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五章 隐秘

    第六十五章 隐秘 (第2/3页)

复了李淳风的样子,她们俩个惊叹不已。

    杜九环向花绣绣说:“他这个样子似乎顺眼一点。”

    徐朗哭笑不得,伸了个懒腰说:“眼下不用猜疑我怎么会要杀宇文化及了吧!不过我却觉得一刀将他宰掉实太便宜他了,因此要将他活捉回洛阳受刑,盼望两位姑娘不会不同意。”

    她们俩个都诧异地看着他。

    徐朗说:“傅霓裳被河北义军当礼物般送了给王世充,多亏王世充转赠了给我,她和我的好兄弟秦琼一见钟情,已结成夫妇,十分亲密。”转向花绣绣说:“今天连败刘武周两位亲信的就是秦琼,眼下他叫龙吟了。”

    杜九环喃喃念着“一见钟情”,很显然是觉得这词语新鲜动人。

    花绣绣疑虑尽释,又低下头说:“程咬金在那里?”

    徐朗为程咬金燃起了一缕盼望,开诚布公地说:“绣绣姑娘是不是对我这兄弟很有不错的印象呢?”

    花绣绣吓得抬起头来,怕徐朗误解似的脱口说:“不!我仅是当他是个爱玩的顽童吧了!然而他是个很热心的人哩!”

    徐朗的心沉了下去,也知爱情无法勉为其难地,程咬金唯有死了这条心。

    杜九环知他是徐朗后,兴致倍高,不住望着他说:“下一步该怎么走呢?”

    徐朗扼要将形势交待出来,说:“宇文化及、窦建德两人我们只能够选拔其一,杜九环姑娘方才找了宇文化及,我们就以此为理想,一旦逼使宇文化及真的谋反,我们就有空将他擒离京都了。”

    花绣绣已没有如此羞涩了,高兴地说:“我们姐妹能够担当些什么呢?”

    徐朗福至心田,说出了颜如花的事,说:“绣绣姑娘能不能代我联系她,好令她安心。由今天开始,若不是必要,就莫来找我,我会使程咬金和你们联系。”

    她们俩个同一时间现出大失所望神色。

    杜九环执拗地说:“没有人见过我,不如你想方设法将我布置在身边,好和你共同策力。”

    徐朗上下为难,说:“这可能会引发猜疑,让我想想好吗?”

    杜九环语气冰冷地说:“若两天内不见你回覆,我就扮作你的夫人,到京都来找你。”徐朗失声说:“什么?”

    杜九环傲然抬起粉面,撒野说:“听不到也罢!”

    花绣绣我见犹怜地说:“那我又怎办呢?”

    徐朗此时悔之不及,哭笑不得地长身而起,无奈地耸肩说:“给点时间我想想吧!”

    花绣绣震惊说:“你要到那里去?”

    这回轮到徐朗大为吃惊地说:“自然是归家哪!”

    杜九环不屑一顾地说:“不解深情的男子,绣绣是想你留下陪她呀!还在装犯迷糊。”

    杜九环长身而起,往房间走去,到了帘前,才停步掉头,倚着房门说:“我的房就在隔壁,只有这道帘子隔着房门,若你不怕吃刀子,就过来找我杜九环吧!”

    说罢“呵呵”娇笑,粉面微红的掀帘溜了进去。

    徐朗望着粉面绯红,差不自胜的花绣绣,禁不住欲火上升,心想事已至此,自己也不用客气,何况花绣绣身世悲惨,爱情方面又不如意,自己岂无怜惜的意思。

    反正隋末时期谁不是三妻四妾,歌姬成群,一旦你情我愿,谁可怪我。不过又想到在此过夜有点不对劲,轻轻说:“随我回去好吗?”

    花绣绣羞得额头差不多藏在美乳里,微一点头。

    无限亲切涌上心头。

    徐朗朝杜九环的香闺唤说:“绣绣随我回去,大姐姐有什么打算?”

