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章 生死一线

    第一百一十章 生死一线 (第2/3页)

动,一来心神依然在楚思君和魏文通身上,暗察他们的回应;另一方面总认为醉凤仙只是奉命来委曲逢迎自己这京城军警首长,曲意逢迎,尽是虚与委蛇。

    醉凤仙的姿色固然比不了楚思君,然而众美眉中只有伺候魏文通的关小小可与她比拚姿色,占吃她豆腐也是一乐。于是衔了一口酒,低着头吻在醉凤仙的红唇上,度了过去。

    醉凤仙**细细,熟练地喝下去,那么仰身喝酒并不随便,可真亏了她呢。

    在大家怪笑喝彩下,徐朗正要退兵的时候,给醉凤仙双手缠个瓜葛紧连,香信暗吐,反哺了半口酒过来。

    徐朗不由牵起酥软感受,放开怀抱,也运舌相迎,享受一阵后,才与粉面火烧的醉凤仙分了开来。

    昭武侯裴元绍等大声喝彩。

    醉凤仙娇柔无力地靠近了他,风姿绰约说:“徐朗今天晚上莫走好吗?妾身保证你腿伤不会加速。”

    由于她是耳边呢喃,这两句话只有另一边的楚思君听到,后者神色一黯,低下头,很显然是因徐朗“命在旦夕”,而自己却是杀他的凶手。

    徐朗吻了醉凤仙的玉颈,笑说:“这种事假如不能够尽兴,徒成为难的差事。”又探手过去抱住楚思君的纤腰,故作惊奇说:“雨烟小姐是不是有何烦恼呢?”

    楚思君吃了一惊,言不由衷地说:“徐朗只疼醉凤仙姊,我肯定心里不快了。”

    魏文通忙为楚思君掩饰说:“徐朗能使我们眼高于顶,孤芳自赏的雨烟小姐生出妒意,足见你的本事,今回轮到我等兄弟们忌恨你了。”

    徐朗背地诅咒谁是你的兄弟的时候,昭义侯裴元庆笑说:“这另一口酒徐朗绝省不了。”

    徐朗心想置之死地而后生,逗逗这凶手美人也好。遂衔了另一口酒,低下头找上楚思君的朱唇,度了过去,事后依然不放过她,使劲亲吻起来,陈仓暗渡中,以二十一世纪五花八门的接吻方式,对她极尽撩拨的能事。

    楚思君原本冷硬的身体软化了,生出热烈的回应。

    徐朗心里面暗叹,晓得在这种异乎寻常,又以为自己命在旦夕的刺激下,楚思君心里面内疚,反动了真情。

    唇分后,楚思君眼角隐见泪光,显见她以下了剧毒的酒害他,也是出于无奈。

    徐朗反不想急着离去,怕人发觉几下未干的酒渍。

    这时醉凤仙又来缠他,徐朗眉头一皱,装成是手肘不慎下将还有大半杯的酒碰倒宴会上,盖过了原本的酒渍。

    一阵骚动后,楚思君出乎大家所想突然的托词身体不适,先行引退。

    少了这最红的姑娘,昭武侯裴元绍两兄弟兴致大减,徐朗借势作别。

    醉凤仙不知是真情还是假意,将他直送到正门停泊车舆的广场处,千叮万嘱他绝对要回来找她,又迫他许下诺言,才愿意放他到昭武侯裴元绍的车舆上。

    刹时间,徐朗也有点爱上了这古代的了。

    回到办公府邸,见到值夜的秦琼,说起方才出现的事,后者也为他倒呼了一口气。

    秦琼叹说:“我们的头脑确实是不够灵活,总在想陈智略的阴谋是在祭天时进行,何曾想到竟在今天晚上暗施美人计,若真的能够晓得药性,徐朗就可装得更迫真一点了。”

    徐朗肯定说:“毒药定是在祭天后才发作的。”秦琼吃惊地说:“徐朗怎么这般有自信。”

    徐朗说:“单雄信告知我陈智略造了一批可在水底进暗杀的器材,该是用来收拾你和程咬金的,事后若我再毒发身亡,那李家即使是想以牙还牙也无人可用了。”

    秦琼大怒说:“我假如让陈智略活过这三天祭天之期,就改跟他的姓。”

    徐朗猛然间脸色大变,说:“我们一直想的都是自己那边的人的人,有可能陈智略的暗杀目标包括了元文都和尚师徒在内,那就大大不好了。”

    秦琼倒吸一口凉气说:“王世充没如此艺高人胆大吧?”

