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章 挨揍

    第七十章 挨揍 (第2/3页)

徐朗早来了京都,要不然怎么会老子截不住他呢?”

    陈慧儿低着头轻轻叹说:“算计东海凤鸣王李子通的策谋者可以是窦建德、刘武周,甚或宇文化及又或是江南王沈法兴,然而一定不会是徐朗。我最清楚他了,纵对仇人,也不滥杀。他和东海凤鸣王李子通并没有解不开的深仇,哪会干这种因小失大的蠢事。”

    徐朗心里面暗惊陈慧儿缜密的心思,也还是有感慨,既知自己是个好人,怎么会又要助隋帝、宇文化及来害他呢?

    徐朗本只是猜疑江南王沈法兴一人,被陈慧儿那么一说,信念立马撼动。

    他自然晓得这事与宇文化及无关,然而窦建德和刘武周都有解决东海凤鸣王李子通的动机,都是凶嫌。苏州的权利纠葛,重要的原因是东海凤鸣王李子通的一方,跟以江南王沈法兴为首那一派系的角力。东海凤鸣王李子通更加是杨轼的命根子,若他有何闪失,杨轼定会对江南王沈法兴生疑,并要置之死地。

    苏州内乱一起,最大的得益者自然是十分想瓜分三大地方诸侯的窦建德、定阳两大诸侯了。

    眼下人人认为隋庭内部不稳,没有时间外顾,想向外扩,恰好是其时。

    徐朗想起《九洲山河图》的事,旁敲侧击说:“徐朗会不会与江南王沈法兴有串通,故来杀东海凤鸣王李子通呢?”陈慧儿断然回应说:“江南王沈法兴巴不得剥徐朗的皮,痛饮他的鲜血,徐朗也一定不会听他的吩咐,哪会有这种可能。”

    徐朗故作惊奇说:“他们发生了什么不愉快的事呢?”陈慧儿现出狡猾之色,轻声说:“这是个秘密,先生还不曾实现对陈慧儿的承诺,要不然我自然知道无不言,言无不尽。”

    徐朗为之气结,然而又为她对自己的“苦心”有点感动,仰天长叹后闭上眼睛说:“我有点累,多谢夫人赐访了。”

    陈慧儿本舍不得那么快离去,闻言无奈站直起来,然而诱人的胴体忽又前俯,低着头以香唇印在他大嘴上,深情地吐出香舌。

    徐朗怕她由吻技识破真身,连忙改变方式,粗野地吮着她灵活的舌头,同装作竭尽全力地地探出色手,狂暴揉毁她的莲乳。

    何曾想到陈慧儿不仅不怪他狂妄粗野,还倾身相就,并抖颤起来,春情荡漾。

    正酥软间,陈慧儿猛地抽背后退,脸红如火,**连连说:“不!你眼下绝不可声色犬马。”又横他一眼说:“伤好了后!你要我怎么伴你,我就怎么伴你吧!”

    徐朗重温旧情,焚身似火,轻叹一声说:“夫人请恕在下很难起身相送了。”

    陈慧儿嫣媚一笑,婀娜而去了。她前脚才走,慕容千雪芳驾即临,见到徐朗可怖的样子,热泪立马夺眶而出,到晓得真相的时候,始化忧为喜。

    徐朗坐拥着满怀芳香的美人说:“你见过李子通没有?”

    慕容千雪高兴地说:“你这人真行!什么都瞒你不过。唉!我这做妻子的竟是最后一个晓得自己徐朗受伤的人。心如刀割的时候,还打算强迫自己先去采那爱扮女人的家伙,以避嫌疑。这还不止,来见徐朗的时候,又要以野女人的身份参见李夫人,给她以审犯的眼神语气拦路盘问,徐朗啊!你来给慕容千雪评评理,还我个公道好吗?”

    徐朗听得千头万绪,一对手滑入了她的衣服活动着,又改变话题说:“遇袭前东海凤鸣王李子通和我大说烦恼,劝我对你不要异想天开,那是由于慕容千雪爱上的既不是李淳风,也非刘武周,而是各地诸侯的头号通缉犯徐朗。”

    慕容千雪在他冒犯的亲信抖颤扭动,喘着气说:“各地诸侯头号通缉犯,徐朗你的用语果真是怏然有趣。唔!无怪乎东海凤鸣王李子通一直盯着我了。噢!徐朗!你想弄死慕容千雪吗?啊!再这样,我不情愿放过你了。”

    徐朗吓得立刻停手,难说有人会在此时来探伤呢?

