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一章 如履薄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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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一十一章 如履薄冰 (第1/3页)

    尚师徒见他脸色忽晴忽暗,问说:“你想到什么了?”

    徐朗说:“我在想怎样可请求尚将军暂缓收拾王世充呢?”

    尚师徒笑说:“我尚师徒哪里是徒逞勇力的孔武有力头脑愚蠢之人,徐朗既有此奇招,我和元文都就暂且静观其变。|來也[全本  M. Lai Y etxt .C OM不过假如你杀不死陈智略,就轮到我们采取行动收拾王世充了,总好过给他以奸计残害。”

    徐朗拍胸口许诺说:“给我几天时间吧!有可能我能够以彼之道还治彼身,教他死得糊里糊涂哩!”尚师徒诧异地瞅着他,霎时间无言以对。

    徐朗灵巧地翻过高高的围墙,落到花满楼的后花圃里。

    这时刚过了二更天,花满楼主楼之后的七、八座别馆,还是华灯辉煌,歌舞升平。

    徐朗好一会才辨认出魏文通方才招呼他的那座雅院,只见还是灯光灿然,不由得叫起苦来,同一时间也心里面觉得诡异,难道是他走后,又用了来招呼另一批贵客吗?

    好奇心大起下,他借着夜色和花草树木的掩蔽,悄无声息地窜了过去,到了近处的时候,骇然伏下,心儿忐忑狂跳。

    原来大门处有一批洛阳在守护着,其中几个明显是王世充的手下。

    难道是王世充来了吗?

    留心细看去,只见别馆四面都有人在巡逡警卫,严密到了极点。

    这肯定难不倒他这懂得飞檐走壁的将士。

    察看了形势后,他选了别馆旁的一棵大树,敏捷攀了上去,再射出绳爪,横度往别馆人字形的一边瓦面上,才一丝不苟沿索滑到了檐边,探头由近檐顶的通风口朝内望去。

    他一看下立马惊慌失措,手足冰寒,差不多由屋顶掉了下来。

    只见华灯辉煌的议事厅里,站了魏文通、陈智略、花满楼的楼主蒋干,醉凤仙和楚思君五个人,正在研究被移开了长几下地宴会上的酒渍。

    蒋干叹说:“陈先生确是运筹帷幄,先教我赠徐朗以宝物,好教他不起防着之心,又使他以为出手的是我们的好思君,谁知要他命的则是我们的醉凤仙姑娘。”

    魏文通说:“对陈先生的高人一等,我魏文通是没话说的了。最妙是这家伙还以为自己逃过大难,再不起防范之心,真的是赏心悦目。”

    这时正门大开,王世充春风一脸,精神奕奕的走了进来。

    在徐朗瞠目结舌,整个身体上下血液差不多冰凝之下,楚思君乳燕投怀的扑入了王世充怀内去,嗲声说:“雨烟为郑国公立了大功,郑国公该怎么赏我哩!”

    王世充的手由她的纤腰落到了她的丰臀上,大力拍了两记,邪笑说:“那就让我今天晚上好好酬劳你吧!”

    陈智略则伸手抱住醉凤仙说:“郑国公莫忘了我们的好醉凤仙,若不是靠她那条香舌,徐朗哪会上钩。”

    上面的徐朗整个身体上下发麻,差不多要扑下去给王世充拼命。

    天啊!

    自己的肚内竟有了随时可取自己一命的五毒化骨散,隋末时期又没有要开刀的手术,他徐朗不就是死定了。

    王世充此时抱住楚思君,到了那片酒渍旁,低下头细看了一回后,朗声大笑说:“任你徐朗智比天高,亦须着了我王世充的道儿;却还以为反算了我们一着,到喉咙被药液蚀开了个口儿的时候,还不知是怎样的一件事呢。”

    徐朗听得福至心田,燃起了盼望。

    若药囊只是黏在喉咙处,就有取出来的可能了。

    魏文通说:“雨烟姑娘的演出才赏心悦目哩,就连我都差不多给她骗过了。”

    王世充低下头吻在楚思君的红唇上,弄得她呀呀呀呀,我见犹怜。

    魏文通伸手按在蒋干的肩头上,笑说:“这件事情实现后,蒋楼主当的这个官,定会不同一般哩!”

