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3章 女王凶猛(1)

    第203章 女王凶猛(1) (第2/3页)

的语气:“为什么不看我?”

    妙璇一怔,他没称本王,上次称“我”还是在他的谎言被拆穿前,一晃也有一个多月了。

    “奴婢不该看也不用看。”他自称“我”又能怎样,也许又是一时兴起捉弄她的戏码,她总是被他玩弄于股掌之上不是吗?

    “我们就真的只能这样说话吗?”崇煊很想与她心平气和的谈一谈,可又怕她的不屑激怒他,他会控制不住的再次伤害她,最软的话语也只能是这种起不到任何作用的自说自话了。

    妙璇擦完了他的胸膛,收回手没有答他之前的问话,而是说道:“奴婢该擦的已经擦完了,王爷还有什么吩咐?”

    崇煊一直抬着她的下巴,之前眼神中的失落与痛楚一闪即逝,随即换上一副不羁的浪荡表情,轻浮地问道:“你并没有擦完吧?”

    妙璇就知道这才是最真实的他,刚刚那个柔情的他是不该对着她的。

    “奴婢不认为还有奴婢该擦的地方。”

    “是吗?你倒是说说你哪里不该擦?”

    妙璇大窘,但没一会儿就镇定了,他也太小看她了,他以为她会羞于说出口而达到耍戏她的目的吗?她可是与许多同学一起学习过生殖器官的课程,还怕他不成?

    可能是她神游的时间过长,崇煊不耐烦了,本置于她下巴处的手下移拉住她的肩膀一把将刚刚回过神的她拖进浴桶,妙璇的尖叫声还没吐出喉咙就被崇煊突如其来的吻封得死死的!

    他的猿臂将她整个身体圈住,温润的薄唇含着她干爽的樱唇吮吸,灵舌推开她紧闭的牙关寻找她无处躲藏的丁香小舌,与之纠缠嬉戏。

    他的身体如钢铁般结实坚硬,将她钳固着与他无丝毫距离,她没有挣扎的空间与气力,只能任凭他为所欲为,他虽霸道却也温柔,妙璇就快缴械投降化作一滩软泥之际,转念想到这些日子他宠着婉媃,他们一定每晚都缠绵悱恻,他的唇他的温柔都给过别的女人,胃中一阵恶心翻滚,她恨恨地咬住那还在她口中肆虐的舌,温热的腥甜霎时间传遍口腔,崇煊吃痛地放开她,妙璇趁机推开他向后退,靠在浴桶边缘捂住胸口喘气,仍旧是低着头面无表情。

    崇煊擦了擦嘴角的血渍,愠怒地看着她,可能是两个人在水中的动作大了,发出的声音引来了屏风外路过的欣钰的好奇,她走近了问道:“王爷您没事吧?”

    崇煊回头一看她的身影映在屏风上,转过头迅速一手捞过妙璇一手放在唇边示意她别出声,妙璇深知这样的情景被外人看见会有多难堪,听话地屏住呼吸贴在他的胸口一动不动。

    “没事。”妙璇暗暗佩服他的心理素质,声音不带一丝颤抖,真的如什么事都没发生一般。

    “妙璇不是应该在这里候着吗?这会儿哪去了?”欣钰自言自语着走开了。

    妙璇松了口气,靠在他怀里听着他强有力的心跳声,她犯贱地感到无比的安心,甚至忘了离开他。

    他们此时如同曾经无数个拥抱的姿势一样,只是环境诡异,是在浴桶中。

    崇煊赤身裸体的抱着全身湿透的妙璇,她穿的单薄,玲珑的身子被紧贴在身的衣裳展现的淋漓尽致,他们有多久没像现在这样安静地拥抱在一起了?

    崇煊抬起另一只手抱紧她,下巴抵着她的发顶磨蹭着,妙璇没出息的心跳加速,傻愣着被他细细的亲吻额头、眉毛、眼睛,直到他再次抬起她的下巴两人视线相撞,他从她的眼中看到了思念慌乱,她从他的眼中看到了痴迷怜爱,他们又有多久没这样深情对望了?