    慕容千雪伏在他身上脸红似火,呼吸着说:“徐朗猜到算计者是那方面的人吗?”徐朗抚着她粉背说:“我想听听女学士的看法。”

    慕容千雪咬着他的耳朵说:“最大的疑凶肯定是江南王沈法兴,我才不信他这一次没有命人来京都,好夺回被你偷了的《九洲山河图》。莫说他,我看所有人都在打《九洲山河图》的计谋。”

    徐朗心情矛盾地说:“若《九洲山河图》是在高丞相手上,那刘武周和高绣凝的婚事就必可谈拢了。”

    慕容千雪坐直诱人的胴体,傲然说:“若我绝了刘武周的心,他们的婚事可一说就合。”

    徐朗疑虑尽释。像高绣凝这种家世显的绝色美眉,没有男子会嫌弃的,问题只是关乎在名份上。

    高丞相自然不情愿让女儿屈居人下,更莫说作妾嫔了。

    然而刘武周的难处则是务必要虚正至之位以待慕容千雪,这就是与高绣凝婚事还不曾能谈拢的主要原因。

    慕容千雪记起前事,惊疑说:“我看徐郎比璇玑子更高明,璇玑子就也没有你的鬼主意多了。”

    徐朗心叫惭愧,和慕容千雪轻薄一阵后,李元霸等大队人马,借探望他作理由回来了。

    这俏佳人难舍难离的离开了后,李元霸、程咬金、罗成和杜九环都聚集到房里来与他研究。

    花绣绣也早来了,这时随大家来看他。

    坐定后,徐朗浅笑着说:“假设今天晚上唐奉义给一批蒙着头脸的人斩了头颅,你们说其他人会猜疑是谁干的呢?”大家无不心头猛抖,瞪大眼望着他。

    他的行动太出人意料了。

    九环姐妹“啊!”一声叫了起来。

    花绣绣探手过去,紧握着杜九环的手,感动得泪流满面。

    程咬金奇说:“两位嫂嫂和唐奉义有仇深似海的恩怨吗?”徐朗心里面暗叹,唐奉义一直是宇文化及的头号爪牙,宇文化及那些泯灭人性的事哪会欠得他一份。

    花绣绣听这家伙毫无介核地唤她作嫂嫂,欣喜地瞧他一眼,才红着脸叹了口气低下头儿。

    杜九环对“嫂嫂”之称是一副受无愧的样儿,双目恨意一闪说:“当日来捉拿我家上下的人恰好是唐奉义,他还……唉!”黯然低着头说:“我不想再提了!”随即又抬起头来,恨之入骨说:“我要亲手将他的人头砍下来。”李元霸慎重地说:“徐朗真有自信吗?唐奉义这人狡猾怕死,出入都有大批好手护卫,现又正值城内草木皆兵之的时候,怕是不易成功。”

    徐朗十拿九稳说:“能人所不能,生命才可显出真趣,刺杀讲的是对策,一旦能精准把握到唐奉义的下落,我们就可精心策划出整个行动,定下进退和掩人耳目的暗杀办法。”

    李元霸依然犹豫地说:“这样做会不会因小失大,让人晓得我们真的到了京都呢?”杜九环不以为然地说:“无胆匪类!”

    李元霸立即色变。这人极重荣辱,怎受得起那么一句话,特别出自女人口中。花绣绣看得瞠目结舌,怨怪地摇撼着杜九环手臂。

    徐朗不高兴喝说:“你难道是不知我最推崇李元霸大哥吗!竟政犯上作乱,快给我道歉!”

    杜九环也知自己过份了,竟“呵呵”一笑,说:“我说的不是李元霸马大哥,只是见程咬金发着抖,才冲口说他是无胆匪类,教李元霸误解了。”

    程咬金瞪大眼睛,一副被冤枉了的神态,及见花绣绣向他频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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