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一章 如履薄冰

    第一百一十一章 如履薄冰 (第2/3页)

看她行动脾性,很显然是自尊心极重和死板的人,敢爱敢恨。

    多亏眼下和她关系尚浅,还有转圜的余地,干咳一声说:“那么夜了,还不回去睡吗?”

    女鲁班张若兰起身作揖后,深情地为他脱下外袍,高兴地说:“早睡过了,眼下不知多么精神,长孙总管布置了最后那间房子给我,眼下让丫鬟伺候大爷沐浴好吗?”话完双颊早红透了。

    徐朗心里面大呼不妙,自己已多晚没有爱眷相陪,今天晚上又曾偎红倚翠,挑起了情欲,假如说不想女人,只是在欺骗自己,给她那么以身相陪,后果实不情愿想象。然而如若断然抗拒,她受得了吗?

    多亏女鲁班张若兰要为他宽衣的时候,脚步声响。

    徐朗回头望去,见来的是程咬金,大惊说:“程咬金!有何事吗?”

    程咬金依然以为女鲁班张若兰是张亮的妻子,诡异地瞅着她。

    徐朗小声交待女鲁班张若兰躲开入房后,才说:“何事呢?”

    程咬金望着女鲁班张若兰消失处,奇说:“她哪会在此处的?”

    徐朗分辨了她和张亮的兄妹关系后,程咬金双目立马亮了起来,嘿然说:“徐朗真好艳福,这女鲁班张若兰假如不是荆钗布裙,艳色一定不会逊于颜如玉和颜如花。”

    徐朗福至心田,让他在一旁坐下后,笑说:“程咬金对她似乎有点意思哩?”

    程咬金面带桃花地说:“徐朗说笑了,程咬金哪里敢来和徐朗争女人。”

    徐朗高兴地说:“她绝对不是我的女人,假设你有意思的话,不碍用点功夫,徐朗我绝不介意,还十分感激你哩!”

    程咬金大为激动地说:“嘿!让我试试看吧!说到哄女孩,我比以前进步多了。”

    徐朗说:“这件事情就那么决定,你不去休息却来找我,到底为了何事?”

    程咬金说:“徐朗的腿还能够再出动吗?”

    徐朗说:“只要不是比武打斗,就不是难事。你有何好计谋?”

    程咬金说:“眼下离天明尚有两个多时辰,要解决陈智略,这是仅有的可能。”

    徐朗愁云密布说:“陈智略身旁能人众多,王世充又在那里,怎么出手?”

    程咬金说:“硬来肯定不成,不过我对花满楼的环境十分清楚,更晓得楚思君和那醉凤仙的秀阁在那里,一旦我们能摸到那里去,就有主意将那颗五毒化骨散喂入陈智略的喉咙里,接着守候他毒发身亡,不就是振奋人心吗?”徐朗喜说:“有什么办法?”

    程咬金摊开手掌,现出一截三寸许黑色树枝似的东西,神气十足说:“这是由迷魂树采来的香枝,燃点后的烟一旦吸入少许,马上昏昏欲睡,假如在熟睡时吸入,包管掌掴也醒不过来,徐朗明白了吧!”

    徐朗思考了一会后,斩钉截铁说:“你最好知会二哥,假如那么令人快慰的事少了他,我们两个都要挨骂的。”

    凭着勾索,三兄弟无声无色地潜入花满楼东,躲在花丛暗处。

    树木掩映中,隐见灯光。

    程咬金这识途老马说:“榆树林内有四座小楼,分别住着花满楼的四位大阿姐,就是楚思君、关小小、醉凤仙和霍莺莺,合称花满楼四朵金花,醉凤仙的小楼位于左方后座,一旦能过得榆树林这一关,就有空摸入楼内去,假如我没有记错,每座楼旁都种有香桂树,躲躲藏藏应是易如反掌。”

    秦琼愁云密布说:“既有王世充在内,防御理所当然十分严密,榆树更加是很难攀椽,一旦有人守着榆树林间的出入口,我们怎进得去?”

    徐朗说:“另一边是什么形势?”