    蒋干高兴地称谢后,又有点忧虑地说:“那东西会不会无意间给他吐出来呢?”

    倚着陈智略的醉凤仙娇笑说:“楼主稍安勿躁好了,那东西不知黏得多么紧,若不是给他的舌头卷了过去,妾身还不知怎办才好呢。”

    陈智略接过话头说:“这东西最不好就是会黏在杯底,要不然我的心肝就不用牺牲她的香舌,给这家伙大讨好处了。”

    魏文通笑说:“只是占了点小便宜吧!大便宜肯定还是留陈先生了。”

    霎时间男的浪笑,女的不依娇嗲。

    徐朗心急如焚,巴不得立马走了,想办法将那五毒化骨散弄掉。

    这一着奇招确是高明,那时候舌头交缠,三魂不见了七魄,何曾料到竟是死亡之吻。

    自己也确是大意,以为对手不清楚自己识穿了楚思君是他们的人,还一阵造作,真要让人笑穿了肚皮。

    王世充笑说:“春宵一刻值千金,陈先生该到凤仙的香闺,好好答谢美人了。”

    转向蒋干说:“蒋楼主这一次做得很好,我王世充必不会忘记你。”

    仰天大笑,拥着楚思君去了。

    徐朗晓得再不会听到什么秘密,悄悄走了。

    徐朗惨呼一声。

    秦琼由他张开的大口里,将弯曲了的铜条抽了出来,尾端的小圆片上黏着一粒乌黑色的药丸,只有苍蝇般大小。

    旁边的长孙无忌、程咬金、侯君集、罗成等人齐稍稍放松下来,抹掉额上的冷汗。

    徐朗咽着被刮损了的咽喉,无言以对。

    秦琼将五毒化骨散移到眼前,大家都俯近研看。

    程咬金恨之入骨说:“有何办法将这五毒化骨散送进陈智略的喉咙里去呢?”

    徐朗清了清喉咙,沙哑着声音说:“这五毒化骨散假如是混在酒里,就会黏在杯底,可是在药汤里,却没有这种形势。|來也[全本  M. Lai Y etxt .C OM”

    长孙无忌大为激动地说:“那即是说,一旦我们获得那条药方,当可找到其中某种药物,能够中和它的黏性,到进入喉内才会黏着,这样看起来,要毒杀陈智略再非难事了。这药方理所当然会留下纪录来的。”

    秦琼一震下望往徐朗,二人同一时间想起了单雄信,随即又摇头。

    若单雄信可十分容易向陈智略下毒,早将他毒死了。

    侯君集失望说:“即使是找到那可中和这五毒化骨散黏性的办法也没有用,难道是捧碗药汤去哄他喝下去吗?”

    徐朗说:“这事大可随机应变,五毒化骨散由我随身携带,再相机行动。夜了!我们睡一觉好的,要不然明天恐没有精神去收拾陈智略另一些阴谋诡计,二哥和程咬金更需要小心谨慎。”

    大家无不认可,各自回房休息。

    徐朗回到后室的时候,不由想起了慕容千雪等众爱妻,神不守舍间,嗲声呖呖在耳边响起说:“大爷回来了!”

    徐朗诧异地望去,只见女鲁班张若兰和衣躺在一角地席处待他回来,看样子是刚给他吵醒过来的,看她钗横鬓乱的海棠春睡后的神态,心里面大叫不好了。

    自裴菲菲和小莲众美眉去世后,他饱受折磨,整整一年有如活在噩梦里,英雄气短,偏又步步落在不利位置。使他再不愿有男女间新的重责和感情上的承担。

    对沈秋月如是,对裴翠翠也如是。

    他固然承诺昭武侯裴元绍兄弟对裴翠翠竭尽全力地而为,然而则是敷衍的成份居多,绝不热心,也自然知道不一定斗得过魏文通。

    不过都及不上眼前的女鲁班张若兰使他头昏脑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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