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八章 死里逃生

    第一百零八章 死里逃生 (第2/3页)

地后,眼前豁然开朗,颍河在前方奔流而过,林木葱葱郁郁,松树的尖顶像多不胜数直指天空的刀刃。在如茵的绿草坪上,搭起了大大小小的蒙古包,有条不紊,以千计的将军和中护军,正在河旁忙着,两道扶梯,横跨颍河。

    徐朗在一处小丘上停了下来,纵目四顾。

    草浪随风起伏,疏密有致的树林东一遍西一块,经常冒起丘峦,一群群的鹿、马、翎羊等野生动物,聚在岸旁处,经常发出鸣叫,一点不清楚一场人类的兵戎相见即将逼近。

    徐朗心想假如要在这种地方隐藏一支军队,由于有丘谷树木的掩护,该是易如反掌的一回事。

    他以专家的眼神,默默审视了地势后,心里面有点把握的时候,才驰下山坡,往近河高地的主营方向奔去。

    犬吠马嘶的声音,在空中荡漾着。

    绣着“汉”字的大纛,正随风飘扬,和天上的浮云争妍斗胜。

    工作中的人员,见到他这位将军大人,都肃然致敬。

    与众玄甲精骑旋风般驰过一座座旗帜分明,属各有地位的重将大臣的行营,才来到高起于正中处的大营。

    昭义侯裴元庆正监督亲信怒只祭祀场地,加强对主场馆的保护。

    在这平顶的小丘上,设了十多个蒙古包,除皇泰主杨侗、李世民和刘太后外,其他都是供皇室的人之用。

    徐朗跳下马来,说:“怎么会眼下才加之高木栅?时间不是紧迫了点吗?”

    昭义侯裴元庆说:“是郑国公的意思,今早接到太原出现叛乱的情报后,他就颁命我督建木栅,限我明早前完成。”

    徐朗心里暗呼走运,慕容千雪所料极是,王世充对苏州郡守杨轼的诡计早十拿九稳,还虚与委蛇来骗他,好教他失了提防之心,以为王世充依然信赖着他。

    昭义侯裴元庆指着近河处的一堆人说:“两位裨将军正在那里与猎狗戏耍为乐,我的泼辣老妹也在该处,穿黄紫间色兵丁衣的就是她了,白色捆绿边的是元楚楚。”

    接着小声说:“大哥和徐朗说了吗?”

    徐朗微一点头,说:“洛阳那么多年青俊彦,你老妹没一个相中吗?像八马将新文礼就是个比我更好的选拔。”

    昭义侯裴元庆叹说:“八马将新文礼确是个人材,和徐朗不相伯仲,关键是他们自幼就在一起游乐,像兄妹多于像情侣,因此从没涉及男女的事情。”

    顿了顿续说:“我们洛阳和各地诸侯很不相同,婚娶前男女欢好是很平常的事,裴翠翠到碰到你后才谨慎起来。”

    徐朗嘲说:“她对魏文通谨慎才对,你两兄弟硬将我架了上场,做这种瞎折腾的事。”

    昭义侯裴元庆陪笑说:“那只因我两兄弟欣赏你吧了!嘿!我们都不懂得多么心肝这老妹。事实上魏文通也不错,看他的身手多么矫捷,他仅是错跟了王世充吧。”

    远处传来喝彩声,魏文通戴起甲制的护臂,与其中一头军犬戏耍着。

    徐朗召来龙骧,说:“我去了!”

    昭武侯裴元绍忙让人牵马来,陪他往大家围聚处驰去。

    在大队近卫军追随下,二人来到人堆外围处下马。

    秦琼正聚精会神观察着魏文通跳跃的步法,见到徐朗,面如死灰地箭步上前,和昭义侯裴元庆客套了一下后,示意徐朗随他远远走开去,来到河旁一堆巨石旁,说:“这家伙心机极深,在这种形势下依然可将真正的实力收藏起来,这时方是最恐怖的地方。”

    徐朗回头望去,点头同意说:“他是我们所遇的刀手中最冒险的人物,使人莫测高深,我从未见过他发怒或有一点震惊的表情,只是这种沉着的涵养,我已凭心而论不及。”

    秦琼浅笑着说:“然而你的长处则是不会放松警惕,换了程咬金,就怎都不信有人可胜过他了。”

    徐朗笑说:“是了!程咬金这家伙到那里去了。”

    秦琼说:“侦察环境去了,愈能把握祭天场地的形势,就愈有收拾陈智略的把握,你的腿伤到底怎么样了?”

