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二章 最毒妇人心

    第一百零二章 最毒妇人心 (第2/3页)

  徐朗连忙起身回礼,暗暗高兴没有挑错了人。假若突厥颉利可汗矢口否认,他往后都不必管这个人了。

    二人坐下后,形势已大是不同。

    寒肃眼里闪过欣赏之色,点头说:“到在此时此刻我才明白,怎么会将军能驰骋江都、苏州,在洛阳又能与王世充分庭抗礼了。”

    陈宫淡然说:“王将军知不知道要杀窦建德,实乃做白日梦的事,且将军身为隋将,这件事情还是有顾忌。”

    徐朗晓得他在试探自己的底蕴,若他仅是想借突厥之手去除掉窦建德,自己则躲在背后,自然会教这六个人看不起他。

    归根到底这还是一宗买卖,事成与否彻底关乎私欲的大少。

    徐朗浅笑着说:“眼下刘武周和窦建德狼狈为奸;窦建德则要凭借刘武周的力气,拖着三大地方诸侯,好让他能向外邦拓展力量。故要收拾窦建德,不得不将刘武周计算在内。至于洛阳军方,除王世充外,我都有妙法疏通,各位能够稍安勿躁。”

    突厥颉利可汗倒吸一口长气说:“到眼下颉利才亲身感受到徐郎的高明,对各地诸侯形势洞察无遗。我不再多说,请问徐郎怎样了结刘武周那边的人的问题。要知窦建德若与刘武周同行,实力大增,到定阳时又有双方大军配合,可说是滴水不漏,我们纵有此心,怕是也难达致目标。”

    徐朗现出一缕高深莫测的笑意,淡然自若说:“刘武周的事,包在不才身上,我会教他在祭天之前,离开洛阳返回定阳,破去二人联阵之势,刘武周乃天性自私的人,自保不及的时候,那还有余暇去关注自己的拍档。”

    其他所有人听得糊里糊涂。

    公孙阳按耐不住说:“王将军有何锦囊奇招呢?”

    徐朗油然说:“请原谅我卖个关子,不过这件事情在这两天内将可见结果,假如我连这点小事都不能做到,也无颜来见诸位了。”

    突厥颉利可汗斩钉截铁说:“好!不愧是徐朗,假若刘武周果然于祭天前溜回定阳,我们就携手合作,使窦建德这狗贼往后都回不了河北义军。”

    徐朗早知这结果。

    突厥和窦建德一直面和心不和,互谋对手土地,加之突厥曾入侵河北义军,被窦建德所破,致功败垂成,自对窦建德深恶痛绝,若有除去窦建德的可能,那肯十分容易饶过。

    对他们来说,最顾忌的就是刘武周。

    若将刘武周一并解决,相当于同一时间招惹了河北义军、定阳两个都比突厥强大的地方割据势力,可不是说着玩的一回事。

    眼下若少了对刘武周那边的人这担忧,事后又可将重责全推在徐朗身上,这件事情乐观其成。

    徐朗与突厥颉利可汗握手向天发毒誓后,急急忙忙地赶往找元文都,推行下一步的大计。

    自出使归来后,他还是那么积极的去办一件事。

    至此他才明白自己是怎样深爱着杜九环。

    徐朗与突厥颉利可汗会面后又找到了元文都。

    徐朗沉声说:“我要解决窦建德。”

    元文都吃了一惊,震惊说:“你说什么?”

    这已经是徐朗今天第五次说要解决窦建德。第一次是当着窦建德本人说,接着是对秦琼、李子通、突厥颉利可汗,眼下则在元文都的内院向这洛阳军方第一把交椅的上将军和盘托出。

    那么旁若无人去杀一个像窦建德这种名震天下的人物,若不是绝后,也应是空前了。

    徐朗以充溢着自信和劝导力的语调说:“这是仅有破去隋庭变成王家天下的伎俩。”

    元文都疑团众生说:“这与窦建德有何关系呢?”

    徐朗泰然自若地说:“各地诸侯最近一趟合向来攻我皇,怎么会独缺河北义军呢?”元文都现出想着的神色,好一会后才说:“徐朗是不是指王世充和窦建德二人互相串通?”

