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九章 武与功

    第一百一十九章 武与功 (第2/3页)

兵荒马乱掩到此处进行阴谋,加之到那时我该已身亡,魏文通借势将统领权抢过去,那一旦王世充傍在太后和世民身旁,又有陈智略给他出计谋,谁能不听他这郑国公的话呢?”

    再一叹说:“不冒点险,哪会有好的收成?”

    房玄龄按耐不住笑说:“这般纵横交错的形势,我确是想都还没有想过。嘿!你看世民的精力多么旺盛,昨天晚上最多只睡了两、三个时辰,今天又忙了整天,眼下还是如此神气,皇泰主杨侗比他差远了。”

    徐朗心里面认可,能非常之人总是精力过人之辈,要不然那有精神办事和收拾各方面的压力。看来那转基因的新药果然疗效显著,就连原来好吃恶劳的纪晓信变得像打鸡血一样积极,精力也变得比一般人旺盛多了。

    魏文通这时离开座位,绕了个圈去找云定兴说话。

    徐朗差不多想命人去窃听,然而终按下这强烈的冲动,同一时间想到不知王世充今天晚上的刺杀名单里,云定兴是不是榜上有名呢?

    程咬金这时又来说:“依据灯号传讯,苏州郡守杨轼藏在上游内灌木丛的人已将巨木和皮艇推进水里,一旦大本营火起,马上会配合攻上来。张童仁和段达二人一个到了颍河去,另一个则离开了大本营,看起来是要与另一批王世充的亲信碰头,徐朗已使侯君集去跟踪他,若有异动,凌迟处死。”

    程咬金走后,徐朗侧身向房玄龄说:“是时候了,房大人去知会世民,我则过去找王世充搅玩意儿。”

    二人分头行动,昭武侯裴元绍这时部署好所有事宜后回转头来,碰上徐朗说:“所有皇室的内眷都被撤至安全地方,所有事宜妥当,眼下我去保护太后和世民,徐朗留神了。”

    二人相顾一笑,各自去了。

    徐朗绕了个圈,首先来到魏文通和云定兴处,浅笑着说:“两位大人谈什么谈得那么七情上脸呢?”

    事实上二人都是神色严峻,没有一点七情上脸的味儿,闻他那么形容,都知徐朗话里有话。

    魏文通尴尬地一笑说:“没有徐朗在,说话总不够劲儿,来!我们喝两杯去!”

    这一席设于王世充下首,隔离了三席,然而由于徐朗、魏文通和云定兴都是身形伟岸,引得正和刘太后说话的王世充讶然望来。

    徐朗举头望往天上的一弯新月,摇头说:“今天晚上明月晦暗,最利算计,我身负保安之责,不该喝酒,这两杯徐大人还是饶了我吧!”

    以魏文通的冷狠深沉,依然禁不住脸色微变。

    云定兴很显然是毫不知情,笑说:“有徐朗在,哪个人竟然敢来偷营,必要栽个大跟斗了。”

    徐朗心想不趁此时挫挫魏文通的自信,更待何的时候,语重心长的说:“世事的离奇诡秘,往往出其不意,所谓谋事在人成事在天,徐大人以为我这番话还有点道理吗?”

    魏文通大感不对劲,脸色再变的时候,徐朗含笑去了。

    徐朗朝王世充和陈智略走去。

    心里面感慨万千,思潮起伏。

    自长城公主和小莲四美仆遇袭惨死后,他一直处于绝对不利位置,纵有千般怨恨义愤难平,只有硬压在内心深处,顾影自怜。

    到李元吉间接被王世充残害,对自己重情重义的皇泰主杨侗一命鸣呼的时候,他最期待的事就是将利刃捅进王世充肚皮内的一刻。

    可是由于晓得王世充“气数未尽”,热切的期待遂变成了深刻的凄痛。

    使计令王仁则掉了官,只稍泄了积在心头的少许恶气,依然未有较大快慰的感觉。

    然而这一次不同了,那是由于死的会是陈智略。

    假若没有陈智略,王世充会不会以这样毒辣的伎俩来收拾自己,尚在不晓得数。

    因此陈智略实乃罪魁祸首。

    今晚之后,他再不会对王世充客气了。

    只有放手血战到底,才能使他捱到李世民称王的一天。

    而在陈智略死前,他绝对要将王世充和陈智略尽情调侃一阵,就当是先讨点欠债好了。

    想考虑着的时候,来到了陈智略那一桌处。

    坐在前席的王世充和王诗诗讶然回头往他望来,前者堆出笑脸说:“徐朗快来和我喝酒?”