    徐朗说:“好多了,然而还是不该奔走,要不然会爆裂流血。”

    秦琼说:“今早我给你换药的时候,见已消了肿,以你的体质,过两天该好的了。”

    徐朗高兴地说:“眼下我倒要多谢河北义军这一箭,王世充要杀我,怕没如此容易了。”

    秦琼诧异地说:“徐朗不是说王世充想与你重修旧好吗?”

    徐朗仰天长叹,将慕容千雪的话和盘托出,顺带告知他太原出现叛乱和苏州郡守杨轼的事。

    秦琼盘算片刻后说:“苏州郡守杨轼的事交由我去办,必要时就动用我们的玄甲军,这个功勋绝不能让魏文通抢去。”

    说时二人眼角看到魏文通、昭义侯裴元庆、元楚楚和裴翠翠等朝他们走过来,秦琼向他打了个暗号,小声说:“我去找程咬金!”先一步去了。

    昭义侯裴元庆远远向他做鬼脸大声说:“徐朗,我们到箭场去试靶看,徐大人有宝弓,风闻少点力气都拉不开来。”

    徐朗暗叫不妙,昭义侯裴元庆肯定是想制造时机,好让他在她们俩个前一杀魏文通的锐气,只是他却有自己知道自己几斤几两,他的箭术固然可列入大家之林,然而实逊于殷开山或秦琼,甚至及不上死鬼封无悔。魏文通一旦差不过封无悔,则卖乖出丑的定会是自己。

    魏文通浪荡不羁地举手以示清白说:“我绝无争胜之心,只是两位小姐和大人兴趣怏然,也想徐郎给不才见见世面吧了!”

    徐朗心里面背地诅咒,装出抱歉的表情说:“怕要教徐大人大失所望了,我腿上的伤口依然未康复,不该着力,还是由徐大人演出好了。”

    魏文通诧异地说:“请恕不才冒犯了,不才见大人行走如常,还以为没有何问题哩!”

    裴翠翠粉面一寒说:“徐朗不是砌词推搪吧!”

    元楚楚则小声吐出“无胆赖皮!”四个字,拉着裴翠翠,不以为然地转身而去,并向魏文通嗲声说:“徐大人!我们自己去游乐吧!”

    魏文通谦然作揖,随她们俩个去了。

    剩下徐朗和昭义侯裴元庆二人对视苦笑。

    徐朗想起单雄信的约会,借势作别,返洛阳城去了。

    在中途想起她们俩个不留情脸的冷嘲热讽,并不觉得痛苦,只诡异自己变了不少。

    以前在二十一世纪混时间的时候,三句不合就要争强好胜,白刀子进红刀子出。

    然而眼下这好勇斗狠之心已大大减弱,事事都从全方位考量,不会介怀一时间的成败得失。因此她们俩个固然对他立场恶劣,依然不觉得是怎样的一件事。

    也许这就是成熟了吧!

    回到洛阳,趁尚有点时间,先返李府,朝长孙无忌问了邹西门前辈妹的住处后,于是往看视二人。

    他们给长孙无忌安置在东园供玄甲精骑住宿的一列平房其中之一内,环境相当不错。

    徐朗举步进入小厅的时候,秀美的女鲁班张若兰正在一角踏着纺布机在织布,张亮则坐在一张小几旁玩弄着一个诡异铁器,见他进来,兄妹忙长身而起作揖。

    不知是不是出于怜悯心,徐朗特别关怀他们,先向女鲁班张若兰笑说:“邹小姐是不是为你老哥织新衣哩!”

    女鲁班张若兰粉面呼地红了起来,低着头“嗯!”了一声。

    徐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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