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五章 为什么

    第七十五章 为什么 (第2/3页)

和苏州又不会坐视河北义军、定阳逞威,更何况河北义军、定阳终究顾忌隋庭,拿什么来图我皇呢?”

    徐朗浅笑着说:“凭的肯定是阴谋诡计。首当其冲的就是东海凤鸣王李子通,若他不幸身死,最受猜疑的人肯定是江南王沈法兴,即使是武阳君杨轼不将账算到他头上,然而权力都衡一旦崩颓,苏州理所当然会出现权利纠葛,苏州军那还有暇去管国外的事。那时最大的得益者将是河北义军、定阳两地诸侯,使他们瓜分三大地方诸侯的大计可迈进无与伦比的一大步。”

    隋帝为之立马脸色大变,他们固然有猜疑过算计者可能是窦建德又或刘武周,然而终究止于揣测,没有徐朗说得这肯定和透切。

    唐碧截入说:“李天师最好留神言词,假如让这番话泄露出去,定会引发轩然大波。”

    陈慧儿语气冰冷地说:“敢问谁会泄露出去呢?”唐碧立即无言以对。

    隋帝颇不高兴地看了唐碧一眼,面如死灰说:“李仙师对这件事情有什么实据呢?”徐朗说:“那时候在下就在东海凤鸣王李子通之旁,自然了解到整个经过,关键是在东海凤鸣王李子通下有一名叫贾羽的侍从做内应,据东海凤鸣王李子通告知我贾羽乃河北义军那边的人,投奔他不够两年,事后这人更被割破喉咙,策谋者怎么会要毁尸灭迹?肯定是不想这人被抓到。假如他是江南王沈法兴的人,大可随余下人等逃回苏州,又或回苏州后才移花接木宰掉他。不用着迹地立马处置,正因行凶者依然须留在我皇境内。”

    这回裴虔通和唐碧都哑巴吃黄连,事发后行凶者将伤的人通通挪走,留下苏州军的尸骸。然而因东海凤鸣王李子通并没有告知他们有关贾羽的事,因此并不清楚其中一具尸骸是被灭口的内奸。

    好一会后,裴虔通说:“东海凤鸣王李子通怎么会独要将这种机密事告知李天师呢?”徐朗泰然自若地说:“在下对他有救命之恩,他又盼望将在下招揽回苏州,才不瞒我。”

    隋帝脸色变得有如此不好看就如此不好看,恨之入骨说:“好一个窦建德和刘武周!”又不屑一顾地说:“李仙师须谨记刘武周那边的人最不可信。”

    徐朗说:“第二件就是于唐将军被刺的事情,将军乃京都防的中坚力量,将军一去,假如没有德望都足以代替他的人,定会出现军心不稳的局面。那时一旦窦建德或刘武周串通一些怀有异心的当大臣将领,就可翻手为云,覆手为雨,我们纵有名将如韩擒虎靠山王杨林之辈,却远在外地,也势将回天乏力,因此在下才有这一阵陈词。”

    大家立即想起窦建德驻在城外的过万精锐部队,假如京都出现内乱,这部分河北义军兵足可左右整个形势的发展了。

    假若没有宇文化及和他的逆贼,区区河北义军兵自不够惧,然而眼下则是截然相反了。

    裴虔通和唐碧都哑巴吃黄连。他们都像稍前的徐朗般,固然看到危机,却从没有想过会严重到可立至亡国的地步。

    隋帝铁青本来已经苍白的龙颜说:“李仙师有何足智多谋,可扭转这岌岌可危的形势呢?”徐朗以退为进说:“在下一介武夫,那有何妙策,这种大事还是交由裴大夫和唐碧将军为大王运筹决策吧!”

    裴虔通和唐碧都大感困窘,霎时间让他们拿什么出来粉碎这纵横交错,牵连广泛的危机呢?

