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一章 坐而论道

    第一百零一章 坐而论道 (第2/3页)

她骂骂,还不知多么舒服,诡异是以前我并没有那种情愫。”

    又再小声说:“除徐朗和女学士外,再没有人敢骂我了,皇泰主杨侗和刘太后都一向不骂我。”

    徐朗按耐不住紧拥着他长得相当粗厚的肩头,低叹说:“那是由于你需要的是一位像你姐姐般值得推崇的人。”

    李世民身躯猛抖,双目红了起来,有点软弱地靠入他怀中。

    徐朗明白他的心境,自充当了李世民的角色后,纪晓信很自然地将宠幸他的刘太后当作了姐姐,可是皇泰主杨侗被王世充削权,却使这幻觉破灭了。

    刘太后终是重实际的人,并不情愿为皇泰主杨侗与王世充闹翻,再加之云定兴的插入,使李世民晓得刘太后代替不了正气肃然的如意。

    而沈秋月则成了他最新寄托这种思姐情怀的理想处所了。

    徐朗也因想起如意而心若剑剜,小声说:“等心境平复后,该出去读书了。”

    李世民倔强地点头应是。

    徐朗放开了他,走出门外。

    穿过连廊,来到客厅,沈秋月修长玉立的优美诱人的躯体,正心有旁羁凭窗而立,凝望着外面的园林。

    徐朗按耐不住来到她背后,轻轻说:“女学士在想什么呢?”

    沈秋月应早知他会路经此处,没有一点惊奇的表现,也没有别过身来,泰然自若地说:“徐朗有兴趣想晓得吗?”

    只是此话,可见她对徐朗不是无情,因语意已超越一般男女的对话界限。特别在她这向来对异性拒诸千里的人来说,形势更不寻常。

    徐朗吃了一惊,然而绝不能够就此打退堂鼓,兼之心内确实是喜欢与她接近,厚着脸皮说:“嘿!假如不想也不会问了。”

    沈秋月呼地转过诱人的躯体,冰冷的粉面就在徐朗伸手可触处,秀目射出咄咄逼人的神色,处变不惊说:“秋月正在想,徐朗晓得沈秋月在此处的时候,会不会绕道而走呢?”

    徐朗立即应对不住,尴尬地笑说:“太过虑了,唔!你见着了千雪她们没有?”

    这性子刚烈执着的美眉寸步不让说:“莫顾左右而言他,沈秋月最恨的肯定是害主欺君的奸佞的人。其次就是你这种自以为是,又以保护女性为己任作虚伪之辈,事实上则是视我们女子如无物的男子,我有说错你吗?”

    徐朗早领教过她的高明,无可奈何说:“看起来在女学士心里面,兄弟比王世充好不了多少。唉!我早道歉了,只是说错一句请徐朗陪刘太后的话吧!到眼下依然不情愿放过小人吗?”

    沈秋月在徐朗前,不知是不是打开始那趟养成条件反射式的习惯,特别按耐不住笑,粉面坚持了不到眨几下眼的工夫,玉容解冻,

    “我不同意,你怎么道歉都补偿不了。”

    徐朗还是第一次碰到她肯眉来眼去,心里面一热,正要说话,足音传来。

    二人知是世民驾临,忙分了开来。

    徐朗立刻作揖退下,然而方才沈秋月那似是向情郎撒娇的神态,已深深镌刻在心底里,再抹不掉。

    在玄甲精骑簇护下,徐朗策骑驰上通往外殿门的御道,刚巧昭武侯裴元绍正在调遣担当守护宫门的一营禁尉军,将他截往一边,小声说:“匈奴女果真是赏心悦目了!”

    徐朗唯有含糊应过。

    昭武侯裴元绍年轻好事,问说:“郑国公的王三小姐果真是生得出众,没想到还使得一手好刀法。我到今朝醒来脑袋里依然闪现着她那条水蛇腰肢。嘿!她和你是什么关系?有虚招来试探你的回应之举呢?”

