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 陆明雅领盒饭(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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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鲜饭菜,杜鹃心疼陆明雅这些日子身子亏得狠了,还连夜与她炖了一锅人参乌‘鸡’汤,次日一早便趁热端了上去请陆明雅喝。

    陆明雅以前对杜鹃与芍‘药’谈不上太坏,却也绝对称不上好,皆因二人并非打小儿贴身伺候她的,只是陆二夫人屋里的三等丫鬟,当初她顶撞陆老夫人被老国公爷亲自下令送去了大觉寺,她的‘奶’娘并几个打小儿服‘侍’的贴身大丫鬟都被老国公爷以‘不知道劝谏主子’为由,全部发卖了出去,等她搭上二皇子回到国公府后无人服‘侍’,陆二夫人便把她屋里两个三等丫鬟也就是杜鹃和芍‘药’拨到了她身边,之后她进二皇子府,自然也将二人一并带了进来。

    所以二人虽名为她的陪嫁丫鬟,她也对她们颇为倚重,却难免少了几分真心,不如意时迁怒打骂二人也是常事,却没想到,就是这两个素日她非打即骂的丫鬟,却在她落了难以后依然对她不离不弃,哪怕这不离不弃有她们终究是她的陪嫁丫鬟,离了她她们指不定下场更糟的因素在里面,也算是难得了。

    陆明雅待杜鹃与芍‘药’的态度因此比先时好了不少,待她喝过‘鸡’汤后,不但破天荒向二人道了一声‘辛苦’,还严令二人将剩下的‘鸡’汤分着喝了,她身子虚弱需要进补,她们又何尝不需要?

    主仆三人的感情一时间是突飞猛进,竟有一种相依为命的感觉了。

    如此过了五六日,陆明雅的身体好了不少,杜鹃与芍‘药’的脸‘色’看起来也红润了一些,她们总算将最艰难的时候熬过去了。

    这一日,是芍‘药’十七岁的生辰,一开始陆明雅是不知道的,是杜鹃服‘侍’她喝汤时不慎说漏了嘴,她方知道了,当下赏了芍‘药’一对赤金绞丝的镯子,一对金丁香的耳环不说,还命杜鹃晚间好生做几个菜,再烫一壶酒,她们一道为芍‘药’庆生。

    杜鹃见陆明雅难得高兴,不愿扫她的兴,遂一口应了,到了晚间,果然做了四个小菜烫了一壶酒端到陆明雅屋里。

    陆明雅这些日子越发倚重杜鹃与芍‘药’,兼之今日是芍‘药’的生辰,她有意收买人心,让二婢待自己越发死心塌地,遂命她们与自己一道坐了,主仆三人吃着菜喝着酒,好不快活,一直乐到三更鼓响,陆明雅才‘迷’‘迷’糊糊睡着了。

    难得黑甜一觉到天亮,陆明雅睁开眼睛,只觉浑身说不出的轻松说不出的舒坦,她一边伸着懒腰,一边向外叫道:“杜鹃,芍‘药’,我醒了,你们进来……”

    话没说完,她忽然愣住了,只因她伸懒腰的人碰上了一个温热的东西,她忙偏头去看,当即吓得猛地坐了起来。

    那是一个二十余岁的男子,生得虽不算多俊俏,倒也颇端正,却不是这辈子唯一可以名正言顺躺在她‘床’上的二皇子,而是另一个她不认识的男人!

    陆明雅脑子里一片空白,不明白为什么一觉醒来,自己‘床’上就莫名其妙多了个陌生男人,她唯一可以确定的,便是自己被人算计了,现下若不赶紧将这个男人‘弄’走,待会儿被人闯进来瞧见,她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她忙压低声音急急叫起那男子来:“你是谁,快醒醒,快醒醒——”只可惜一连叫了几声都不见后者有什么反应,她只得又推起他来。

    依然是什么反应都没有,陆明雅不由越发着急了,想了想,决定立刻去找杜鹃和芍‘药’来,不论怎么样,先将那个男人自自己‘床’上‘弄’到外面去再说!

    却没想到她才刚做了决定,还没来得及下‘床’,她的房‘门’已“哐当”一声,被人自外面踹开了,随即就见小徐氏被一众丫头婆子簇拥着走了进来,先扫了一眼满地凌‘乱’的衣裳和‘床’上的情形后,才冷笑道:“方才我还想着,杜鹃与芍‘药’怎么说也是你的陪嫁丫鬟,怎么可能背叛你,指不定你们主仆是有什么‘阴’谋诡计,却没想到你竟真的胆大包天,偷偷养了个野男人在屋里,你把殿下置于何地,又把皇家体面尊严至于何地!”

