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章 根基已成

    第九十章 根基已成 (第2/3页)

扩张着的力量,要弄倒李唐家和徐朗,理当不会是件艰辛的事。”

    秦琼说:“这个我反不忧虑,我们先在部署,预备好逃路,再依照原定联系的办法,告知那些恶贼我们的位置。他们绝对会像上次般在晚上摸来袭营,我们就杀他们一个畅快淋漓,才返回洛阳去,正如徐朗所说,先向他预取点欠债。”

    程咬金由袖内取出一卷地图,上面粗略画出了堕凤坡的形势,其中三支旗,意味着对手分布的形势,指着其中一处谷岭说:“这处有一块险峻的高地,三面都是小土坡,长满了树木,后面则靠着堕凤坡东南的支脉,离开王行本处只有两个时辰的路程,假如我们在那里设置捕兽圈套,又趁这些时间阳光充沛,树上积雪都溶掉的良机,取脂油涂在树身处,以火烧之计配合,无论如何也可使王行本栽一个大筋斗。”

    秦琼指着后山说:“我们实地观察过,一旦预先设下攀索,能够十分容易翻过山岭,由另一边的平原敏捷离去,水镜先生和玄龄兄二人可偕我和裴家兄弟先在那里等候我们,也好看管着马儿粮秣。”

    徐朗长身而起说:“就那么决定好了,眼下最好是争取时间,一旦有数天工夫,我们就可要王行本吃不了兜着走。”

    夕阳终沉在野原之下,雪白的大地充溢着荒凉的意思。

    铜镜反映着太阳光,朝着王行本的大本营,就连续发出了一连串闪光,停下后隔了一会时候,又再如法施为,就连续三趟后,徐朗才收起小铜镜。

    这是临别时徐朗和杨注、王仁则二人定下的联系方法,杨注、王仁则二人看到讯号后,就应命人来找他们,眼下肯定不会有这种事了。

    徐朗等三个结拜兄弟,领着八名李家子弟和精擅野战之术的三十八名猎人,带备了大批箭矢,爬上后山,借着山石高崖的掩护,隐蔽好身体,静待鱼儿来上钓。

    山下设立了五、六个零星分布的蒙古包,藏在坡顶的林内,若对手由远方高处看起来,定难晓得实情。

    望着太阳由中天慢慢地下移,徐朗禁不住感慨万千。

    固然知和王世充始终势同水火,然而那预料到事情会来得那么快呢?

    想到皇泰主杨侗大权不再矣,王世充将掌权,他就一阵心悸,那么长的一段时间,他和李唐家能够捱过去吗?

    这全要看刘太后了,一旦王世充不情愿明来,他就有自信收拾他相府的兵丁兵团。

    回洛阳后,他将会秘密练兵,并想方设法引进二十一世纪的炼钢技术改良武器。他以前从未确定这方面的事情,眼下为了自保,却要不惜所有代价了。

    由在此时此刻开,他将会和王世充展开明里私下里的纠缠,一旦李世民地位稳固。就是要王世充连本带利归还了。

    他固然恨宇文化及,然而二人打开始就站在敌对的形势下,不像王世充那么狠毒狡猾口蜜腹剑,尤让人痛心疾首。

    身旁的慕容千雪靠了过来,小声说:“你在想什么呢?”

    徐朗牵起歉意,叹说:“让你受苦了!”

    慕容千雪轻声说:“这算得什么呢?你不是经常说,‘不招人妒是庸才’。像你这种人,到那里去都会招人忌恨,慕容千雪在从你的时候,天机老人早预估到有这种形势出现,慕容千雪连眉头都没皱一下哩!”

    徐朗轻拥着她,充溢着感激的意思。

    这秀外慧中的慕容千雪幽幽说:“当日我听你说过刘太后曾多次单独找你倾谈心事,我就觉得很不对劲,眼下王世充能对大王和世民有那么大的号召力,全因有刘太后在一边帮忙。她对你不寻常地投诚,正促起了王世充杀你的动机,只有这样,才可使刘太后打定主意助他收拾皇甫无逸和巩固权力,这种事我看过不少了,谁不是这个样子呢?”

