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七章 题旧诗精卫生故念

    第二百四十七章 题旧诗精卫生故念 (第2/3页)

小儿,又是这么多年的朋友,怎么今天就过不去了呢?要打架外边掐去,我老瞎子绝不拦着,省得你两个在那旮瘩穷叽隔,都影响人家大家伙听故事。

    八爷,李毂辘这小子真他妈不爷们,占了人家的座不给,还讲歪理,您说哪有这么不是东西的?

    我就这么不是东西咋地?这座八爷说能坐,我就坐,你爱咋咋地!

    我说:妈咧!怎的还扯上我老瞎子一竿子?

    李毂辘说道:是这么回事。邓志这小子刚来没几天就想占中间最靠前的这个位置,这不昨天吗,他在椅背贴了张纸条,上边写了个“邓”字,当时开场之前我就问您老,我说凳子上边有字能不能坐?

    我说:我记得呀!你说凳子上边有一个“凳”字,我说凳儿?当然能坐!

    李毂辘又说道:这不今儿个开场前我又问您,我说这凳儿上有俩字,能不能坐?

    我说:是呀!记得你告诉我这俩字是“凳子”,我说可以坐。

    李毂辘道:八爷,我寻思您老都说能坐,那我就坐呗!谁知道邓志这小子今天就没结没完地跟我磨叽……

    邓志抢话道:八爷,您说他抢了别人的座,他还有理了,这不是明摆着欺负人么?

    李毂辘接道:八爷,这小子是后来的,亏我还把他介绍进来,一点事都不懂,求您老给评评理吧!

    我冲着李毂辘说道:这事都不能怪别人,要怪就怪邓志他爹,你。

    邓志立马就不干了:八爷,您评理应当讲实据,哪有这么暗地里拐弯抹角骂人的?啥叫我爹,他呀?这不是抽冷子给他占便宜么?

    我笑了笑说道:难怪你两个操吵这么半天,感情是这里头多有误会。我说这事不怪你,只怪你爹他姓邓,又给你取了个好名叫邓志,而李毂辘这个痼痘东西他也没安好心没说明了,就是欺负咱眼瞎有意拿凳子和邓志在两个谐音来糊弄我,这才出了这么档子的事儿,得啦!你也别争了,我看我把老瞎子这个正座让给你结了。

    邓志赶紧说道:八爷,您的座谁敢坐呀?您老要是离了这座儿,咱听谁给大家讲故事?

    我说:你从开场到现在一直不都挺能白话的么?

    八爷,我认输还不行吗?算了,中间这个正座我也不争了,就让给我李哥了。

    这还差不多!其实你靠边点儿的位置挺好的,省得在中间净接我老瞎子的吐沫星子。

    李毂辘道:八爷,接吐沫星子没关系,在中间我才觉得有滋有味。

    我调侃道:怎么?你小子的意思是说我老瞎子有口臭?

    不是,您老爷子放屁都是香的,怎么会有口臭啊?

    这话我一听就生气了,这不是指桑骂槐么?于是我说道:李毂辘,你说我放屁都是香的,改天你把你们家菜锅拿来,我给你放个屁里头,你也省得加作料了。

    李毂辘哈哈笑了一声说道:八爷,赶明儿个我端锅汤给您,您再往里放些干料,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汆丸子呢!

    我一拍惊堂木说道:闲话脏话都给我闭嘴!今天耽搁了大家这么久,等散了场子之后,你们都去找李毂辘算账,谁叫这小子的屁股欠,非抢人家的座位呢!

    好了!现在接着给大家讲故事。

    话说精卫进了得艺厅,玉帝一见精卫,忙将她让在了自己的身边坐下,然后指了指下边的戏台说道:“朕十分喜欢看这出戏,唱的是一个柴郎在山里曾救过一只神鹰,后来这柴郎做了皇上,神鹰为了报恩,便化作一个金枪将,替他开疆拓土的故事。”

    精卫听了便问道:“这故事是何人所撰?”

    玉帝笑道:“天上的文曲星多得是,朕随便召来几个便能写出一大堆民间的故事,又有太白金星为朕填词作赋,渲染一回,便已有了大半个模样,再加上戏子们精通韵律,唱弹起了便更加地栩栩生色,美轮美奂。”

    精卫又道:“玉帝之情怡乃是人间万民之洪福,可惜我精卫却无心消遣,想下界去寻景散心。”

    玉帝看着精卫说道:“赤金娘娘这次上界,一直都心怀不畅,若说是下界散心,朕也不阻拦,只是现在观音菩萨不在人间,无人能庇护于你,这就令朕放心不下,希望娘娘览胜之怡,稍休流连,勿忘早去早回。”

    精卫点点头道:“精卫谢玉帝偏爱,在人间尚有土地神佐助,料不会出甚事。”

    玉帝晃了晃头说道:“这个土地神办事不力,险些令那些天罡地煞闹出了气候,娘娘千万不可对他寄望太多,免得东箭西发,无可挽回。”

    精卫听了,只默默地点了点头。

    玉帝突然想起了什么,将眉一杨道:“如今天宫的智多星,当算是天知鸟慧灵神八哥。朕虽未试过他的根基深浅,可他毕竟是蒙观音菩萨师传,相信断个吉凶尚有把握。它现在与你为伴,临行前应多与它商量。”

    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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