    喝命身后跟着的婆子:“来人啦,把那个野男人给我拿下,把这个‘淫’‘妇’也给我捆了,立时着人请殿下去,请殿下亲自过来发落这对‘奸’夫‘淫’‘妇’!”

    自有人屈膝应“是”退了出去,却没有人上前将陆明雅‘床’上的男人拿下,也没有人去捆陆明雅,能让小徐氏带着出现在这样场合的,无一不是她的心腹,自然明白小徐氏的心思,就是要让二皇子待会儿亲眼看看陆明雅是如何与别的男人睡在一张‘床’上的,现下把人‘弄’醒捆起来,效果岂非也大打折扣了?

    彼时陆明雅已从震惊与慌‘乱’中回过了神来,一眼便看见了跟在小徐氏身后低眉顺眼的杜鹃与芍‘药’,眼神立刻跟淬了毒的刀一样:“你们两个贱婢,枉我待你们那般好,你们竟敢诬陷背叛我,你们以为我活不成了,你们两个背主的‘奸’邪小人还活得成吗?徐如书一样不会放过你们,我且等着看你们两个贱婢会落得什么下场!”

    杜鹃与芍‘药’闻言,忙“噗通”一声就地跪下了,杜鹃因哭道:“主子,非是奴婢愿意背主,实在是您做的事太过危险,奴婢与芍‘药’一再的劝您您又不听,仍然一意孤行,奴婢实在害怕,这才会去禀告了皇子妃的……”

    芍‘药’也哭道:“您虽是奴婢们的主子,可殿下与皇子妃一样是奴婢们的主子,奴婢们对得住您,便对不住殿下与皇子妃,若是旁的事也还罢了,偏又是这样的事,奴婢们但凡还有一丝半点的羞耻之心,都该知道如何抉择,还求主子不要怪奴婢们,奴婢们实在不想看着主子一错再错啊……”

    话没说完,陆明雅已恨声啐道:“贱婢胡说八道什么,明明就是你们诬陷我,明明就是你们背主,如今竟还有脸说什么‘非是你们愿意背主’,你们的良心都被狗吃了吗?姓徐的贱人到底给了你们多少好处,让你们做出这样忘恩负义出卖良心的事来!”

    “好了,都给我住嘴!”一语未了,小徐氏已喝道:“单凭你两个丫鬟的一面之词,我自然不会就这样信了她们,你素日再轻狂再媚上邀宠,到底也是大家出身,我也很想相信你做不出这样不知廉耻的事来,可如今人还躺在你‘床’上,你们两个都衣衫不整,便是傻子也该知道你们才做了什么,岂容你抵赖,又岂是你骂你的丫鬟几句‘忘恩背主陷害你’就能揭过去的?”

    “更何况阖府上下谁不知道她们两个是你的陪嫁丫鬟,素日最得你意儿的,她们有什么理由诬陷你,诬陷了你她们又能得到什么好处?你但凡还有半点廉耻之心,就该知道现下惟有俯首认罪,指不定还能留一个全尸,否则以殿下的脾气,你会落得什么下场想来不必我说你也应当知道,到时候你别怪我不念素日的情分!”

    陆明雅赤红着眼睛冷笑道:“你少在这里假惺惺,当我不知道今日之事都是你‘弄’出来的?你别以为往我身上泼脏水害死了我,你就可以独霸殿下,以后在府里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了,殿下那点子见不得人的癖好你不是不知道,就你这样的姿‘色’做派,年纪又老大,真以为没了我,你就能拴住殿下的心了不成?更何况慕容恺那般冷心绝情的人,他今日能这般折辱我和其他人,明日自然也能折辱你,我且在地狱里等着你和那两个贱婢,看你们会有什么下场!”

    说着说着,知道此番自己已是在劫难逃,无论如何都活不成了,索‘性’也不对二皇子使用敬语了,而是直呼起其名字来,反正她早已恨透了他,对他这个所谓的夫主不抱任何希望了。

    小徐氏被说得心头火起,她姿‘色’的确及不上陆明雅,虽比陆明雅进‘门’迟,年纪也的确比陆明雅大,但思及今日之后这世上便再不会有一个叫陆明雅的人碍自己的眼了,她又笑了起来。

    就着丫鬟的手在婆子们抬来的玫瑰‘交’椅上坐了,凉凉道:“我要栓住殿下的心做什么,我是御赐的二皇子妃,就算殿下的心不在我身上又有什么关系,难道这府里还有谁能灭得过我的次序去不成?至于你说的殿下异日也会折辱于我,从来男人都只有折辱妾‘侍’这类猫狗一般的玩意儿,还没听说过有哪个男人会折辱自己正妻的,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也配与我相提并论?”

    陆明雅目呲‘欲’裂,正待再说,就听得‘门’口有婆子道:“殿下来了。”

    小徐氏忙站了起来,上前几步屈膝行礼:“妾身本不想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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