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六章 突破

    第七十六章 突破 (第2/3页)

躁好了。”

    独孤太后双目闪过冷狠的神色,咬牙说:“告知他又怎样?这都是他一手造成的。”

    那么一说,徐朗自然晓得独孤太后自然不知道这个皇帝自从上位后对宇文化及心有芥蒂,还以为隋帝跟宇文化及有男女之间那层关系有关。

    独孤太后感慨仰天长叹,说:“多亏得李淳风你提点我们,没想到宇文化及那么愚蠢,竟然养虎为患,就连窦建德这野心家都去招惹。”

    徐朗差不多要高声喝彩,这是挖空心思,独孤太后这几句话,马上即使他晓得独孤太后确曾与宇文化及合谋的意思,眼下只是怕窦建德的介入,才朝令夕改力求自保。

    这些人的关系,随着利害交锋,不住改变,假若宇文化及真的站得优势,有可能独孤太后又会重投他怀抱。

    独孤太后瞟了他一眼,愁云密布说:“你怎么会不说话呢!”

    徐朗听她语气越来越亲近,心里面一热说:“在下心里面正想着,若有何事可令太后开怀,即使上刀山下火海,在下也义不容辞。”

    独孤太后格格娇笑起来,好一会后才风情无限地瞅了他一眼,轻声说:“你这人粗中有细,很懂讨女人欢心,无怪乎陈慧儿那大美人给你迷得三魂不见了七魄,将南宫美玉、梁师都和刘武周仨人都拒于门外,还精神奕奕,就连徐朗都忘却了。我也很想试试那种感受,好了!本后知你贵人事忙,不再留你了。”

    徐朗本听得喜不自禁,暗自高兴终可尝到遥不可及的大隋之后的感受了,那知对手在最高潮时忽下逐客令,知这狡后又在玩似迎实拒的伎俩,心里面恨之入骨,然而又无能为力,唯有作揖退下。

    临走前牵起一股冲动,想趁着陈慧儿一探迎春众美眉,然而终将这愚蠢的肉欲压下去,迳回住处去了。

    回到东边城门右侍率蒙古包处的时候,已经是傍晚时份,秦琼刚练兵回来,二人到了放满竹简信简的宗卷室说话。

    秦琼大致向他汇报了城防的形势,结语说:“眼下京都可用之兵,实际只是多于二万人,其他都是老弱妇孺又或全无训练的新兵,有事起来,只会投鼠忌器,徒乱斗志军心。”

    徐朗说:“兵贵精不贵多,二哥想方设法将新兵和老弱者调往城外几个大本营,让他们接受训练和做些预防性质的工作好了。”

    秦琼说:“假如要作这种调动,只是徐朗手上那一半军符也不行,务必要得隋帝将另一半帅印也授你才可以。”

    徐朗说:“这件事情包在我身上。”续道出了宇文化及提到四名偏将的事。

    秦琼一听就明,笑答说:“晓得了!我可包管将他明升实降,使之一筹莫展。”

    徐朗叹说:“假如不是有二哥助我,只是城防纵横交错的事务,就可将我烦死,真想不通以前唐奉义怎么能够夜夜笙歌,还藏纳了那么多女人?”

    秦琼说:“道理很普通,繁重的都由裨将牛方裕做了,功勋则肯定归他。这牛方裕实是个人材,只是因由靠山王杨林提拔出来,才一直受到歧视吧了!风闻唐奉义数次想换掉他,都被你的陈慧儿亲身向隋帝出面游说保住了,没想到陈慧儿对隋帝那么有号召力。”

    徐朗思考了一会,问到城外的河北义军。

    秦琼说:“我派了人在驻扎城北二十里的河北义军大本营四面设立哨岗,日夜不停注视着他们的动静。在平常人眼里看起来,大本营全没有何两样,甚至看不到有加紧训练的形势,然而我却猜疑他们在暗辟密道,由于他们十分留神,因此才察觉不到。这件事情我已交由程咬金去侦查,很快应有回音。”

