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五章 隐秘

    第六十五章 隐秘 (第3/3页)

    陈慧儿愣了一下,喃喃将这几句话念了两遍,泪水再按耐不住挂一脸颊,凄然悲叹说:“那是由于陈慧儿再不想第二次出卖他。”

    徐朗心头一阵激动,冲前一把抓着她的玉肩,声色俱厉说:“望着我!”

    陈慧儿吃了一惊,诧异地看着他说:“李天师怎么会那么激动?”

    “我就是徐朗。”这六个字立马给吞回了肚内去。徐朗失望说:“夫人不要杞人忧天!我绝不是因受你的威胁而答应你,而是被你对徐朗那种忘乎所以的爱感动了。我李淳风可在此向天发毒誓,假如让徐朗踏入京都半步,我李淳风绝子绝孙,不得善终!”

    陈慧儿颤颤巍巍地说:“李淳风!你知不知道陈慧儿是怎样感激你。”由怀内掏出一卷帛画,交给徐朗说:“这是他的图像,不过他肯定会用其他身份和化装鱼目混珠的。”

    徐朗接过摊开一看,那种形神兼备的传神处,就连自己都吃了一惊,说:“谁画的?”

    陈慧儿说:“是慧儿画的。”

    徐朗说:“望着这张画就像望着一个真的人,由此可见徐朗在夫人脑海里是多么深刻了。”

    陈慧儿目射奇光,谨慎看了他好一会后,娓娓而说:“你这人的判断力,怕也可与徐朗相媲了。”

    徐朗浅笑着说:“夫人毫不掩饰对徐朗的爱意,不怕在下生气吗?”陈慧儿悲戚不已地说:“你是个很特别的人,在陈慧儿所遇的男子中,只有你可使我面对着时能忘却了徐朗,这样说,先生高兴了吗?”

    徐朗泰然自若地说:“十分高兴,夫人可请回了,我还打算布置人手,察看地形,好实现夫人的请求。换而言之我有绝对把握将徐朗截着,请他返回京都去。”

    陈慧儿第一次高兴地接受他赏脸的逐客令,那是由于内心内除徐朗的安危外,她再容不下任何其他事物。然而若李淳风要她留下,她却不能抗拒。

    徐朗此时对她恨意全消,伴着她往正门走去。

    一路上二人都默默无言。

    到了等候的车舆旁,陈慧儿按耐不住小声问说:“李天师似是一点都不将自己的安危放在心头。”

    徐朗嘲说:“各安天命,忧虑有他娘的用!”

    大笑声中,回宅去了。

    陈慧儿直到他背影消失在入门处的时候,才惊醒过来,进入车舆内,心里面依然回荡着“各安天命”四个字。

    解开了陈慧儿这心结后,徐朗彻底恢复了对自己的自信,有自信去收拾强大如刘武周或隋帝般的对手了。

    整个猎鹰突击队的观念就是以奇兵制胜。

    以少胜多,以精锐胜平庸。

    凭着高效率的组织,他有自信没有人能够拦得住他们。一旦能离开京都,在旷野里他们就更加有自保和逃生的能力了。

    刹时间他抛开了所有担忧,以无所畏惧的立场去恭候不可预知的从今往后。

    今天晚上他还打算去找慕容千雪,告知她不用敷衍刘武周这兔崽子了。

    到了东厢,花绣绣托着香腮,苦苦苦守候他。

    见到徐朗虎虎有生气地踏入轩来,绣绣大为高兴迎上,高兴地说:“慧儿走了吗?”徐朗拉起她的纤纤素手,穿房过舍,往内院走去,半路间罗成追了上来,窥探了面带桃花地答答的花绣绣双目后,才汇报说:“自傍晚开始,府外又出现了注视偷窥的人,我们已摸清了他们潜匿的位置,共有四个人,分布在宅前和宅后。”

    徐朗不屑一顾地说:“给我将他们生擒回来,加以拷问,我想晓得他们的来意。”

    花绣绣吃了一惊,瞪大美目瞧着他。

    罗成则大感激动,急急忙忙地去了。

    徐朗伸手拧了拧花绣绣粉面,拖着她接着未竟之程,浅笑着说:“绣绣姑娘知不知道在下要带你到那里去和干些什么吗?”

