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章 结伴同行

    第一百二十章 结伴同行 (第2/3页)

知她想起当日裴菲菲等遇袭惨死的往事,爱怜之心大起,抱住她玉肩说:“有我在,一定不会让人伤害到我的绣绣一条头发。”

    慕容千雪望往天上的夜空,轻轻说:“假若真有人一直在追踪我们,那徐郎今天晚上的不安感觉特别强烈,就十分有道理了,那是由于此处地势较为平坦,而且……”

    “啊!”

    一声哀号,画破了荒原星野的宁静,更验证了徐朗的忧虑不是多余的。

    花绣绣大惊失色说:“这不是马岱的声音吗?”

    马岱乃玄甲精骑之一,人极醒目,又身手迅速,他若那么十分容易遇袭;那对手假如不是身手极之高强,就是部署极之巧妙了。

    徐朗和她们俩个跳了起来,各自去取箭矢武器和解开系着的马匹。

    却不情愿将火堆弄熄,要不然就要和其他玄甲精骑失去联系了。

    那燃烧着的火焰,正似有力地告知了他们即往后临的冒险,那是由于他们已成了对手进攻的目标。

    一直到此时此刻,他们对对手还是不明昼里,彻底找不着头绪。

    此时程咬金等狼狈回来,人人脸现悲愤之色,马岱被柴绍背着,中了两箭,分别在背上和胁下,血流如注,奄奄一息。

    花绣绣见原来就是生龙活虎的马岱变了这个样子,激动得掉下眼泪来。

    殷开山正想过去将火堆弄熄,给徐朗制止了,说:“千雪先给马岱止血,截断箭杆,却切莫移动箭簇。”

    慕容千雪不等他交待,早采取行动施救起来。

    柴绍等玄甲精骑都和马岱情同兄弟,个个眼都红了,喷着敌意的火焰。

    徐朗知此乃生死关头,绝不可粗枝大叶,冷静地问说:“来的是什么人?有什么部署?马岱哪会受伤的?”

    大家眼神都汇集到柴绍身上,很明很显然是他和马岱一伙,而余下人等还不曾碰到对手。

    柴绍深吸一口气,硬压下悲伤说:“我和马岱往东摸去,想爬上一座丘顶居高下望的时候,冷箭就来了。”

    徐朗一听下立马心跳加速,东向之路恰好是通往定阳的路途,那么说,眼前神秘的对手应已完成对他们的包圈了。

    不过眼下黑漆一片,谅对手在天明前也不情愿冒然采取行动。

    然而天明的时候,却将是他们的末日了。

    花绣绣突然间声泪俱下,大家大感不妥,往躺在地上的马岱望去,果然已断了气。

    徐朗福至心田,拦着要扑过去的诸卫,冷喝说:“让我尽点人事!”

    同一时间想起二十一世纪学来的救急办法。

    这马岱向来身强力壮,箭矢也未伤及要害,在此时此刻猛然间噎气,可能只是因失血过多,心脏霎时间疲弱下失去功能,不一定救不回来。

    随即使人将他放平,用手有节奏地敲击和按压他的心脏,只几下工夫,马岱整个身体上下一震,又一次开始呼吸,心脏恢复跳动,就连做人工呼吸都免了。

    慕容千雪等看得瞪目以对,不能相信眼前事实,就连欢叫都霎时间忘却了。

    徐朗取出小刀,朝马岱说:“万万不能休息,要不然你就没命了。”

    狠着心,将箭簇剜了出来,慕容千雪等马上给他敷上止血药。

    徐朗霍地长身而起,指使大家砍削树干以造担床床,殷开山等见他连死了的人都可弄活过来,那还不自信大增,视他宛如天神,斗志激振。

    慕容千雪和花绣绣为马岱包扎妥当后,来到徐朗旁,后者崇慕地说:“徐朗果真是高明,竟连死去的人都可救活过来。”

    慕容千雪说:“我对我们徐朗层出不穷的本领,是习以为常了。”

    美目环视深黑的山林荒野,小声说:“我们一直大意了一个人!徐郎猜到是谁吗?”