    徐朗十拿九稳说:“以前王世充最怕是没有功勋。眼下先后新立领地,功勋盖天,阵脚已稳,又受到各地割据诸侯联军的深刻经验,故眼前要务,再非攻城略地,而是要巩固在我皇的力量,宇文恺修隋宫的事只是他朝这目标迈出的第一步。”

    元文都闻言立马脸色大变。

    这两天他曾多次在尚师徒和王等军方将领前抱怨,大骂王世充心怀鬼胎,为修建新隋宫的事情那么耗费民资民力,损耗国力,阻延称霸天下。

    徐朗知他意动,鼓其如簧之舌说:“因此眼下王世充连定阳结河北义军,孤立三大地方诸侯和突厥,为的就是由外转内,打定主意在国内建立他的力量,如若顺利,那时我皇将会落入异国外姓人手里了。”

    这一阵说话,没有比最终一句更能对元文都这隋庭主义者造成更大的震撼了。元文都盘算一会儿后,抬起头来,双目一道寒光闪烁,一瞬不瞬地瞅着铜铃巨目望着徐朗,沉声说:“在谈这件事情前,我想先要徐朗你解开我一个心结,怎么你如此有自信认为世民会站在皇泰主杨侗一边?”

    徐朗心里面暗自高兴,晓得元文都被自己感动了,因此才要在此刻弄清楚这问题,方能够决定是不是接着谈下去。

    坦诚地看着他说:“道理很普通,因为李世民知道上次出使我们李唐军遭暗杀是王世充所谓,王世充的左膀右臂张公瑾临终前问已经作证。”

    元文都愁云密布说:“我知张公瑾是谁,他应是知情者之一,只是他既为王世充左膀右臂乃不以为怪的事。”

    徐朗双目一红,哀怨说:“公瑾临死前不仅不是王世充的左膀右臂,还恨他恨得恨之入骨,那是由于害他的人恰好是王世充。”

    元文都并没有多大震骇的神色,探出一手,抓着徐朗的肩头,浮躁地说:“这事你有否人证物证?”

    徐朗悲愤摇头。

    元文都放开了他,失望说:“我们曾对这件事情作过深入侦查,可是由于活着返来的人对这件事情都不明昼里,杨注和他的人则不知所踪,因此固然是疑点重重,我们依然掌控不了王世充。不过单凭你回来后马上退隐太原,就知不对劲。”

    仰天长叹后续说:“我坚信徐朗之言不假,看起来再不必血书结盟了。”

    徐朗坚决地摇头说:“不!这件事情务还是要进行到底,只有这样,才可肯定世民乃忠于皇室的正统。”

    元文都深深地望着他说:“我喜欢徐朗这种立场。昨天薛世岳来找我,说你在皇泰主杨侗被王世充削权前,曾在他耳边说了一句话,皇泰主杨侗才开心回去,那时候徐朗说的是什么呢?”

    徐朗心照不宣薛世岳是由萧嫔处得知这件事情,毫不犹豫说:“我告知皇泰主杨侗,我即使是上刀山下火海,亦须为他找王世充报仇。”

    原本的话肯定不是这样,徐朗特意扭曲少许,避了王世充的名字,又变成了只是“假设”。

    元文都霍地站起来,双目射出雷霆万钧的光芒,生气仰天一阵悲啸,歇下来时暴喝说:“好!徐朗,你须我元文都怎样助你。”

    徐朗忙陪他霍然而立,彬彬有礼地说:“王世充眼下权势大增,为了避免内乱,首先要破他勾结局外人的阴谋,若真的能够解决窦建德,不仅对我皇称霸天下大大有利,还可迫使王世充穷于收拾外患,以保新得几郡的领土,那时我们就可慢慢分化他在国内的力量了。”

    元文都很显然心里面愤然,抓着徐朗的手臂,来到后花圃里,紧绷着老脸,恨之入骨说:“我们何不召来大军,直接攻入王世充的老巢,杀他一个片甲不留呢?世民点头,我可十分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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