    花绣绣胀红着粉面小声说:“晓得!”

    徐朗笑说:“晓得什么?”

    花绣绣不依地嗔望了他勾魂的一眼。面带桃花地说:“你这人的伎俩真行,不管化成什么样貌,也可将我修得听话地投降,害得我这些时间不知多么惨呢!”

    徐朗拖着她直抵澡房,早有人为他们烧好了热水,注进池内,另外还有三个大铜煲的热水,预作添加之需。

    花绣绣怎猜到终点站竟是澡堂,霎时间手足无措,不知怎样是好,那欲拒还迎的羞样儿,看得徐朗热血上涌。

    遣走亲信,关好木门后,徐朗解下“残魂”,放在池边,又脱下外袍,现出攀爬的装备和围在腰间的五毒落魂镖囊。

    花绣绣感到他只一个人就像一队军队般恐怖,压下羞涩之情,深情地为他解下装备。

    徐朗脱下了面具放好,伸手就为她轻解罗裳。

    在徐朗熟练的身手下,花绣绣只剩下一件又紧又薄的小背心和不能再短的小褂裤,粉项粉臂,莲乳玉腿呈现眼前。

    丰满杜九环的曲线,扎实的香肌,使人感到青春的醉人魔力。

    徐朗并不急于将她脱个精光,让力将她抱入怀中,先来个正式的深吻,弄得她**连连的时候,才放开说:“徐朗和李淳风,那个更能获得绣绣的内心呢?”

    花绣绣面带桃花地说:“怕是李淳风吧!忽冷忽热的,弄得我神不守舍,惊慌失措,饭都吃不下,不知怎么才能委曲逢迎你。”

    徐朗心生歉意,对她特别爱怜,抱住她在池旁坐下,让两对脚浸在温热的水里,笑说:“让我伺候绣绣洗澡,以作道歉好吗?”

    花绣绣羞喜交集说:“应是绣绣伺候相公才对。”

    徐朗再为她了结掉最后的阻力,使她象牙般光致娇嫩的动人身姿完彻底全暴露在蒸气弥漫的澡堂里,更迫她瞧着自己,轻声说:“你若懊恼,眼下依然回去!”

    花绣绣心如鹿撞,然而神色却十分坚决,肯定地着力摇头。

    澡堂两边墙上的灯台,被蒸腾的水气弄得光线朦胧,别具浪漫的情调。

    徐朗敏捷与她看齐,现出充溢着男性气概的虎躯,先跳进池内,才将坐在池边的花绣绣抱到令人舒服透心的暖水里,细心为她洗擦起来。

    花绣绣白璧无瑕的身体颤栗着,站在池中由得心上人处置,那种骇人的勾引力,使徐朗要为美人沐浴的大业半途而废,将她抱住使劲亲吻起来。

    经过了重重波折后,他们的爱恋终转上了平坦的康庄大道。

    在花绣绣热烈多情的回应下,徐朗不由忆起当日在隋宫与众美眉鸳鸯戏水的醉人场面,眼下如意香魂已渺,陈慧儿则关系剧转往事如烟,袭上心头,感慨万千!

    在这种形势下,他感到强烈的需要,目标肯定是怀内这身无寸缕的可人儿,眼下即使有人拿剑架在脖颈处,也难阻他拥有对手的冲动。

    霎时间澡堂内填满徐朗粗野的呼吸和花绣绣夹杂着悲伤和愉快的**声。

    徐朗轻巧地翻进慕容千雪的秀阁内的时候,她刚卸下了盛装,坐在梳铜镜前发呆。见到心里面深思熟虑着的人出现,大为高兴扑入了他怀中。

    徐朗吹熄油灯,拥着她登上秀床,将陈慧儿与他的买卖交待出来。

    慕容千雪说:“看起来她依然未能对你忘情呢!千雪一直在诡异,怎有女人舍得将你出卖呢?”

    徐朗避免了这方面的问题,笑说:“莫再与刘武周那歹人藕断丝连了,这会影响我的精神状态,使我很难收拾眼前的形势。”

    慕容千雪高兴地说:“看到你坚信不疑,慕容千雪爱煞了呢!你抓起了裴虔通派来注视你的四个人,打算怎么处置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