    他慢慢的靠近她意在吻她,他火热的气息撩拨的她渐渐的意乱情迷,两人离得这么近妙璇感受到了顶在她腰间的他的坚挺,男人是容易动情的生物,这样的生理反应与爱无关。

    千钧一发之际她偏过头去推开他,他的唇掠过她的脸颊,惹得她的身体又是一阵酥麻。

    她告诉自己,他只是一时的性起,加之很久没碰她了觉得新鲜,她竟然无耻的再次动了心,难道伤得还不够吗?

    退到浴桶边缘将泪眼藏到低垂的眼睑下,淡淡地道:“奴婢还有事情没做完,该告退了。”说完她起身跨出浴桶。

    崇煊没再为难她,刚刚的只一眼就仿佛回到了从前的他们,妙璇没有发火没有恨意,虽然在最后一刻她还是拒绝了他,可她眸中的思绪是不能被她表面的冷漠掩饰的,她对他还是有情的,她可是也透过他的眼看到了他的心?可还知道他也爱她念她?

    “你湿透了出去会着凉的。”崇煊说的不带多少感情,很公式化的语句,他怕她会嘲笑她。

    “无妨,不劳烦王爷挂心。”妙璇忍着那丝夹杂着激动的悲伤轻轻的说完快步走了出去。

    直到回了房间发现敏桃不在,她才背靠着门板哭了出来,怕被人听见她捂住嘴,热泪滚滚而下。

    该死的男人!她每天都伪装的好好的,为什么还要深情的对她、关心她!他是觉得她的生活过得太安静了,偶尔牵动一下她的心然后再伤她效果会更好是吗?他怎么可以这样残忍?

    可他眼中的痴迷怜爱呢?呵,那不过是一时动情的反应,对着任何一个稍有姿色的女人都会有的,不只属于她一个人,唯有这个解释才能让她不为他忽然的疼惜而心存悸动。

    深知那是熊熊烈火,她不要化身飞蛾不管不顾的扑过去,她不只是一个人,她还有初菊,她还不知道她的近况,有没有受欺负?有没有生病?天寒了她有没有多穿一件?

    说好了不再爱了,说好了要一直淡漠的,双手掩面抹了一把再分到两边,深深吐出一口气,抽了抽鼻子,擦干身体换身衣裳,要是没什么事她就该“开工”了,按照现在的速度,再用不了几天她就可以去看初菊了,只要一想到初菊她就充满了期待与希望。

    次日博睿来了,自从上次落缤山的风波后,他来王府的次数就大不如从前了,有时十天半月才来一次,他与妙璇本就惹人非议了,如今崇煊再娶了一个,妙璇又过得不顺,他来了帮不上忙,看着又难受,倒不如眼不见心不烦。

    但隔一段他还是要来的,一是要与崇煊议事,况且兄弟情还是需要维系的,二是看看妙璇,到底放心不下,明知她不会过得好,却还是希望她能平安。

    妙璇以为他们去了望月轩就会在那里吃午饭,自己也不想真的以一个下人的身份服侍他们,多少还是会尴尬。

    可没想到午间他们却是来了漪澜居,崇煊说博睿也该与婉媃熟悉熟悉,妙璇便禁不住想到自己与博睿不算第一次(第一次是在街上蒙面的那次)却是最正式的第一次见面,崇煊也是这样说的,如今桌上唯一的女人换了人,她却成了奴婢,真是物是人非啊!

    他们吃着她看着,没关系,她不饿;他们坐着她站着,没关系,她不累。

    可是博睿见她站在一旁低着头却是万般不舒服,明明应该平起平坐的。

    崇煊的话却比平时多了许多,婉媃也笑着应和着,但博睿却很少说话,最多的就是笑,敷衍的笑,这一点妙璇察觉到了。

    吃完饭他们小坐了一会儿便回了望月轩,妙璇这样对着博睿也不舒服,本以为解脱了,可没想到崇煊却叫鸣福唤她去望月轩伺候着。

    妙璇不情不愿地去了望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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