    刘太后的美目也向他瞟来,见他神色肃然,大感诡异。

    魏文通追在背后来到徐朗身旁,见他谈笑自如盯着陈智略,脸色再变。

    此时宴会中各席闲互相斗酒谈笑,形势融和炽烈,而元文都、尚师徒、赵长文等已接到暗号,于是逐一溜掉。

    李世民则谈笑自如,和刘太后说着闲话,然而二人眼神都定在徐朗身上。

    徐朗眼神扫过王世充和王诗诗二人,嘴角逸出一缕笑意说:“我这一次过来,是要向典先生表示谢意。”

    以陈智略的才智,依然测不透徐朗话里玄机,然而总知不大对劲,诧异地长身而起,一睑茫然说:“徐朗为了何事要谢郭某人呢?”

    东都洛阳的宴会,舒坦随便,很多人就是站着闹酒,因此仨人固然站着说话,兼之又是后席,因此并不瞩目。

    刘太后和李世民停止了说话,竖起耳朵来听他们的对答。

    王世充也感到那异样的形势,捧着杯盏长身而起,移到他们中间来说:“徐朗要谢陈先生何事呢?我也心急想听听呀!”

    徐朗看了睑色严峻的魏文通一眼后,谈笑自如说:“首先要谢的就是陈先生使花满楼的蒋干先生赠我以青龙偃月后徐朗必以之纵横捭阖,以纪念陈先生厚赠之德。”

    “喤!”

    王世充大手一震,杯盏滑落地上,跌成碎片。

    仨人同一时间色变。

    徐朗望着地上的破碎杯盏,哈哈笑说:“落地开花,富贵荣华,好兆头,仅祝郑国公长命百岁,身体健康。”

    这几句话一出,不仅王世充等吃不消,就连刘太后都花容剧变,晓得了其中不对劲。

    陈智略惊疑不定地说:“蒋干楼主赠徐朗关刀,于我郭某人到底有可关系?”

    王世充脸色沉下来,方才徐朗祝他很显然是反话,然而念在他命在旦夕,肯定不会蠢得在刘太后和李世民面前和他交锋。

    邻席的卢楚、郭文懿等人,开始感到他们间异样的形势,也停止交谈,向他们望来。

    李世民晓得徐朗在给他制造时机,借口如厕,遁了开去。

    王世充等不是不知李世民走了,只是徐朗一语骇人。使他们再没有时间去理这之外的事。

    徐朗双目恨意一闪,盯着陈智略说:“先生果然未卜先知。我只说蒋干赠我青龙偃月,却没有说是剑是刀,怎么会陈先生却知青龙淹月斩是宝刀呢?”

    陈智略诧异以对的时候,魏文通沉声说:“徐朗第二件要谢陈先生的,又是何事呢?”

    徐朗仰天笑说:“肯定是花满楼小姐深情的一吻了,陈先生尝惯美人香吻,肯定比兄弟更知其中的感受。”

    王世充仨人因操控不住,同一时间脸色大变。

    陈智略终是才智过人,呼地摸着喉咙,大吃一惊说:“你……”

    徐朗仰首望天,叹息说:“时间到了,陈先生向来计无遗漏,对自己的生时死忌当掌握妙至毫巅。”

    接着双目射出两道寒芒,罩定陈智略,一字一字说:“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陈先生明白此话的意思吗?”

    王世充冷喝说:“徐朗!”

    徐朗谈笑自如与他对视,沉声说:“张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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