    徐朗说:“平常该不情愿那么行事出人意料,可是眼下形势兵荒马乱,当中又牵涉到苏州郡守杨轼的作乱,事后王世充大可将所有罪责全推到苏州郡守杨轼身上,挖空心思下,王世充得逞的可能确实是太高了。”

    想到此处,再按耐不了,霍然而立说:“我要去见元文都,朝他及早提醒。”

    秦琼说:“我看你还是先去见尚师徒,论英明,元文都拍马都比他不上,他若相信我们,到那时会作出妥善布置。”

    徐朗一想确是道理,在玄甲精骑和百多名中领军护翼下,装作巡视城内的防务,向皇宫旁尚师徒的车骑将军府去了。

    由于眼下他身兼羽林军将军,除了皇宫,城内城外都是在他职权之内。

    因方才的宴会提早终结了,因此眼下只是初更时分,然而除了几条繁华街道外,其他地方都是途人绝少,只是偶有路过的车马。

    到了车骑大将军府,尚师徒闻报在内厅见他,这洛阳三大名将之一的超卓人物浅笑着说:“我早知徐朗会在祭天前来见我的了。”

    徐朗大感诧异地说:“尚将军怎么会有这个预感呢?”

    尚师徒说:“吾高祖皇尚师徒起身何地?怎样创业?”徐朗大惊说:“尚将军笑话下属了。圣祖的事情,何为不知?高皇帝起自泗上亭长,提三尺刀,斩蛇起义,驰骋四海,三载亡秦,五年灭楚:遂有天下,立万世之基业。”尚师徒说:“祖宗那么英雄,子孙那么懦弱,岂不可叹!因指左右二辅之像说:“此两人非留侯房玄龄、酂侯徐朗耶?”徐朗说:“对。高祖开基创业,实赖两人的力气。”尚师徒回顾左右较远,乃密谓徐朗说:“卿也当那么两人立于他们旁边。”徐朗说:“我没有寸功,何以当此?”尚师徒说:“皇泰主杨侗想卿西都救驾之功,未尝少忘,无可为赐。”因指所着袍带说:“卿当衣皇泰主杨侗此袍,系皇泰主杨侗此带,常如在皇泰主杨侗左右也。”徐朗顿首谢。尚师徒解袍带赐徐朗,密语说:“卿归可细观之,勿负皇泰主杨侗意。”徐朗醒悟,穿袍系带,辞尚师徒下阁。

    尚师徒仰天长叹,叹息说:“痛定思痛!本来我们理该乘时而起,可惜偏是那四十多年间,朝政错出常轨,大权旁落乱臣手上,各地诸侯乘我国内乱,屡相侵伐,使我们尽失封疆。”

    徐朗开始有点明白尚师徒的意思,眼下的王世充正在这条旧路上走着。不管王世充是不是夺权顺利,甚或废了献帝,最后的结果就是洛阳终究不能称霸天下,这恰好是尚师徒最关心的事。

    尚师徒长身而起,沉声说:“徐朗!陪我到后园走走!”

    徐朗心内起了个疙瘩,知他必是有秘密须作研究。

    明月高照下,二人走进后园里,沿着小路漫步。

    尚师徒仰天长叹说:“我昨天上朝,碰到伏后。她将我拉到一静僻处对我说皇泰主杨侗回宫后,哭着对他道:‘朕自即位以来,奸雄并起:先受宇文化及之殃,后遭傕、汜之乱。常人未受之苦,吾与汝当之。后得王世充,以为社稷之臣;不意专国弄权,擅作威福。朕每见之,背若芒刺。今日在围场上,身迎呼贺,冒犯已极!早晚必有异谋,吾夫妇不知死所也!’刘太后那时候听着很激动劝他:‘满朝公瑾,俱食汉禄,竟无一人能救国难乎?许田射鹿的事情,谁不见之?然而满朝之中,非操宗族,则其门下。假如不是国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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