    徐朗牵起亲近的感觉,就像以前在二十一世纪时和队友的闲聊,总离不开女人、打架和骂长官的话题,笑说:“这怕是就叫树大招风吧!”

    昭武侯裴元绍哈的一笑,说:“说得好,你这新发明的词语儿对徐朗果真是贴切到了极点。因此我的泼辣妹知我们和你稔熟后,硬缠着我们要将你擒回去让她过目。”

    徐朗上下为难说:“这事晚点再从长计议好吗?你也该知我最近有多忙。”

    昭武侯裴元绍笑说:“你无论如何也逃不了她的魔掌的,让她显点锐气就行了,当作是给脸子我们这两个可怜的哥哥。要不然祭天的时候,她绝对会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徐朗吃惊地说:“她也参加祭天吗?”

    昭武侯裴元绍说:“那是她的大节日,到那时她领导的铁娘子军团会空群而出,莺飞燕走,不知多么锐气。”

    徐朗诧异地说:“铁娘子军团!”

    昭武侯裴元绍叹说:“那就是洛阳城像我老妹那种娇娇女组成的团队,平常专去找刀法好的人切磋,就连殷开山都给她们缠怕了。我看这家伙溜去守北疆,主要还是为了这原因。假如不是你整天躲起来,怕也会有你好受的。”

    徐朗这时才有点明白,哭笑不得的时候,昭武侯裴元绍说:“八马将新文礼这赖皮明天去守西边城门,我两兄弟与他份属至交,定了今天晚上为他送行,你也一道来吧!抢先敷衍一下裴翠翠。”

    徐朗一来对昭武侯裴元绍这彻底没有架子,岁数又相近的军方要人大有不错的印象,二来也按理说理当为八马将新文礼送行,浅笑着认可了。

    昭武侯裴元绍这时才高兴地放他走。

    回到将军卫所,给程咬金截着,拉到一旁说:“有三件事!啊!”接着伸了个懒腰。

    徐朗瞅着他说:“忙足了整晚吗?”

    程咬金面无表情说:“我依足徐朗交待,用了半晚来哄慰她,下半晚则善待她,肯定有点累了了。”

    徐朗为之气结,又拿他没法,爽然说:“快说!是那三件事?”

    程咬金煞有介事说:“首要的事情,就是三位嫂子着你若抽得出空闲,请到府邸陪她们吃午膳,徐震也很挂念着你,我看最好你今天晚上也去那里陪她们休息。”

    徐朗瞅着他说:“程咬金你怎么会今天说话特别贫嘴?”

    程咬金装出太谦虚的样子说:“程咬金哪里敢,只是这些天来见徐朗笑脸多了,才按耐不住想再多看一点。”讲到这里,双目一红,叹了口气低下头去。

    徐朗深切感受到二人间深厚的兄弟之情,抱住他肩头,欲语无言。

    可能是因皇泰主杨侗被王世充削权,全面激起了他的斗志,因此裴菲菲众美眉惨死所带来的严重创伤,也被暂时搁在一边。

    始终那是一年前的事了。

    程咬金说:“另外两件事,就是李子通正在大厅候你和窦建德命人来说有要务请你到他的宾馆一晤。”

    徐朗心里面打了个疙瘩。

    窦建德怎么会要见他呢?

    以他的神通广大,该听到自己与王世充不和的传言。假如他想与王世充保持良好关系,对自己应躲避都唯恐不及才对。

    想到此处,一颗心不由剧烈地抖动了几下。

    与李子通在类似休息室的小偏厅坐下后,李子通祝贺说:“恭喜徐郎,坐上了人人艳羡的将军之职。”

    接着又神色一黯说:“只是想到有一天或会和徐朗你对阵沙场,就有黯然伤神的感觉,人生怎么会总有那么多令人无奈的事?”

    徐朗想起以后的玄武门之变开诚布公地说:“不要杞人忧天!我会竭尽全力避免那种形势,在这群雄割据的时代,就连父子兄弟都可大动战事,侯爷看开点好了。”

    李子通感慨万千说:“回想当年在武康刚刚认识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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