由上往下,最后在身体里某个地方反复‘激’‘荡’,这感觉作为男人是格外清楚明白的。

    她低着头,这个角度,暖光打在她的睫‘毛’上,长长的一根一根垂在脸颊,眨眼间,光影绰绰,像受了惊的蝴蝶。

    心下不由一软,意念动辄,控制不住的血液奔腾急转直下,盘旋在某个部位。

    他的身体完全靠上去了,低头,‘唇’要覆上去,顾绵一躲,‘吻’落在脸颊。

    冰凉的带着干燥气息的他硬硬的‘唇’面。

    顾绵抬手擦脸,冷了眼,刚要怒斥,小-腹上传来他身体最直接的变化,惊得她一怵,脸顿时又红又白。

    “你……你……”你半天,你不出个什么。

    季深行一副痞子样使坏地贴着她扭动身体,越摩-擦,变化越明显。

    顾绵脸上气出烟儿了。

    耳畔落下他的声音,黯哑磁‘性’:“能怪我吗?憋了四年了,一靠近你就会这样。”

    “无耻!”

    男人脸挨着她粉-晕了的面颊:“还有更无耻的,那个chong-气--娃-娃,跟卫川没关系,是我自己要求按照你的脸你的尺寸做的,不过到底不是真人,只能凑合着用用。”

    “……”

    顾绵真的找不到合适的词汇来形容他了!

    脸红滴血,他这是在暗示,她不在的四年间,他为她守身吗?

    脑海里突然闪过上午林妙可依偎在他身边的情景,又闪过那日在他病房的与他拥抱的陌生‘女’孩……

    鬼才信他!

    顾绵猛地推开他,眉眼压得极淡:“季先生,你不必和我强调什么,你怎么样,和我没有关系。”

    他深深看着她,再度贴上来,执起她的手强自拽着她往下……

    顾绵意识到他要带着她往哪里去,又惊又怒,抬膝朝他那里顶过去,又快又狠又准。

    男人意‘乱’情‘迷’一时不察,痛苦的捂着弓下腰身……

    “叫你耍-流-氓!”顾绵拍拍手,好心情地转身,继续煲汤。

    季深行咬牙腮帮子鼓出,黑着脸在原地蹲了半天才缓过气儿来。

    …………

    熬好了汤。

    顾绵又简单做了几个菜,把汤盛放到几个碗里,菜端上桌。

    季深行大爷似的完全把这里当成了自己的家,伸手冲她讨要筷子。

    顾绵咬着牙把筷子扔到他面前的桌板上。

    去卧室把皱皱抱出来。

    又细心地把热汤吹气,还把做的几样菜里为数不多的‘肉’全夹到小碗里,要给凌枫送进去。

    季深行气愤极了,修长的手拿着筷子就要从小碗里夺‘肉’,顾绵一掌拍开他爪子:“吃你的青菜去!”

    “凭什么他有‘肉’吃我只能啃烂菜根子?”

    顾绵横扫他一眼,真心怀疑,这是个三十六岁的男人吗?

    姑娘不懂,吃起醋来的男人,智商情商神马的一般为零。

    于是,老男人就那么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女’人端着一盘子美味佳肴屁颠屁颠地进卧室了。

    还把‘门’关上了!

    季深行扭头,看到皱皱啃着小勺子,大眼睛正盯着他看。

    缓和了一下黑乎乎的脸,‘摸’了‘摸’‘女’儿小脑袋:“乖,咱们吃咱们的。”

    皱皱小嘴儿被汤汁糊得亮晶晶的,大眼睛闪亮乌黑:“老伯伯,枫枫受伤了,你不要跟他抢‘肉’吃。如果你实在想吃,等会儿我拿妈咪给我的零‘花’钱给你买好多-‘肉’让你吃,好吗?别伤心了。”

    “皱皱,你真好。”

    对的,老婆不要他,他还有‘女’儿。

    皱皱天使般的笑容:“没事的啦,我家楼下有条小狗跟大狗抢食物,抢不到也是老伯伯你这样的表情呢,我就会拿妈咪给我的零‘花’钱给它买火‘腿’肠……”

    季深行:“……”

    所以,在他家宝贝儿眼里,他和狗,是划等号的么……

    并且,凌枫还是那条大狗……

    …………

    半个小时过去,只听得卧室一阵一阵和谐的说笑声传来。

    送个饭而已,两个人关在卧室里半个小时,难道是互相用嘴喂吗?

    胡思‘乱’想的老男人,坐不住了。

    又找不到借口进去。

    焦头烂额地,看到皱皱小盆友白白的小指头正把黏了汤的饭粒从小裙摆上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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