    记起一事,秦琼说:“噢!我差不多忘了,东海凤鸣王李子通命人来找你,请你有余暇到他那边一叙,还有就是高丞相今天晚上又在院内大摆筵席,这一回不仅有你的份儿,就连我都没有漏掉呢。”

    徐朗和他对望一眼,都摇头叹息,唏嘘不已。

    秦琼说:“我不去了,给你在此处镇着大局,眼下京都在平常人眼里看起来水波不惊,事实上内中腥风血雨,一下大意也会令人悔之不及。”

    徐朗说:“此处彻底依赖二哥了,唉!你看我们是做什么来的,竟为隋庭粉碎起危机来。”

    秦琼陪他站起身来说:“隋帝将宇文化及拱手送你,徐朗自然要作点回报,先归家走一趟吧!我看你这些时间与杜九环她们说的话加起来都没几句呢。”

    徐朗哭笑不得地去了。

    与以罗成为首的众亲刚开出办公处,就碰到窦建德的队伍,徐朗自然晓得窦建德是特意来找他,就连钻上他的车舆去。

    夏侯氏兄弟依然默坐车尾,徐朗坐到窦建德身旁的时候,这权倾河北义军的人物浅笑着说:“李天师当护国大将军十分出色,令整个军营气象都焕然一新呢。”

    徐朗谦让几句后说:“为了取信隋帝,我派了人注视建德的护驾军士,请建德见谅。”

    窦建德高兴地一拍他肩头,笑说:“我窦建德哪里是不明事理的人。”接着沉声说:“查清楚了是谁暗杀唐奉义了吗?”

    徐朗差不多现出马脚,连忙说:“若我所料不差,定是徐朗所为,那是由于几天后就在京都附近一条小村落发现了他的下落。”

    窦建德高深莫测地微微一笑,泰然自若地说:“这件事情定是徐朗所为,余下人等都没有非杀唐奉义不可的理由。而且唐奉义只是他第一个目标,第二个目标假如不是宇文化及,就是隋帝。”

    徐朗感到整条脊骨都凉渗渗的,十分痛苦。

    窦建德不屑一顾地说:“假设是徐朗所为,这问题就十分有意思了,他到底潜伏在京都内那个秘密处所呢?谁人作他内应?使他可那么精确地把握唐奉义的下落。李天师可回答得这些问题吗?”

    徐朗沉声说:“若我是徐朗,定不会蠢得躲在城里,至于内应,对他更加是易如反掌,李唐家的余孽随京都到此,自还有肯为他们上刀山下火海的人。”

    窦建德浅笑着说:“可是他怎么会要因小失大,解决唐奉义呢?若论敌意之深,何时才轮得他。”

    徐朗面如死灰,彻底摸不着窦建德说起这件事情的用意,皱眉反问说:“建德又有何看法呢?”

    窦建德望往屋外暗黑的街道,一字一字娓娓而说:“徐朗是早回来了,我感觉得出来。”

    徐朗吃了一惊,小声说:“建德知不知道他在何处?”心想一旦他指出自己,立马就出手将他杀了,至于后果怎样,也不顾得如此多了。

    窦建德长长倒吸一口气说:“徐朗是我所知的人中最高明的一个,隋帝平白将他容易饶过,相当于浪费了大隋中兴的千载良机。”

    他摇了摇头,再叹一声后,拍拍徐朗肩膀说:“记着我这番话吧,唐奉义的近卫兵丁中必有内奸,一旦具体侦查当晚唐奉义的近卫军有那些人找了个借口没有随行,就可知谁是内应,这事你给我去办好,若真的能够抓得徐朗,我就能够用他来作几项赏心悦目的买卖了。”

    徐朗诧异地说:“什么买卖?”窦建德泰然自若地说:“例如向陈慧儿交换她手上的《九洲山河图》。”

    徐朗不由觉得毛发倒竖,这人确实是太高明了,若不是自己有李天师这身份,能够用这妙不可言的方式与他玩这个游戏,有可能真会兵败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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