    徐朗这时正深思熟虑逃脱之计,闻言想了一想,脱口说:“薛世岳!”

    花绣绣“啊”的一声,叫了出来。

    慕容千雪说:“恰好是这人,这一趟苏州郡守杨轼的人马能移花接木前来举事,必有这人在背后大力力撑。”

    徐朗疑虑尽释说:“我明白了,他压根就在一旁虎视眈眈,假若苏州郡守杨轼实现,他就出来混水摸鱼。可是眼下却以为我真的是奉命出来侦查有份与苏州郡守杨轼串通的人,于是借势吊着我们的尾巴,找寻杀我们的可能。”

    慕容千雪轻叹说:“由于我们从没有想及薛世岳那方面的人,故而粗心托大,才陷身眼前这境况。不过也可由此晓得这一趟跟踪我们的不该有太多人,然而却无一不是大家。”

    花绣绣脸色煞白,咬着唇皮说:“还有两个多时辰就天亮了,怎办才好呢?”

    此时柴绍、程咬金等搞好了担床,将马岱放了上去,正等候徐朗的口谕。

    徐朗凑过去吻了慕容千雪的粉面,高兴地说:“就凭慕容千雪的一句话,救了我们所有人。”

    再向大家说:“这一次对手要射杀马岱,是由于本身人手不多,不能将整个山林完彻底全包围,才要施这当头一棒,好教我们不愿逃生。”

    大家都听得精绅一振,不过随即又感到有气无力,眼下四面一片黑暗,既不利对手进攻攻,也有损于他们逃生,那是由于所有人都看不清楚路途方向。

    徐朗沉声说:“对手假如要以有限的兵员数目阻截我们,务必要占据高地以控下,我们就沿溪涉水从低地溜走,既不怕迷路,更可利用溪涧两边高起的泥阜躲避对手的箭矢。”

    再微微一笑说:“若没有灯火,盲目发箭何来准确度可言?”

    大家牵着马儿,涉着深可及腰的溪水,慢慢地前进。

    在这种恶劣的形势下,就显示出这几年来军事上的严格训练,一点没有白费。

    特别为了迎接挑战,李家玄甲军八成的集训部是在晚间趁着入夜进行,那么的涉水而行,只是十分小菜一碟的事。

    更难得是那二十多匹战马一声不响,听话地随着众主公逃生。

    在前方的是高举盾牌的殷开山和程咬金二人,后者最擅长山野夜行,由他打探敌情最是妥当。

    别有二人担当运送身受重伤的马岱,一人牵着马儿,余下人等连带慕容千雪和花绣绣在内,都手持利矢,一旦任何地方稍有异动,马上拨动机关,毫不留情。

    安全地潜行了十多里后,大家都晓得关键的时刻来了,将警觉提高至极限。

    犹幸地势微往下斜去,溪流更加有高低,流水淙淙里,将他们涉水的声音掩盖了。

    四面林木高密,树顶固然隐见星辉,可是溪内还是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溪旁泥土腐叶的味道,充盈在空气间。

    程咬金凭像野兽般灵锐的感觉,领着大家慢慢地前进。

    再走了十多步,溪床低陷下去,两岸在尔消我长下,土崖高出水面足有丈许之多。

    这处的林木更浓密了,不见半点星光,令人睁目如盲,使人只能够藉听觉和感觉去移动。

    就在此的时候,强烈的咳嗽声就在左岸近处响了起来。

    大家吓得停了下来,提高戒心。

    他们固然一直有准备会碰上对手,然而却没想到会那么忽然,事前全没半点征兆。

    在这凹陷下去的地势里,若对手居高发起乱箭进攻,他们肯定无人能活着走。

    此时一旦其中一匹马轻嘶一声,大伙儿都要完了。

    多亏眼下他们诚然是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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