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血战方休

    第二十章 血战方休 (第2/3页)

   徐朗开口说:“夫人路上有劳了,属下假如有何失职或不周到之处,夫人请不吝赐责。”

    秀丽夫人淡淡望着他说:“那敢责怪大人呢?”

    徐朗知她因自己招惹了她的儿子,因此心有防着,正要托词离去的时候,秀丽夫人叫退婢女,严肃说:“良禽择木而栖,只不知右侍率是不是知大体的人?”

    徐朗心叫好戏来了,彬彬有礼地说:“夫人请提携徐朗。”

    秀丽夫人语气冰冷地说:“你若连自身的处境也看不清楚,我也不愿对你煞费功夫。”

    徐朗暗叫高明,说:“好一句良禽择木而栖,可是徐朗又何尝不是待价而沽,只是一直没有找到识货之人?”

    要知二人目下所谈的事情,相当于背叛了大隋,因此徐朗有意用暗喻的办法,以免被秀丽夫人拿着破绽来算计他。

    一来他并不觉得背叛隋帝是什么大不了一回事,其次假如真的能够巴结好这女人,有可能苏州之行随便得多。要不然若她在江南王沈法兴前说上他两句,就要教他万劫不复。

    秀丽夫人似很是激赏他的说话,嘴角逸出一缕笑意,轻轻说:“眼下隋室虽然式微,但是天下为大者,还是隋室。可是隋庭乃虎狼之人,又深具种族之见,以李氏对隋室的不世功业,依然落得猜疑,可知良禽择木,还有不少要考虑的因素。”

    徐朗暗讶对手见地,霎时间也摸不清她是不是在招揽自己,试探说:“夫人是不是清楚我和你儿子间的事?”

    秀丽夫人粉面一寒说:“资历尚欠,自找屈辱,徐朗不必管他,几时才轮到他作主?”

    接着她微微一笑说:“假如不是见你文武兼备,在那种形势下依然可诱杀樊磊,我才有意思和你说这番话呢。”

    徐朗一阵心惊肉颤,隋末时期的人真的视人命如草芥,又见她那么高明,更知不可招惹她,恭然说:“请夫人提携一条明路。”

    秀丽夫人立场放松多了,轻声说:“徐朗也当清楚在大隋的形势,隋帝宠信宇文化及,这人必不能容你,然而你可知是什么原因吗?”

    徐朗叹说:“看起来不会是由于我夺了他的陈慧儿吧?”

    秀丽夫人凤目一凝,射出恨意,不屑一顾地说:“你也太小看宇文化及了,他哪会为了一个朝三暮四的贱货,而不要你这种难得一遇的人材。”

    徐朗听她这样说陈慧儿,当然是不好受到了极点。然而也不得不承认她说的是事实,至少以前的陈慧儿是这样。同一时间好奇心起,吃惊地说:“那究竟是怎么原因呢?”

    秀丽夫人现出一缕神秘的笑意,说:“那是由于隋帝有心栽培你取而代之。”

    徐朗立马寒意阵阵,失声说:“什么?”

    秀丽夫人见到他的样子,娇笑说:“你果真是犯迷糊透顶,若不是杨浩对你刮目相待,哪会将那么好的差事给你。”接着深深盯了他一眼,抿嘴笑说:“宇文化及是什么鸡肠鸭肚的人你比我清楚,徐朗你留心防着了。”

    徐朗见她变得眉目含情,春意盎然,眼神不由落在她高挺的莲乳处,心里面一痒,不过强按下要冲口而出的挑情言语,仰天长叹说:“我明白了,因此宇文化及将会不惜所有代价置我于死地,可是我也忧虑杨玄感他正密谋收拾我呢!”

    秀丽夫人高深莫测地笑了笑,恢复了冰冷的表情说:“先不说这方面的事,徐朗你坦白告知我,你得罪了宇文化不容于隋庭,及眼下普天之下,谁人敢收留你?”

    徐朗愣了一下,凭心而论对眼前隋末时期的形势还是一知半解,想不起那么一个人来。可是却又不能不答,要不然秀丽夫人肯定大感兴趣索然。

    想着间,秀丽夫人轻声引导他说:“徐朗不是连谁人在六年前解了突厥之围也不清楚吧?”

