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章,判刑!
第一百二十章,判刑! (第1/3页)
白姨娘第一次觉得她的脑子懵懵的,完全不听她的使唤,不对劲,太不对劲了!这些人怎么会进来,丁紫刚才的笑容又是多么渗人,她好像被按在冬日带着碎冰的湖里,刚一沾染,便被冻的全身发抖,她哆嗦着唇,看着满屋子的人,有她认识的,有不认识的,甚至还有她收买过的人,此时望着她的眼神都带着不尽的嘲讽,以及鄙视。
这里没有一个人想她好,她突然这么深以为然着!
院外她安排的人呢,王氏丁鹏丁紫她们带人前来,院子里怎么没有通报的呢,她之前明明在思考着如何顺力将私盐送出京城的,后来怎么样了……
对了,是安儿,安儿来见她,趴在她身后不断挑拨着她亲吻着她,她当时只觉得一股火在腹部不断升腾,她无法忍耐,竟然将她致关重要的事情忘记了,然后便与安儿好一顿翻云覆雨起来。
只是不但没消火,越是与安儿鱼水之欢,她感觉体内的火热越来越旺盛,燃烧的她没有理智,眼中只有丁安,只要和她共享**。
那一段记忆,现在回想竟然只有零星一点,怎么可能,她一直以来都是十分理智的,怎么会发生这种事,白姨娘猛然抬头望向丁紫,后者黑琉璃的眼眸闪烁着璀璨的光芒,却如刀锋般的直刺她的心尖,白姨娘身子猛烈颤抖,她被陷害了,她被丁紫下毒手了!
“姨娘,要……”丁安早已傻了,她只是开心的笑着,她只觉得身体好不舒服,她坐在白姨娘身上,下面不断的磨蹭着方姨娘的,她管不了其它的,她只是想让姨娘让她更舒服,她手上不断乱摸,感觉姨娘不动,她不满的低呼一声,低头便吻上白姨娘的胸口。
白姨娘只感觉体内热量喷飞,她忍不住呻吟起来,竟然本能的伸手覆上丁安的胸口,手上刚动了两记,只听屋子里的抽气声重重响起几个层次,丁鹏与王氏简直不敢相信他们的眼睛。
这……天啊!这简单太天理不容了!
白姨娘和丁安是真正的母女啊,当年白姨娘怀有丁安的时候,府中多少人看着的,多少人护着的,当时府中可没有男丁,只要有个怀孕的,王氏都紧张的跟个什么似的,便是当时王氏多讨厌马姨娘,当时马姨娘怀孕的时候,她都很少会找马姨娘的麻烦,可想她多盼望孙子。
所以王氏,不,府中许多人都可以肯定,这丁安就是白姨娘的十月怀胎的亲生女儿,可是她们现在在做什么,她们竟然在床上行那种苟且之事,先不论男男与女女在这时代是多么背德的行为,就是这母女**都是从来没有过的!甚至正常人根本不会想到这些,根本不可能去做的!
眼前的情景把众人都砸的脑子晕晕沉沉的,直到这时候都有些不敢相信,白姨娘与丁安竟然如此恶心!简直太难以指责她们,因为天下间所有污辱性的言语来说她们,都不过份,甚至不够用。
许多人捂着脸,一副要吐不吐的表情。
丁紫冷冷的看着,脸上也闪过丝怪异,她曾通说这母女两的事,虽然她相信手下的报告不会错,可是第一次亲眼看到,震惊还是颇大的,那种要呕的感觉,真是……
“啊!白姨娘你和妹妹怎么在床上,快……快穿上衣服吧,就是妹妹生病需要白姨娘降温,白姨娘也要注意自己的身体啊!”丁紫突然惊呼出声,屋子里众人才回过神来。
“是啊,给安儿医病还有许多办法,白姨娘不用自己……这样……”王氏咬牙切齿的道,脸上竟是要挤出和蔼的表情,可惜挂在她现在这张脸上,更显得扭曲诡异,一点说服力也没有。
丁鹏由始至终一直黑着脸不说话,白姨娘怎么说也是他女人,若是今天是别的野男人,现在已经被他拉下去乱棍打死了,偏偏她的姘夫竟然是自己女儿,丁鹏根本拿不了主意,不论怎么处置,这顶绿帽子他是带定了,而且是最让他丢脸的绿帽子!