    顿了顿又说:“那天夜晚我们到相府作客,王世充有几次看我们的目光都很诡异,慕容千雪对这方面最有资历,那是忌恨的眼神。”

    天地此时暗黑下来,一弯明月升上山头,照得雪地烁烁生辉,堕凤坡积雪的峰岳更加是透明绣绣。

    另一边的秦琼望着下方的灌木丛,小声忠告说:“来了!”

    对手像上趟般,由三面小土坡摸了上来,只是没有亮起火球,彻底没有半点动静,只是间有枝叶断折的声音,可见来者都是资历丰富的好手。

    徐朗等鸦雀无声,利矢都搭在弓弦上。

    在这等居高而立,又有山石掩护的地方,他们是立于不败之地,问题只是能歼灭对手多少人吧了!

    圈套部署在大本营四面,小土坡和丘上的林木都涂上了突然榨取的松脂油,烧起上来,可不是闹着玩的。

    过了几乎整个时辰,枝叶断折声静了下来,只有北风依然在呼啸着。

    秦琼假笑说:“来了!”

    话犹未已,多不胜数火球在丘绿处熊熊燃起,接着杀声四起,以数百计的人往丘林内的蒙古包扑去,箭矢雨点般穿营而入,杀气逼人。

    接着则是人倒哀号的声音响个不停,大本营四面的圈套,都是由程族猎人精心布下的,就连猛兽都很难侥幸逃过毒手,何况是人。

    火球脱手抛飞下,树木立马猎猎火起。

    在北风劲吹中,火势敏捷蔓延。

    下方的对手片甲不留,不分方向。

    徐朗一声令下,十多皮火筒子先射往高空,投往坡处的灌木丛去。

    大火波及了整个山头,哀号奔走的声音响个不停。

    徐朗等那还客气,牵起新仇,利矢雨点般洒下去。

    在火光里,对手目标显然,又穷途末路,涌上了丘顶,万幸没堕进圈套的数百人,却躲不过火烧和箭矢贯体的厄运。

    当整个山头全陷在浓烟和火焰的时候,徐朗等也抵吃不消,立刻借着预先部署好的攀索,由后山逃去。

    总算稍舒了心里面深刻的恨意了。

    二十天后,重返洛阳路上。

    先莫说徐朗眼下对出使各地诸侯的事心如死水,压根所有财物和文牒都在堕凤坡一役失去了,又与大军断了联系,这样两手空空去拜访各地诸侯君主,只成天大的笑话。

    这天安好蒙古包后,预备晚膳的时候,众正诡异不见了张公瑾,房玄龄怒气冲冲地赶来说:“公瑾病倒了!”

    大家大吃一惊,不过这件事情早有预兆,张公瑾这些时间一脸病容,问他却说没事,到眼下终撑不住了。

    大家涌入包内,都吃了一惊。

    张公瑾面若死灰,无力地张开眼来,苦涩笑说:“我不行的了!”

    碧瑶和向来与他友善的李家兄弟都按耐不住流下泪来。

    慕容千雪哀怨说:“水镜先生休息两天,就会没有事的了!”

    要给他把脉的时候,张公瑾抗拒说:“公瑾精通医道,病况怎样到那时会晓得,我想和徐朗单独说几句话。”

    大家唯有黯然退出帐外。

    到只剩下徐朗一个人的时候,张公瑾竟坐了起来,眼神神满气足,脸容固然还是那种死灰色,然而感觉上却彻底不同了。

    徐朗吃惊不已的时候,才醒悟到他是以易容术在装重病,高兴得一把抓着他的手,再无话可说。

    张公瑾深感过意不去地说:“真不好意思,累得我都哭了,然而不是这样,又怕骗不过裴元绍和裴元庆。”

    徐朗醒悟过来,小声说:“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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