    徐朗憬然说:“就是江南王沈法兴!”

    秀丽夫人高兴地说:“眼下只有江南王沈法兴才有威望号召天下,因此除非徐朗想投奔王世充,要不然栖身之所,就只有这个选了,假如我肯推荐,包管可委以重任你。”

    徐朗晓得仅有办法就是救兵之计,多亏她不管怎样高明,依然做梦也没想到自己有李世民这着后路,起身拜谢说:“多谢夫人提点!”

    二人尚想再续道话,杨玄感神色冲冲走了进来,大声疾叫说:“娘!”

    秀丽夫人怒说:“给我闭嘴!”转向徐朗说:“右侍率且先退下,晚点才和你详谈方才的事。”

    徐朗心想杨玄感你来得恰好是时候,连忙作别走。

    徐朗回到住处的时候,王军可迎上来说:“李唐家有人来找你。”

    徐朗大惊,在王军可陪同下,来到幽静的偏厅里。

    一个黝黑清、年约中年的男子,背上交叉挂着一把精钢打造的弓,像一把出了鞘的刀般,高挺笔直卓立厅中,双目一道寒光闪烁,自有一股迫人的气势。

    那人见到徐朗,双目闪过异芒说道:“元霸见过七妹夫。”

    徐朗大为高兴,晓得他乃隋末猛将之一,连忙抢前将他扶起。王军可懂事地退下。

    坐下后,李元霸说:“我们奉主公之命,作前锋部队打探敌情,果然有了斩获。”

    徐朗见他面如死灰,心里面肃然。

    李元霸小声续说:“不知是谁放出情报,附近几股最彪悍的长白山义军,都晓得七妹夫你带着珍宝和大隋最动人的美女,前赴武康,形势对七妹夫十分不利。”

    徐朗愁云密布说:“苏州军不会坐视不理吧?”

    李元霸说:“苏州有人向我们暗通情报,他们不仅不会命人保护你们,还供应马匹武器给其中最大一股叫长白山叛军大将韩炮的长白山义军,暗遣他们进攻你们的马队。”

    徐朗诧异地说:“那长白山叛军大将韩炮不是曾经在大隋境内算计我们的长白山义军吗?怎么会到了苏州去?”

    李元霸说:“恰好是这人,当日他们算计不果,损兵折将,事后又被宇文化及的人围剿,因此逃到了苏州,顺途招纳乱民,眼下兵员数目已达数千人以上,不可小看。”

    徐朗给弄得头都大了起来。首先是怎么会要命人收拾他,其次是哪会找上了长白山叛军大将韩炮这群长白山义军。真是冤家路窄!

    李元霸说:“一直以来,我们猜疑京都内的几股长白山义军,都有他们在背后力撑,好削弱大隋国力,因此他们每遇形势紧迫的时候,都会逃进苏州避难,眼下更验证了这打算。”

    徐朗上下为难,愈晓得得多国与国间的关系,就愈给那纵横交错的关系弄得他更犯迷糊了,愁云密布说:“可是我们这一趟是要将大隋的长城公主送给苏州军,怎么会想到他们用这种伎俩招待我们呢?”

    李元霸说:“真正的原因我也弄不清楚,不过可猜想这定牵涉到苏州前陈朝的地方诸侯杨轼与江南王沈法兴间的权利纠葛。自江南王沈法兴击败长白山义军后,江南王沈法兴功高震主,肯定会引发杨轼的疑忌。更何况江南王沈法兴曾长留江都,假如前陈朝的地方诸侯能破坏这一回婚约,受重创最大的肯定是江南王沈法兴和宇文化及的人的关系了。”续说:“而这一回婚约,乃江南王沈法兴一手促成的。”

    徐朗心叫我的天!怎么会隋末时期人的关系那么爱恨交集,秀丽夫人方才还代江南王沈法兴招纳自己,而宇文化及的人又是心怀不轨,要偷取江南王沈法兴的《九洲山河图》,这样的关系,到底算怎样的一件事?

    李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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