丁紫与王氏想掩示白姨娘的丑行,可是这屋中至少有三十人,外面还有不少,王氏叫了府中大半人来找白姨娘麻烦,却没想到这件丑事,现在府中人尽皆知,怎么可能被掩盖过去。越是这样,这流言只会越传越多,越传越邪乎,白姨娘与丁安母女最后会落的个什么下场,只一句,听天由命!
两人被下人粗鲁的拉着穿衣服,丁安随后在王氏的眼神下被拉下去,白姨娘身子因为药效一阵发软,却是回过些理智,连忙跪在地上喊冤:“老爷老夫人,奴婢冤枉啊,奴婢被人下药了,之前的事奴婢都不记得了啊,奴婢是被人陷害的!”
王氏与丁鹏冷着脸不说话,白姨娘只是不停喊着冤:“老爷,老夫人是真的,不信你们可以找人检查啊,奴婢身子现在还不舒服,奴婢真的什么都不记得,奴婢是被我冤枉的啊!”白姨娘哭的梨花带泪好不淒惨,只不过现在无人理会她惨不惨,那个带丁安下去的老嬷嬷脸上带着诡异的神情去而又返,附在王氏耳边说道。
“老夫人,老奴查看了下,四小姐嗯……从那里的紧窒状况来看,四小姐早就不是处子之身,按时间推断,起码**有一年了。”
丁鹏就在王氏身边,虽然这老嬷嬷压低了声音,但还是让他与身侧站着的丁紫听清楚了,丁鹏握着手边的空茶杯,“砰”的甩出,砸向白姨娘的头,后者立即被打的满头鲜血乱流,丁鹏却是气的脸上红了白,白了黑,竟是恨的不停张和着唇只一个劲的骂贱人,若是刚才他们还怀疑白姨娘或许是被冤枉被陷害的,那现在心里已经认定了白姨娘的罪过。
一年啊!一年前白姨娘竟然将自己亲生女儿……要知道丁安在府中一直是可有可无十分低调的,说起来她比丁紫还不爱出门,说是府中谁将她失了身,强了她,根本没人相信,再怎么说丁安再不受宠也是小姐,没有哪个那么大胆的!白姨娘竟然还敢喊冤,分明是她在丁安年少不懂事破了其身,让她跟着自己的亲娘行这种龌龊令人恶心的下贱事情,还敢喊什么冤枉!
“冤枉,哼,白姨娘,这世上只有你最没有资格喊冤枉!你自己做过的那些心歹毒的事情,你都不记得了吗,这是老天开眼啊,你竟然有今天。真是没想到,不但你心思恶毒,连自己亲生女儿都不放过,你这种毒蝎心肠,又水性扬花放一荡一淫一乱的贱妇该浸猪笼,下地狱!”一道压抑不住的苍老女声突然尖叫斥责道,一个拄着拐杖的身着灰色粗布衣衫的老妇人推开人群,厉色望向白姨娘。
上座的丁鹏王氏甚至丁紫都疑惑的互看眼睛,这人是谁啊,怎么这么陌生,府中有这个人吗?
然而跪在地下的白姨娘看到这个老妇人时,脸上却是闪过惊讶,随即一闪而逝的惊恐,怎么是她,当年不是被她派人杀死了吗!这怎么可能!她绝不可能死而复生的,难道当年那些人骗她了,根本没将这人杀了吗!
“白姨娘别人不记得我不要紧,你不可能忘记我啊,当年不就是你买通我,给侍郎府夫人下药害的她难产。”
“什么!”
“什么!”
