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五章 梦里梦外(上)
第二百六十五章 梦里梦外(上) (第1/3页)
小波的说唱带着点伤感,也带着点狂野,我们每个人都被感染到其中。也许我们会讨厌一个人的狂妄,讨厌一个人的清高,或者讨厌一个人的啰嗦,讨厌一个人善于交际。但是回头想想,其实那个人并没做错什么。他狂妄,但是并没有恃强凌弱;他清高,但是他从没表现对其他人的否认;他啰嗦,但是他又真是因为关切;他善于交际,但是并没是有什么特殊的企图。所以很多时候,我们讨厌很多人,只是因为我们做不到他们所能做到的一切;我们只是单纯第讨厌着,并不管那人的对错。
大家在压抑第行程中经历了这么一次莫名其妙地狂欢,心情都放松不少。住了一夜之后,我们匆匆上路,有奔波了许多天,终于从外蒙的草原回到了国内。
我早就让郸特联系了郎老,我们刚进入了国境线,郎老就带着好几车的宝藏走了。其实当时被科兹洛夫偷走的宝藏远远不止这些,他一路回国分发和遗失了一些,后来卖掉了一些,还有的交给了国家进行研究。我们得到的是百年后还剩余的部分,但是这件事在我心里的意义更大,千百年来你们欺凌吉家,终于轮到吉家翻身了!
郎老才走了一下午,黄玉米就给我打了电话,说国家通过外交渠道收回了一批文物,其中有基本就是我们从切尔诺贝利带回来的。我听到这里,心里放松了不少。因为我们还没有到达大本营,那些虎视眈眈的人还在等着我们。而如今郎老放出这个新闻,实际上就是让他们知道,宝藏已经在国家手上,不要再痴心妄想,如果再想伤害组织的人,那就一定没有好结果。艾翀直接告别了我们,他说已经到了草原,就回家看一眼,他和艾晓已经离开家太久了,他要回家看看。
告别了艾翀,我把脖子上的木盒挂饰交给了小叶,我没有耍什么花样,那的确就是从白家寨带出来的蝴蝶蛊。但是那蝴蝶蛊自从和我一起掉到天坑下之后,似乎就陷入了某种沉睡。这件事其实有些对不起乡老白山,但是当时我没有更好的选择。面对国家的财富和亲友的安危,我只能暂时先放弃所谓的信义。
原本我打算先去直接会北安,结果这个时候我突然收到一个电话,一个让我不得不十万火急改变行程的电话。
是我们在山东的“山”的兄弟打过来的,他说在曲阜九仙山附近发现了申干臣带着许多人上山了。我听到这里心一下子就凉了,申干臣之前找苏西替他治疗眼睛,苏西拒绝了,而我那时候一心想要杀掉祥哥,就没想太多。申干臣那人心思阴险偏偏还工于计算,最重要的是这个人心术不正甚至有点扭曲,如果他恼羞成来硬的,那苏西就危险了。
我让“山”的兄弟先订好,我们随后赶到,然后一行人订了机票,匆匆去了曲阜。
到了曲阜之后,“山”的兄弟说申干臣来了之后就没再走,他们想要去看看苏西有没有事,但是苏西那个小亭子的四周似乎有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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