    杜九环的声音传来说:“我很困,你们去吧!记得你只有两天时间为我布置。”

    徐朗摇头按耐不住大笑,挽着花绣绣下楼去了

    回到住处,又给罗成截着。

    这爱玩闹的人面如死灰说:“陈慧儿刚来找你,神色很不对劲,坚持要在内室候着你回来。”

    徐朗没想到陈慧儿会芳驾再临,眼下那特为欢迎窦建德而设的宴会应还不曾完毕,她怎么会半席半路溜来找他呢?

    轻声向花绣绣说:“绣绣你先到东厢等着我!”

    花绣绣此时对他深情体贴,毫无异议随罗成去了。

    徐朗直接赶往内室,才跨入门槛,陈慧儿已霍地回头掉头,粉面不见半点血色,一对秀目充溢着彷徨绝望的神色。

    他看得心头猛抖,迎过去说:“到底发生了什么状况,怎么会夫人脸色那么不好看?”

    陈慧儿像变了另一个人,以冷静得使人吃惊的声音沉声说:“李淳风!陈慧儿来和你作个你很难抗拒的买卖。”

    徐朗生出戒心,眼里射出雷霆万钧的神色,嘴角偏逸出一缕笑意,面无表情说:“即使是与淳风生死有关,淳风也能够抗拒。”

    陈慧儿深切感受到对手的难惹,叹了口气,软化下来说:“那就换一种形式,即使是求你帮一个忙。一旦你肯同意,由此刻起陈慧儿唯你之命是从。李天师意下怎样?”

    徐朗疑团众生,有何事可使这浪妇不惜牺牲所有,玩命相求呢?愁云密布说:“先说那请求来听听。”

    陈慧儿以跟她苍白凄惶的玉容绝不相衬的平静语气深情地说:“李淳风你也许不清楚你已身陷困局,刘武周得悉自己成为舅爷后,正式向大王提出要将你押回定阳,要不然难以他会同意合纵之议。”

    徐朗心里面大怒,假如今午一刀将他杀了,那就好了却后顾之忧,除去后患。

    陈慧儿见他盘算不语,然而神色冷静,一点不现出内心里面说法,也是心里面钦敬,轻声说:“隋帝还是犹豫不决,他最怕是即使牺牲了你,刘武周那边的人会像上几次般临阵悔约,那就两下都有损失了。”

    徐朗猛然间很想大笑一场。

    天下荒旦的事情,莫过于此。由此可知这皇帝是多么自私的一个人,一向不当其他人是一个“人”般来看待的。

    假如他手头上有支精锐的部队,定会马上去找这皇帝和刘武周麻烦,这两个都是龌龊的小人。

    陈慧儿续说:“眼下只有我一个人能够影响隋帝,使你能快活地在京都活下去,因此若陈慧儿执迷不悟的依随你,可令李天师获得不少好处。”

    徐朗记起了当日打败封无悔后,陈慧儿来找他谈判时痛陈利害的神色,恰好是眼前这副样子,按耐不住大笑说:“我知夫人在檀上檀外都是妙用无穷,然而你依然未说出求本人做何事。”

    陈慧儿两眼射出坚决的神色,泰然自若地说:“我要你给我截着一个人,忠告他莫来京都,那是由于大王已获得密报,晓得他正在来京都的途上,布下了陷阱等他送上门来。”

    徐朗虎躯猛抖,瞪大眼睛望着陈慧儿。

    他终弄清楚是怎样的一件事。

    段志玄言之有理,陈慧儿终不能忘情于他。因此当晓得宇文化及获得了隋庭的秘密情报后,竟不择手段,要他向徐朗发出警示,免致落入宇文化及的人的圈套里。

    陈慧儿再镇定地说:“眼下京都只有你李淳风一人有那魄力和实力达成这件事情,你的亲信都长驻城外,又擅于荒野活动,故唯有你们才有本领截着徐朗和他的手下。”

    徐朗差不多想将她抱入怀中,告知她自己就是她要去拯救的徐朗。

    陈慧儿有点吃不消他的眼神,低着头说:“李淳风,你快给我一个答复,不过却要提点你,假如陈慧儿被拒绝,自己也不清楚会做出何事来的了。”

    徐朗领教过她高明的一面,叹了口气说:“早知这样,何必当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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