王氏丁鹏同时惊叫起来,丁紫只是冷眼看着,王氏丁鹏这些年来受尽护国候府指责,不少人暗里骂丁鹏宠妻灭妾是为什么,还不是因为这云齐柔死的实在让人觉得有问题,但他们二人在府中一直守着,当时白姨娘做的又很小心,所以他们一直以为那不过是意外,没想到这个黑锅竟然是白姨娘让她们背了这么久,他们现在看白姨娘那一副恨不得撕了她的表情,比刚才看到那**的场面还要生气。
那名老妇此时突然长松一口气,缓缓道来……
原来这名老妇原名田花,乃是京城有名的接生婆,当年在京城也是很受人欢迎的,只要她出马,很少有接生不成的孩子,当然若是在她手中难产而死,也鲜少有人会怀疑,只能感叹那些人命薄罢了。
田花当时是被白姨娘费尽心思威逼利诱,才答应在云齐柔生产的时候捣鬼下狠手,只不过这田花也算还有些良心,当时接生时故意弄的云齐柔大出血,但是那云齐柔看着很柔弱,却是个坚强的,在那样的情况下她或许也知道田花被人收买了要她的命,她死死握着田花的手恳求她保下她的孩子,那双眼睛那样的坚强,即便她身下床上留满了鲜血,她的眼神中的坚定一直没有变过,田花在这双眼睛下,实在有着太多的罪恶感,再看到一边刚生下来那么柔弱,一直在沉睡的丁智,田花终于没下了毒手,连丁智也处理了。
可惜这些年来,一份罪恶感一直在她心中,而后来白姨娘也怕事情败露派人刺杀田花,当时她正巧外出,屋子里是刚请来照看家里的一个老婆子被当了替死鬼,她便逃过一劫,可是这些年来她过的一点也不好。
终于,她鼓起勇气将这些事说出来,这样她死后也不用下地狱了!
丁鹏王氏面色铁青,气的颤抖的指着白姨娘,那眼珠子瞪的子牛眼还大,若是眼睛能杀人,白姨娘早不知道死过多少回了。
白姨娘脸上一些苍白,却是紧咬着唇反驳:“田嬷嬷是吧,我一个府中姨娘,当时哪有本事收买你,再者说你当时离开府后已经过了多年,你见过谁认识谁我们都不清楚,也很有可能是某些人收买了你,让你故意的散播这样不利于我的流言污蔑我的,是不是大小姐!”白姨娘心中虽然慌张,但是她总觉得这事里有蹊跷,当年回来复命的人确实说已将田花杀死,难道真像她说的他们杀错了人?但这么多年了,死无对证,只要她咬紧牙关,其它能拿她怎么办!
“白姨娘啊,你何苦到了这种时候还执迷不悟呢,难道白姨娘觉得这些都是我设局害你吗?白姨娘说是我当年设局,让你害我生母害死智儿是我做的,还是说你与妹妹那般苟且是我设局陷害的,白姨娘,我本想你这么多年在府中伺候父亲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你又是祖母身边出来的,也是祖母可心的人,这府中姨娘一个个发生那么多的事,府中也没有新人,一切还要多劳累你,有些事我根本不想追究,你反倒恶人先告状道我的不是。白姨娘啊,你的心到底是什么做的,怎么可以比那些洪水猛兽的心还要冷血,原来到现在,你还一直不认为自己错了,白姨娘,我对你太失望了!”丁紫痛心急首道,眼中对白姨娘也有着恨意,这个身体的娘就是被白姨娘一手策划害死的,不论是身体的本能反应,还是她的心里对白姨娘的恨意,根本不是能说清楚的。
丁紫气的浑身发抖,喜儿铃儿忙扶着丁紫安慰,丁鹏王氏见状脸上也十分难堪,没想到害了他们的人,他们竟然一直当着好人在信任着,若一直被骗下去,他们不知道会被害的有多惨!
田花听到白姨娘狡辩的言词,只是冷笑:“白姨娘,你真不知道吗,为什么当年夫人刚死,她院子里的丫环婆子,府中当年的老嬷嬷,大丫环们都相继死了。这侍郎府又不是狼窝地,有什么秘密是她们不知道相继死亡的。白姨娘,这些你真不知道吗!你真的问心无愧吗!”说完,田花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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