    隋帝不高兴说:“难道是真没有人可给孤王出计谋吗?”裴虔通无奈地干咳一声说:“当今之法,卑职认为只有快刀斩乱麻,将有猜疑的反贼秘密处死,免去了左膀右臂之患,那时窦建德刘武周二人纵有诡计,也将一筹莫展……”

    独孤太后截断他说:“那不就是硬迫逆贼马上策反吗?李渊叛逃一役后,实不该再见动乱了。”

    唐碧说:“这事可交由不才执行,包管能够迅雷不及掩耳的身手,将逆贼一举成擒。”

    隋帝不高兴说:“爱卿清楚谁是逆贼吗?可能刚在部署的时候,匪徒们早采取行动犯上作乱了。”

    陈慧儿娇笑说:“大王啊!你眼下晓得陈慧儿的话有道理了吧!只有将李天师委为护国大将军,才能进行计中之计,将逆贼一举歼灭。”

    隋帝斩钉截铁说:“李仙师接命,由此刻开始,你就是护国大将军,明天早会的时候,孤王正式将护国大将军军符赐与李仙师,李仙师切莫令孤王大失所望。”

    徐朗装作愣了一下,才叩头谢恩。

    独孤太后与陈慧儿肯定欢天喜地,裴虔通和唐碧却交换了不善的目光,很显然是别有收拾徐朗的奸计。

    这眼前的所有都骗不了徐朗的锐目,心里面暗暗偷笑,任你裴虔通怎样奸狡,也绝想不出来他和宇文化及间的耐人寻味关系。

    哈!

    眼下他可明目张胆地去和宇文化及串通了。

    世事之奇,莫过于此。

    徐朗又请隋帝一并将秦琼委为裨将,才离宫去了。

    宇文化及听罢徐朗半点都没有遮掩的说话后,激动得长身而起,仰天马上说:“今回果真是天助我也,假如我有朝一日坐上王位,你就是我的三军统帅。”

    徐朗心里面暗暗发笑说:“打铁趁热,我们要马上布局应对隋帝,要不然若韩擒虎真的班师回朝,就情况不好了。”

    宇文化及思考了一会,问说:“慧儿给你驯服了这一点不足为奇,怎么会独孤太后都要为你说话呢?她和唐碧早有一手,不可能肯平白地助你这个外来人的。”

    徐朗笑着将梁师都的事稍作透露,宇文化及更加是捧腹大笑,愁怀尽解,坐回他身旁说:“本候须透露点你和我的关系与窦建德知晓,好安他的心。”

    徐朗大惊失色说:“万万不可,除非太尉肯现出自己真正的身份,要不然以他的英明,哪愿轻信。不如由我装成是巴结,有可能反可收奇兵之效。与这人共事,等似帮老虎拔牙,定须防他一手。”

    宇文化及点头说:“你想得十分周到,就那么办。韩擒虎也不是说回来就可回来的,我们还有充裕的时间。”

    徐朗说:“太尉最好找些人让我好向隋帝那昏君交差,那么才更能得他宠信。”

    宇文化及笑说:“即使是将所有人都让他晓得又怎样?不过这件事情让我再想想,定下了整个对策后,我们才可一步步推动。一旦能装成是徐朗刺杀了隋帝,兵权又落在我们手上,那怕独孤太后荡货不和我们携手合作。韩擒虎和靠山王杨林更难以有命重新威作福了。哼!唐奉义死了也好,我终究对他有点猜疑。”

    徐朗借势问说:“窦建德和刘武周究竟是怎么关系?”宇文化及说:“我看不外是互相利用吧!”

    徐朗心想窦建德很显然在这方面隐瞒宇文化及,不再催问,说:“趁我还未正式被委任,我要想方设法见上窦建德一面,好获得他的信任,太尉有何指示?”宇文化及高兴地说:“本座对你坚信不疑,放胆去随机应变,待我想通一些环节后,再找你研究大计。”

    顿了顿说:“窦建德傍晚时会到高丞相处参加筵会,你看看能不能在中途截着他说上几句。”

    徐朗牵起一种荒旦绝伦的感觉,高兴地去了。

    徐朗心境大佳,溜了去见慕容千雪,抢先将事情的发展告知了她,轻薄一阵后,才于傍晚时驱马截着窦建德的队伍,登车与他密话。

    窦建德确是十分留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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