    程咬金无可奈何说:“还是榆树林,因此这地方有个名字,叫‘慧榆雅集’,一旦过得这关,陈智略就死定了。”

    脚步声响,两位兵丁提着灯笼箭步上前,边走边谈笑着。仨人鸦雀无声,倾耳细听。

    其中一人说:“这四个妞儿确是如花似玉,又够会玩,就连我们的魏大爷也动了心,过夜在那关小小的小楼里。”

    另一人说:“风闻还有个霍莺莺,不知她今天晚上是不是亦须陪人,假如没有的话,就由我两兄弟招呼她好了。”

    之前的那个人大叹说:“你付得起吗?何况风闻纵有银两,她都还不一定肯理你哩!”

    一直到他们去远,徐朗恍然大悟说:“霍莺莺陪的该是梁师都,有可能会有空。”

    话犹未已,人声由前院方向传来,其中一个朦胧认得是老相识梁师都,还有女子的娇笑声,不用说该是霍莺莺了。秦琼大急说:“怎么骗过那霍莺莺呢?”

    此时一群人已转入了这条花间小路里,领路的是两个提着灯笼的侍女,接着是四名梁师都的近卫,接着是抱抱抱抱的梁师都和霍莺莺,最终是另八名近卫军。

    看到这种阵势,徐朗也是一筹莫展。

    程咬金突然间凑近秦琼说:“霍莺莺并不认得二哥的!”

    徐朗眉头一皱说:“二哥可冒充突厥颉利可汗的人,梁师都刚和他喝完酒。”

    这时梁师都等刚路过他们潜匿处,转上直路,向榆树林方向走去。

    秦琼先解下佩刀,厚着脸皮窜了出去,低嚷说:“侯爷留步,突厥颉利可汗命小人来有重要的事情相告。”

    梁师都等整队人停了下来,近卫都现出戒备神色。

    秦琼大步走去,大家固然见到他没有佩刀,还是手握刀柄。

    梁师都放开了霍莺莺,语气冰冷地说:“突厥颉利可汗有何说话。”

    秦琼心知梁师都的亲信一定不会任自己靠近他们主子的,远远站定,作揖说:“小的龙吟,乃突厥颉利可汗驾前右锋将,金麟侯那么快就忘了小人吗?”

    龙吟是当日秦琼在洛阳时用的假名字。

    梁师都愣了一下,想起来,哈哈笑说:“记起了记起了!右锋将请恕本座深夜视力不佳。”

    掉头向霍莺莺说:“莺莺先回房去,本座马上就来。”

    霍莺莺那会猜疑,叮咛了梁师都莫教她苦苦守候,偕两个丫环先去了。

    在梁师都的掩护下,仨人换上他亲信的外裳,风平浪静地进入了警戒严密的榆树林里,到了与醉凤仙闺楼只隔了一棵香桂树的霍莺莺住处处。

    梁师都向仨人打了个暗号,径直登上楼上去。

    霍莺莺的四名贴身侍女,分了二人来招呼他们。

    徐朗、程咬金和秦琼怕给丫鬟认了出来,早向梁师都的亲信关照了,其中二人急急忙忙地将两婢拖了到房内去,没多久已经是**阵阵,满楼春声。

    在梁师都布在楼外的近卫军放哨放哨下,仨人先后爬上树,到了醉凤仙的小楼瓦顶处。

    房内传来鼾声。

    若论飞檐走壁的身手,徐朗、秦琼二人都及不上程咬金,由他看好时机穿窗进房,一会儿后陈智略的鼾声变成了沉重的呼吸。徐朗示意秦琼留在屋顶,自己翻了进去。

    程咬金正蹲在床旁,朝他打出一切顺利的手势。

    徐朗心里面大为高兴,窜了过去。

    在几头的油灯映照下,程咬金已捏开了陈智略的大口,徐朗忙取出五毒化骨散,以铜管送入他的喉嘴里,肯定黏个结实后,正要离去的时候,足音在门外响起。

    徐朗和程咬金看得瞠目结舌,同一时间跨过檀上二人,躲在床子另一端暗黑的墙角里。

    敲门声响,有人在外面说:“陈爷!郑国公有要务找你。”陈智略和醉凤仙肯定全无回应。

    徐朗人急智生,伸手重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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